“既然在歇息,那就別打擾她了。”林帛綸嘿嘿圈摟過愛妻,手臂荑軟陣陣,微微低下脣吻住這張想念的小檀口,斯磨了半晌,笑聲詢問:“煙兒想不想相公?”
皇甫煙乖乖任他親吻,卻實也好想他了,臉蛋紅紅輕訴:“煙兒想。”
“我也是。”摟過愛妻腰際,林帛綸與她走出書房,目看個個門洞,一眼就瞧到煙兒閣院旁邊的揚風閣,以前這個石門可沒名,現在漆了這仨字,任誰都知道此閣有了主人了。
“煙兒的閣院叫煙雨,能兒叫揚風,那雙兒呢?”走過揚風閣,林帛綸笑問。
皇甫煙被摟入閣裡,自然知曉相公要幹什麼,臉上冒着熱氣,低聲回道:“無雙名字取的好,無雙閣就是了,又何必另取。”
“天下無雙,果然好名。”林帛綸哈哈暢笑,入了房門,轉身上了閂鎖,嘿嘿擁着她走到牀邊,猥瑣無極道:“煙兒,咱們好久沒溫存了,晚上我要呆在能兒的房裡睡,你得熱情一點哦。”
“嗯。相公是該多陪陪若能。”皇甫煙明白,嬌羞綻了自顧寬衣的相公,怪不好意思地側過身,一一解下貂甲和縷衣,赤足出了蓮鞋,穿着羅襪鑽入被內喃道:“相公不可以無節制,晚上須好好陪陪若能。”
“放心吧,你家相公可是一夜六次半,牛都佩服。”扔了衣服,林帛綸如條蚯蚓嘻嘻嘿嘿跟着往被子裡鑽入,摟住這個毓香溢溢小嬌妻,關於男人與女人的戰火開啓。
事情忙完,天也黑了,出了煙雨閣來到大廳,林帛綸見能兒呆呆坐於椅上,那副憨厚模樣別提有多可愛了。他哈哈笑了出口,愉悅道:“能兒,還習慣嗎?”
風若能沒事做正發着呆,聆聞夫君朗笑,開心從神遊裡抽回魂魄,起身甜甜喚道:“夫君姐姐。”
皇甫煙溫柔點下頭,笑睇一眼相公,上前牽住若能荑柔小手道:“若能剛回來,可能還不太習慣,明天我讓總管爲你尋兩名婢女,慢慢就習慣了。”
“不好。”風若能連忙搖頭,畏縮的像只耗子,輕聲嚀道:“姐姐身邊都沒有侍婢,若能只是個粗人,哪裡須要這些。”
林帛綸見她拮据成這副模樣,心下菀爾,上前摟住她們道:“一定要,不只能兒,煙兒也要。”
在外被摟,兩人臉蛋緋紅,皇甫煙輕聲道:“相公,煙兒有侍婢,只是在孃家,等得成親自然會入府內,別爲煙兒操心。”
“能不操心嗎?”家裡明明就沒錢,可這個小嬌妻卻是死腦筋,林帛綸頭髮都白了,無奈輕嘆了一聲,把她們按入坐道:“煙兒,我知道你不願拿別人的錢,可是能兒是家人,這樣吧。”他握住風若能小手道:“能兒,咱們家裡現在沒錢,你把那一百萬兩先拿出來,過些天我一定給你兩百萬。”
這番話讓皇甫煙猛地搖頭,拒絕道:“相公,家裡有錢,實在不必如此。”
哪裡有錢了?林帛綸心裡比誰都明白,二百萬讓自已揮霍一空,心疼捧着她臉蛋哀道:“煙兒,夫君有錢,非常的有錢,只是你須要給我一點時間。”
“相公……”皇甫煙話剛吐出,林帛綸不讓她開口欺嘴就堵了上去。
風若能就在一旁,見着夫君與姐姐在外面親了起來,轟的一聲,可愛臉蛋就煮了,脣着咬垂低下頭,不敢看,可又情不自禁自睫毛下偷偷窺着,真是羞死人了啦。 Wωω☢TтkΛ n☢℃O
皇甫煙要說的話全被他突來的親吻吻蒙了,當相公鬆開自已,吸顧着喘息,哪裡還說得出半個字。
燒煮的風若能臉蛋紅通通,窺看皇甫煙羞恥成這般,急忙轉移主意力勸解:“姐姐,這些銀子本來就是家裡的,現在若能回來了,難道姐姐把若能當外人嗎?”
“自然不是。”皇甫煙果然急擡起紅臉,驚嚇握住她小手,羞極瞟了一眼裂笑相公,輕輕嘆息道:“實在不必這樣的,煙兒真的有錢。”
風若能亦也抿笑看了夫君,緩慢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道:“姐姐當日說夫君大手大腳,讓能兒先收下此一百萬兩,以後也總有個退路,現在夫君知曉家裡情況,卻又這般計較,難道若能吃花姐姐就應該嗎?”
“咱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不可以這樣清算。”皇甫煙不荀同,憐愛擡手輕摸了這個妹妹可愛臉腮,真執道:“我大若能與無雙一歲,我從小就好希望有妹妹,因爲相公才夙願得償,煙兒歡喜極了,若妹妹要與姐姐這樣計較,那就太傷姐姐的心了。”
林帛綸站於旁邊靜看,心裡感到無比的溫馨,好奇接過能兒手中的信件,入目字跡涓細,煞是好看,頓時菀爾不已,哈哈笑道:“沒想到煙兒還真把我看成敗家子了。”
“相公……”皇甫菸害臊之極,以前她是這麼認爲的,可相處過後就知他不是了,尷尬福下身至歉:“是煙兒想錯看錯相公,還請相公恕罪。”
嬌妻身段一絕,福身那姿更讓仙人都忍不住,林帛綸陣陣心猿意馬,力摟過她道:“這麼看自家相公,你說這罪能輕易饒恕嗎?”
腰兒一緊,人已入了相公懷抱,皇甫煙凝看這張刻意板下的俊臉,明白他是要讓自已接受,不知該如何說地輕嘆道:“既然相公與若能如此的堅持,那煙兒代爲打理就是了。”說完,嚅了嚅嘴,似有什麼要說,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什麼打理不打理。”哈哈兩聲笑,林帛綸走到主座,土財主翹起個二郎腿,笑看站於跟前的兩位小妻子,裂口道:“你們爲錢的事心煩是對的,不過你們該煩的不是沒錢,而是該煩要怎麼花。記住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咱家有錢,非常的富有。”
“這……”皇甫煙和風若能對視了一眼,不太懂詢問:“相公爲何這般說?”
風若能多少知曉家裡的情況,疑惑無比詢問:“莫非相公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嗎?”
她這番天真的話令皇甫煙菀爾,林帛綸則裂開血盆大口,愛憐拉過她坐於自已大腿上,坦白笑道:“你家夫君我,本來就不想當官,當官有什麼好的?累死累活也只有那渺茫的賞賜和微溥的俸碌,所以還是做個天下最有錢的人比較好。”
世上人人都想當官,就是區區一個狀元,南北仕子們都要爭破了頭,這番話讓皇甫煙和風若能不知曉該做何反應,訕訕凝看自家夫婿。
林帛綸見兩個老婆都用白日撞鬼的傻樣瞧自已,笑哈哈擡手刷摸煙兒水嫩臉腮,翹起嘴角詢問:“來,夫君考考你們,人人都想當官,這是爲什麼?”
“自然是爲民請命。”表情各不同,卻是異口同聲。
“是嗎?”他不置可否聳了個肩,“官也是人,人都逃不過吃喝拉撒,在你們心中所謂的清官是什麼樣子的?”
“這……”風若能不懂,皇甫煙卻有些許明白,小聲道:“夫君你的意思是?”
左右觀看兩個老婆的臉蛋,能兒一臉迷惑,煙兒卻目光閃爍,林帛綸知道她明白了,輕翹嘴角搖頭道:“咱們大宋呀,根本就沒有兩袖清風的清官,對比他們的俸碌和排場,並不難得出這麼個結論。”
風若能不太明白,反駁道:“可是,很多人本來家裡就有產業呀。”
皇甫煙畢竟從小就出生官家,多多少少知道,林帛綸還沒開口,她便道:“若能,貪的方法有許多種,並不是單拿人財物纔是貪。咱們大宋的官員們家裡本來就有產這是不錯,可卻因爲是官家,所以大家都會退讓,此亦是以權謀私一種,只不過大家都不說出口罷了。”
林帛綸眯笑點頭,揉了揉妻子聰明的腦瓜子,豎起一根手指道:“所以呀,這就是我不想當官的原因,因爲官越當大了,那麼大家都會害怕,就算你明明沒幹什麼,大家自然而然也會讓着你,久而久之就會變成習慣,接受了習慣人就變的貪婪和霸道,你們想看到這樣的我嗎?”
“當然不想。”皇甫煙和風若能異口同聲猛搖小腦袋,目光柔和看着這個想好遠的夫婿,不再說話了。
兩個老婆目光有說不出的溫柔,林帛綸呵笑各自揉了她們小腦袋,牽起她們往膳廳走道:“記住了,你們夫君這個官不是單純的官,皇上事先已經承諾了,只要我把事辦好了,那我要多少錢就有多少錢。”
“竟有此種事?”兩人皆怔,皇甫煙擰起芊眉深思了一番,略有擔心詢問:“相公,這樣好嗎?”
“放心吧,所有的東西全在我腦中。”敲了敲腦袋,林帛綸笑牽起她們小手愉悅道:“都餓了吧,今天可是咱們的團圓飯,邊吃邊講。”
膳廳就在大廳的側面,晚膳也早就備好了。入了膳廳,皇甫煙對老總管吩咐取酒,抿着濃濃笑意道:“夫君,得等無雙來了那纔是團圓,今日只有半圓。”
“半圓就半圓。”哈哈兩聲,四五名婢女端着華貴珍饈入內,他哇的一聲,趕緊把老婆們按入坐,抄起筷子快速把她們碗裡填滿催促:“快吃,一定很好吃。”
“相公您別忙,煙兒有手。”
“是呀。”
皇甫煙和風若能同時開口,默契對視一眼,又同時拾筷,異口同聲羞道:
“夫君吃菜。”
“相公吃魚。”
林帛綸拾碗一一接過老婆的心意,哈哈笑道:“好好好,夫君吃,你們也快點吃,不然等一下要讓我吃光嘍。”
“嗯。”兩人點下頭,膳廳一片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