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滾入相公懷裡,皇甫煙小鹿怦怦跳竄,無着寸縷的身子與相公緊密貼粘在一起,好熱,好悸,口鼻裡吸取的全是他獨有的成熟男子氣息,臉兒紅如血槳,不敢看,不敢想,雙眼愈閉愈緊,那裡還敢動半下。
對於喜歡的女人,林帛綸一向都很強悍,皇甫煙自也不例外,她就是他的所有物,摟抱的手臂不僅充滿力量,還極富佔有慾,彷彿是在對所有人說,這女人就是我的,這輩子是,下輩子還是。
他低下脣tian了tian她紅通通臉腮,更下地吮含住她嫩嫩粉脣,見她貝齒緊咬,眼簾關的死緊,怯生生縮着脖子,一時忍峻不住噗哧了笑出口,有趣道:“快睜開眼睛看着我,不然又要讓你一庫了。”
就是沒有一庫,皇甫煙也聽他的話,羞死人地慢慢鬆開緊閉雙眼,明如鏡子眼眸怯怯凝看近在眼前的相公,無極羞人咽抖喉嚨,鼻息含着水氣,羞羞答答蚊喃:“相公。”
這女人真漂亮,五官細緻,清如明鏡雙眼彷彿會說話,睫毛修長似要飛走了,小鼻頭尖而挺,咬着下脣很是害羞,額頭那道有塊母指頭的傷疤,雖然已經結茄癒合了,可依然能清析地看出曾受過傷的痕跡。
“你這女人很亂來。”輕輕一嘆,林帛綸既不捨又溫柔地擡手愛撫受傷額頭,無奈低問:“會痛嗎?”
第一次這麼近看着相公,第一次讓相公這麼親暱抱着,第一次相公如此的溫柔,第一次……
霎時間皇甫煙眼淚簌簌下流,只不過這次不驚恐也不傷心,淚眼濛濛瞧着相公,看着他在乎自已的神色,輕輕闔上淚眸,微綻起臉蛋接受他的撫慰。
吮掉玉臉上晶瑩淚珠,林帛綸吻住她的脣,皇甫煙輕聲嚶嚀,像在呢喃着什麼般,咬住的貝齒乖乖順順地啓出了縫隙,接受相公的侵入和掠奪,甜甜的,麻麻的。
“嗯。”如在吸食罌粟般,林帛綸靈魂獲得極大的滿足,微鬆開吮吻的小嫩脣,給她喘息之餘仍磨人地品舐她的嫩嫩飽滿粉脣,一種無盡的空虛,一種極大的渴望吞噬所有感觀,想要更多,非常多地騰轉過身,深深把她鎖在懷中,沙啞道:“你可真甜。”
皇甫菸酒暈潮紅,羞赧撇開眸子,可不論如何都不能控制地想要去偷瞧相公,見着相公俊臉就貼在自已臉上,羞死人地急忙轉過臉兒,幾乎無法發出聲音呢喃:“不……不要這……這樣子看……看煙兒。”
她這副無地自容羞樣讓林帛綸愉樂,突然一個地牛翻身坐起,手臂一撈,當即把這個害羞的人兒貼緊抱坐懷中。
皇甫煙啊的一聲,被子已經離身了,青天白日無摭無攔,自是羞恥無極,嗚的一聲,飛快撲進相公懷裡,胸脯緊貼着相公胸膛,紅着臉一動都不敢胡亂動。
林帛綸抱着懷中這隻小駝鳥,低脣親吻向躲藏的小腦袋,愉樂笑道:“別躲着,讓我看看你的美麗。”
“可……可是好……好羞人。”不能拒絕他,皇甫煙紅着臉輕輕動了動腦袋,眸裡恥淚瑩瑩漾漾,微微仰起臉兒,近距離讓相公觀瞧自已美色。
“有這麼羞恥嗎?”林帛綸翹笑着嘴角,手掌溫柔摩挲她腮兒,畫過黛眉、玉鼻、最後輕擡起她的下巴,親了親粉脣宣佈:“這雙美麗的脣是我的,不准你咬。”說着,再親了親她眸眶內的晶瑩剔透眼淚,“美麗的眼睛也是我的,不準哭。”
是的,所有的一切全是他的,脣兒是,眸子是,什麼都是相公的。皇甫煙擡着羞臉讓相公看,同時也看相公認真端詳自已的皓眸,雖然還是很羞人,可相公是天,是永遠的歸宿,不可以忤逆。
“真美。”認真端詳屬於自已的臉蛋和身子,林帛綸從肺腑裡嘆言,如抱着玉碎娃娃輕柔地把她放躺於枕上,一一吻吮屬於自已的甜美粉脣,水嫩香腮,秋水明眸,涓秀峨眉及潤玉耳根。親吻好一陣,邪惡非常對着通紅的玉耳絮絮叨叨小聲說出自已的渴望。
“啊……”沉浸在相公疼寵裡的皇甫煙聞此駭人羞言,眸裡的迷離猝然失盡,本就大的雙眼睜的更大,全身的血液充上了腦袋,雙腿緊緊合攏,猛力搖頭,不斷搖頭。
“怎麼?”不認爲她敢拒絕,林帛綸眉頭擰成一團,沉聲道:“你有意見?”
“不可以,相公堂堂大元帥,怎麼可以……可以……”實在說不出,皇甫煙晶淚再次溢落,小腦袋在枕頭上猛搖,“不可以這樣子,求求您……”
“喲!不是說我最大嗎?也會有不行的時候啊?”林帛綸哈的一聲,起身拉下簾幔,撲過去霸道宣佈:“你是我的,骨血皮肉心肝脾肺腎腸全都屬於我,別說是這種小事,就是我要看你的心臟,你都得乖乖剖開肚子讓我瞧看,不準拒絕,拒絕也無效。”
“啊!”
“相……相公,不……不……”
“閉嘴。”
不知簾內裡的無恥之徒正在對羞恥人兒做什麼壞事,只聽得一陣一陣羞哭的低呼和哀求,然而無恥之徒最大,不容羞恥人兒拒絕抗議,自顧作威作福,直至中午過去,直至喘息停歇,直至……
午後豔陽悽紅透過精緻紗簾,流瀉滿屋。
簾幔內一聲嚶嚀,皇甫煙自睡夢中醒了過來,眨了眨眼見是自已的牀,不知曉是什麼時候,怎麼天都這麼亮了?迷迷糊糊坐起,被褥下滑,胸口滲涼,茫然低下頭看着無着片縷的身子,褻衣去哪裡呢?肚兜怎麼也不見了呢?
她擡手輕揉了揉惺忪睡眼,思索奇異不見的褻衣和肚兜時,眼角瞥見旁邊的被子鼓鼓隆起,既是迷茫又是疑惑地轉眸往旁瞧去。
“啊……”
駭見睡在自已身邊的是個男人,皇甫煙驚嚇叫了出來,所有的磕睡蟲瞬間跑的一乾二淨,駭然瞪大雙眼看着這人,越看越像相公,霎時間睜大的瞳孔內掠閃着所有畫面,相公回來,相公生氣,相公親吻,相公……
轟!回想起現在不是天亮,回想起已經和相公圓房了,皇甫煙雙腮紅的血豔,實在太過羞人了,相公怎麼可以這般的下流,可自已卻沒有盡妻子的職責阻止他。
剛纔一幕一幕如走馬燈在腦中重現,原來,她能與相公如此的親暱,親暱到非人能承受的地步。
“嗯。”懷裡的柔軟消失,林帛綸很不舒服地伸臂四下拍摸,直到指觸到一團柔嫩,皺起的眉頭這才籲緩鬆過,雙臂迎上去便抱過柔嫩,舒坦繼續睡大頭覺。
坐在牀上羞想的皇甫煙突然顛簸跌趴倒在牀,茫然裡只覺雙腿暖暖的,疑惑撐身再坐起來,驚見相公抱着自已的雙腿睡覺,臉蛋驀地一呆,隨即又紅,急忙扭動身子,快哭地輕喚:“相公,相公。”
林帛綸困極了,可耳朵的低喚卻不饒了他,不太爽地睜開一隻眼睛,見着一團粉嫩,錯愕了一下,另一隻眼馬上也張了開來,還是一團粉嫩,眨了眨眼,粉嫩還是粉嫩。這是神馬狀況?爲啥這個粉嫩會和自已的雙眼平齊,難不成自已變成土行孫那矮子了?
見相公醒來一直瞧,皇甫煙羞恥挪動芊腰,酒暈潮紅恥喚:“您……您抱着的是煙……煙兒的雙腿。”
“原來如此。”林帛綸頓時鬆了一口大氣,斜眼往快哭的娘門看去,嘿嘿道:“雙腿就雙腿,這個角度剛好,我再睡一會兒。”話落,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整間臉埋了進去,真是春夢不覺曉,處處有香銷呀。
“啊!”皇甫煙羞死了,輕輕再挪動了一下,吮淚蚊喚:“不……不要,不要這樣子。”
她的不要,林帛綸早在天牢就屏蔽掉了,可亨受沒一會兒,耳邊就傳來哭泣聲,心裡無奈之極,鬆開緊抱的大腿,手臂上揚把這個很愛哭的娘門摟入懷中,嘆息道:“好了,別哭了。”
皇甫煙也不知爲什麼,碰見他就變的很愛哭,其實她平時很少哭的,被相公摟抱在懷裡,忐忑不安偷瞧他好像生氣的臉龐,急忙拭淚澄清:“我……我……我並不是哭,是……是眼淚自已流下來的。”
林帛綸目光深幽,手臂略微緊縮,貼過脣吮去那斑斑淚漬,霸道道:“以後我沒醒,不準離開我的懷抱,聽見了嗎?”
皇甫煙雙腮紅豔,近凝相公臉龐,顫顫點了點小腦袋。
林帛綸見她這般害怕,輕輕嘆了一口氣,擡手把爬在她臉腮的秀髮攏繞到玉耳後,低聲道:“爲什麼不說話?”
如玉娃娃般,皇甫煙不敢亂動,蚊聲嚅道:“不……不知道要說什麼。”
“是嗎?”不是不知道說什麼,是害怕自已吧?林帛綸心裡明白她太過害怕自已了,試圖挽回以前的壞形像,俊朗笑道:“早上我到軍寨裡,兵馬全都很努力的在操練,我很有信心可以擊退金國兵馬。”
皇甫煙自然知曉相公的用心,努力壓下對他的恐懼,輕輕點頭。“相公雄才偉略,自然可以盡退來敵。”
“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林帛綸自大哈哈兩聲。
皇甫煙含着羞笑輕點了個頭,沒有說話。不是她不想說話,實在是怕習慣了,深怕胡亂說了,又要惹他不高興,相公好不容易這般溫柔,還是不要觸惹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