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光大廈,這座二十層高的寫字樓曾經風光無限,是所有人仰視的地方,那時的華光大廈就彷彿青春無限的美女一般,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然而如今的它,早已經沒有了當年的迷人風韻,它變得老朽陳舊、飽經風霜,即便是三流小販也不願意來這裡。這棟建築和這裡的人、貨物,彷彿都與這座現代化的國際大都市格格不入了,就彷彿幾十年前的感覺一般。
這天像往常一樣,陽光懶洋洋地照在大廈上,整座寫字樓瀰漫着落寞的氣息,門口牆壁上大大的紅色‘拆’字預示着它將來的命運。
一輛最新版的奔馳s6000在兩輛寶馬一前一後地簇擁下駛到門口。前後寶馬的車門打開了,七八個身着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的板寸西裝男迅速下車,隨即一名中年人快步走到奔馳車旁打開了車門。
一隻蹬着黑色高跟鞋的纖纖玉足首先伸出車外,讓人心頭一跳,不禁渴望一睹玉足主人的真容。
一位女郎從車上下來。她戴着墨鏡,一頭烏黑的秀髮斜披在左肩上,柔光閃亮,鼻樑筆挺,嘴脣上塗着淡紫色的脣膏,散發着誘惑神秘的氣質;她身着黑色窄腰長裙,既不暴露,卻又將她動人的體態彰顯無餘,顯得婀娜多姿;她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於一般女子,那是一種讓人仰視的氣質,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女王’。
女郎擡頭看了看破敗的華光大廈,取下了墨鏡,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確信是這裡沒錯嗎?”
中年人看了一眼大廈,“是華光大廈沒錯。”
女郎皺了皺眉頭,擡腳朝大廈內走去。一衆保鏢簇擁在周圍。
大堂內正在聊天的兩個保安聽到有人進來,很自然地朝門口望去,目光立刻被女郎那絕美的風姿吸引住了,兩個人都愣在當場。
女郎停下腳步,對身旁的中年人道:“去問問,這裡是不是有一個算命的葛大師?”
中年人應了一聲,立刻朝那兩個保安走去。
片刻後,中年人回到女郎身旁,“總裁,這裡確實有一個葛大師!在九樓d06有一個門臉。”
女郎點了點頭,朝不遠處的電梯走去。衆人分別乘坐兩座電梯離開了。
好一會兒後,兩名保安纔回過神來。一名一臉癡迷地讚歎道:“乖乖
!真漂亮啊!我還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啊!真是太有女人味了!讓人恨不得……”
同伴沒好氣地道:“少做夢!那種女人也是你我這樣的人可以想的?怪了?這樣的女人怎麼會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啊?”
“她的手下問葛大師,肯定是風水的事情!”
“沒錯!這些有錢人比誰都信這一套!”
叮咚一聲響,電梯門打開了,映入眼簾的是空曠和破敗,這裡似乎已經沒有人了。女郎不禁皺了皺眉頭。
這時,突然傳來一陣聲音,似乎是格鬥遊戲的聲音。
一行人很自然地循聲而去。來到一間打開的門臉外,正好看見這樣一幕。電視機屏幕上,怪物猛地噴出一團火球,遊戲中的英雄立刻被打翻在地,而與此同時,電視機前玩遊戲的那個年輕人竟然也向後一翻摔倒在地!模樣非常滑稽。
衆人不禁感到好笑。
年輕人爬了起來,氣惱地摔掉遊戲手柄,“媽的!打了十幾盤都都打不過!這設計遊戲的傢伙簡直就是王八蛋!”
“喂!這裡是葛大師的門臉嗎?”中年人問道。
年輕人轉過身來,愣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郎。
女郎微皺眉頭。
“喂!我問你話呢!”中年人不悅地喝道。
年輕人回過神來,抹了抹嘴角的口水,看了中年人一眼,“啊?你說什麼?”
中年人壓住怒火,“我問你這是不是葛大師的門臉?”
年輕人一聽這話,知道有生意上門了,立刻正襟危坐,理了理泛黃的襯衫衣領,正兒八經地道:“沒錯!我就是葛大師唯一的親傳弟子,張浪!”目光瞟向女郎,笑呵呵地問道:“不知這位女施主有何疑難?”
女郎上前兩步,張浪只聞到一股迷人的香水味,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好香啊!
女郎在張浪對面坐下,猶豫了一下,“我確實有些疑難之事!……”
張浪呵呵笑道:“不管有任何疑難,我都能處理!像看風水、算姻緣、預測旦夕禍福,對於我來說那都是小菜一碟!”
“哼!吹牛!”中年人一臉不肖之色。
張浪雙眼一瞪,“放屁!沒有金剛鑽誰敢攬這瓷器活啊!”
女郎道:
“我想同葛大師談談!”
靠!不相信我!
“師父雲遊去了!不知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女郎皺起眉頭。
中年人在女郎耳邊小聲道:“總裁,既然葛大師不在,我們還是走吧!”
女郎點了點頭。
張浪見好不容易上門的一單生意眼看就要泡湯了,不禁大急,一蹦起來,“別走!”那副模樣活像要打劫。
中年人輕笑一聲,“小子,你想幹什麼?”與此同時,其他幾個保鏢已經從各個角度護住了女郎,他們雖然並不把張浪當回事,但還是習慣性地採取了防衛對策。女郎神情平淡,在她的眼中,張浪分明就是一個跳樑小醜。
張浪正兒八經地道:“你們別看我年輕,我可是得到葛大師真傳的!不管有什麼疑難,我都能處理!”
女郎認爲讓他去試一試也不會有什麼損失,於是又重新坐了起來。
張浪見狀,心裡鬆了口氣。“這位小姐,不知你們究竟遇到了什麼問題?”
女郎問道:“你對驅邪可有把握?”隨即提醒道:“我說的是真正的驅邪!這一次的事情非常邪門,你如果沒有真材實料,最好不要答應!”
張浪一拍胸膛,“驅邪,我最拿手了!”
女郎點了點頭,站了起來,“那就跟我來吧。”
張浪立刻站了起來,笑呵呵地道:“我們走吧。”
女郎看着只穿着短褲襯衣兩手空空的張浪,詫異地問道:“難道你不須要帶什麼東西?比如符紙之類的?”
“呵呵,沒那個必要。”
中年人嘲諷道:“做神棍也這麼不專業!”
女郎倒不這麼認爲,她反而覺得對方與衆不同,或許她找對人了。
張浪跟隨女郎來到奔馳車旁。女郎微微彎下腰,那渾圓挺翹的臀部立刻展現在張浪眼前,緊跟在女郎的屁股後面的張浪不由的瞪大雙眼,一臉的饞像。女郎以一個優美的姿勢登上奔馳車,張浪下意識地也準備登上奔馳車,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中年人一把拉住了他,沒好氣地道:“這也是你坐的嗎?跟我來。”隨即領着張浪走到後面那輛寶馬車旁,打開了車門,“進去。”中年人毫不客氣,顯然把張浪當成騙錢的神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