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在我們華夏的地盤上,哪有他新狗囂張的料,別以爲背後站着一個美*就爲所欲爲,秦縣長,我們硬衝進去!”黃學兵憤怒的道,一個外資企業而已,擺什麼譜!
秦子川站在門口,朝這個新加坡外資公司的那個保安看了看,一個煉氣三層的修真者,但他通過剛纔的神識勘查,感覺到廠裡面煉氣十層的氣息有好幾道,不下六個人,這說明了新加坡此次來的投資,並非是真的投資,而是另有目的,一下子來了六個煉氣十層以上的修真者,足以說明他們此行的目的不簡單。
“既然他們不讓進去,那就算了,小凌,你過去告訴那個守門的,說我們改天再來拜訪,”秦子川微微一笑。
凌曉月答應一聲,走過去用英語和保安說了一遍,然後笑盈盈的回到車上,跟着秦子川打道回府。
等秦子川的小車消失在路頭,外資公司的門口,緩緩走出來兩個馬臉一樣長的中年男人,帶頭的是一個有些禿頂的男人,道:“想不到華夏的這個年輕縣長修爲很不錯,我感覺這是一個很恐怖的人,要多加註意。”
“李總,他不過是一個練氣九層的小子而已,我們完全不必怕他,”旁邊的中年男人囂張的道。
李素恩擺擺手道:“我們是以信和集團的名義投資來的,他是華夏國的行政長官,能夠免除麻煩最好,要是他出事了,華夏國一定會查到我們的頭上。”
“是,我明白了,”旁邊的男人一臉嚴肅的點頭道,身上卻撒發着一股凌厲的殺氣。
車上,張永軍不解的問道:“秦縣長,既然來了,怎麼就不進去看看,就算他們阻攔,我看他們也不敢真的動手阻攔。”
秦子川神秘的笑笑,擺擺手道:“他們不許我們進去,自然有他們的道理,如果硬闖,就會打草驚蛇,何不採用迂迴戰術呢?”
“哦,我明白了,”張永軍嘿嘿一笑,他是特種兵,自然知道秦子川的用意,暗地裡來查看,纔不會打草驚蛇,纔會看到真實情況。
凌曉月和黃學兵卻聽得一頭霧水,卻又不好發問,秦子川這時道:“你在青峰寺停一下,我去找青峰道長請教一些問題,可能呢過需要很長時間,你們三個先回去吧。”
“好的,”張永軍答應道,縣裡的幹部們都知道秦子川喜歡參道,沒事就去青峰寺,常常與青峰道長談道,所以三人也不感到奇怪。
秦子川走進青峰寺,穿過長長的走廊,經過香客旺盛煙霧繚繞的大雄寶殿,這纔來到後殿,輕輕推開大門,只見青峰道長和地魔宮包天池正在商議。
“道長,又來打擾了,”秦子川微微一禮。
“秦縣長不必多禮,你來的正是時候,我和包堂主正有事要找你商議,”青峰道長微微頷首,指了指旁邊的蒲團。
秦子川關上大門,走過去盤腿坐下,包天池就道:“秦縣長,昨晚的那一陣小地震,想必你也知道了,這事就發生在青峰山旁邊。”
秦子川點點頭道:“我來正是爲了此事,我剛纔去了一趟那個公司,竟然與青峰寺相隔不遠,在青峰寺的坤位,我想他們選擇青峰山這個地方,可能與青峰派有所關聯,特來向道長請教。”
青峰道長思索一番,嚴肅的道:“來者肯定也是修真門派,昨晚的地震應該是破取地脈的行爲,只是沒有成功,但十六條地脈都已經破取,而他們選擇我派坤位建廠,定是知道我派地脈爲主幹脈,我猜他們應該是竊取地脈而來,敢於做出這種違規之事的,應該不是我華夏族修真派,恐怕是異族入侵了。”
“是的,我和道長剛纔都是這個猜測,”包天池也道。
秦子川一驚,道:“道長猜的不錯,來人正是新加坡一個外資公司,我剛纔去了一趟,探查到他們此次來了不少煉氣十層的高手,但竊取地脈是怎麼回事?還請道長指教。”
青峰道長道:“竊取地脈,就是同樣用大力破開地縫,建設一個吸靈陣,打通地脈,把地脈上的靈氣通過吸靈陣吸取過去,從而達到竊取靈氣爲他派所用的目的,但吸靈陣需要強大的力量維持,從昨晚的地震震感來看,他們昨晚的力量不足導致失敗,看來這兩夜又會行動的。”
“那這麼一來,你們青峰派的靈氣被竊取之後,豈不是變得很稀薄了?”秦子川道。
“正是,但這種做法一般爲門派所不齒,華夏族是不會這麼做的,而新加坡遠道而來,爲何做這種事情?如果說單單是爲了竊取靈氣用以修煉,完全可以用正大光明的手法,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我甚是不解,”青峰道長疑惑地道。
包天池搖搖頭,罵道:“這些外國佬搞的名堂,真是搞不懂。”
聽到青峰道長一番話,秦子川雙眉緊鎖,新加坡這個貿易公司的行爲很是古怪,反常的動作必有他的目的,秦子川思索一陣也想不通,於是道:“我們不如晚上暗暗去一趟,一窺究竟?”
“這樣好,我倒要看看他們想要幹什麼?”包天池有些怒意,在對待外國異族上,大家還是有着民族氣概的。
青峰道長也點點頭,頓了一下問道:“昨夜發生的三起偷襲事件,不知道秦縣長查的怎麼樣了?”
秦子川搖搖頭道:“目前還沒有查出來,但絕不是個人所爲,應該是有人故意挑起戰火,想給我們各派製造混亂,我已經給各派傳話下去了,這幾天密切注意安全,即使發生類似情況,先通知我查看,不可互相廝殺。”
青峰道長一聽,陷入沉思,一會兒,雙眼突然迸出一絲奇異的亮光,道:“異族入侵,製造混亂,難不成這是一場陰謀?”
“哦,我明白了,”秦子川震驚似的跳了起來,恍然大悟的道:“道長所說甚是,這應該是一種試探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