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紅不僅僅感覺羞愧,同時心中升起了一股恐懼的絕望。
葉知秋雖然一臉的壞笑,那漫不經心的色迷迷目光,給人一種危險的信號。
她自己清楚,這東西是如何的難脫,短裙跟不用說!
“你……你……”江紅半響說不出話來,驚恐的後退一步。
“絕手,是很厲害,但顯然你還練的不到家。”葉知秋淡淡的說道。
江紅不敢反駁葉知秋的這話,成王敗寇,如果葉知秋手中有把武器,或者對方刻意要取自己的性命,那麼自己已經死了好多遍了。
“你到底想怎樣?”江紅壓住了內心的恐慌,怒聲問道。
葉知秋恥笑一聲,道:“這話我應該問你,我只想知道,你們找孫可到底是爲了什麼,如果回答滿意我到考慮放你一馬,如果你不願意回答,那麼,我只能請你去特工處坐坐,當然你能不能活着走出來,我就不敢保證,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會憐香惜玉。”
說到最後,葉知秋的嘴角帶上了冷笑,那意思不言而喻。
江紅臉色漲的通紅,看了一眼葉知秋後地下了頭,她仿似在思考着問題,久久沒有說話,而葉知秋也沒有問話,站在原地,等待着江紅的回答。
“嗚嗚……”下面傳來陣陣呼嘯而過的車聲,有幾輛發出“吱嘎”的難聽的剎車聲,隨着人羣喊“快快……”便聽見巨大的響聲。
葉知秋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而江紅終於擡起了俏臉,掛上了一抹冷笑。
這時候的葉知秋明白,她是在拖延時間,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發出去了信號,尋求救兵。
“你這是找死!”葉知秋猛然大叫一聲,身體快速的衝了過去,幾乎成了閃電。江紅極力的閃避,她是躲過了葉知秋的致命一腳,可是葉知秋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腋下,用力一抓。江紅整個人頓時失去了力氣,向前傾倒。葉知秋沒有絲毫的留手,另一隻手快速的抓住她的秀髮,一個過肩摔,便將其給扔了出去。
“碰!”的一聲,身體毫不客氣的砸在茶几上,玻璃開始四射,而江紅嘴角也溢出一絲鮮血來,她有些戲謔的看着葉知秋。
“葉知秋,縱然你身手厲害,但在軍隊的圍攻下,你逃不掉的。”江紅聲音有些顫抖,但氣勢依舊不減,道:“我給你個忠告,若是投降,我可以保你一命。”
葉知秋很有興趣的低下了身子,一隻手揪住了她的頭髮,道:“你知道麼,打女人的男人不是東西,可是不打你這樣的女人,那麼就不是個男人。”說完之後,二話不說便從地上撿起手槍,快速的換上子彈,一手將其拖着,打開房門,向樓下走去。
江紅的確是一個狠人,這種託法,她是沒有辦法起身,身體不停的和樓梯碰撞,發出“碰碰”的聲響,只是她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樓梯口已經有全副武裝的人將他們堵住,槍口已經對準了自己。
“放開人質!”一個軍人怒吼着說道。
葉知秋對着天窗的位置擡手就是一槍,而一聲悶哼也隨即傳了過來,他快速的收回了槍,對準了江紅的腦袋,衝着士兵們說道:“讓開!”
雖然他不知道這些士兵們爲何而來,但他不會傻乎乎的認爲,這些人能聽他解釋,如果自己稍有鬆懈,那麼對方的子彈會毫不客氣的穿透自己的身體,快速的變成一個篩子。
他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去賭。
士兵們看着葉知秋擡手之間就將自己一方的阻擊手打傷,凶神惡煞的樣子果然還是怔住了他們,此刻還有人質在手,他們不得不聽葉知秋的話。
士兵們退着,葉知秋大步跟着,來到了樓下寬曠地帶,葉知秋這才左右環顧一圈,道:“你們可知道,這是阻礙特工行事,我可以用叛國罪來論處。”
但他的話顯然沒有起到一定的作用,那些士兵不僅僅沒有退下去,反而將他團團包圍,從中一人大喝道:“我勸你繳械投降,不然我們……”
“我在重複一遍,不要妨礙我執行任務。”葉知秋冷冷的打斷前方士兵的話,道。
那些士兵們並沒有讓開的意思,而是小心翼翼的圍了過來。
“哼,一幫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傢伙。”葉知秋說了一聲,隨即槍口輕輕移動,便毫不客氣的對着江紅的腿上開了一槍。
“碰!”“啊!”江紅髮出了一聲痛苦的叫聲,這才讓這些士兵們挺了下來,一個個面面相窺,有些不確定的看着葉知秋。
“還不退開?”葉知秋冷聲問道。
“對不起!”其中一人顯然是這隊人的頭頭,分開衆人,大步上前,道:“請放開人質,不然……”
“你這話說了兩次了,沒用!”葉知秋說道。
這一次軍人們感覺難做了,他們感覺到了葉知秋的強勢,在這種衆目睽睽之下出槍傷人,已經出乎他們的意料,而葉知秋口口聲聲說着自己是特工,也更讓他們難做。
葉知秋感覺氣不打一處來,這些傢伙就是榆木腦袋,都不知道受了誰的蠱惑,跑來此處和自己爲難,這不是壽星吃砒霜嫌命長的事情。他用腳狠狠的踩在江紅的胸口上,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證件,扔了過去,那個頭頭一愣,但還是接住,打開一看,卻是特工處的證件。
他快速的將情報上報上去,在這一頭說着“是,是,是!”隨即對着葉知秋說道:“對不起,你手中的人質我們必須帶走,而且我們一時半會也難以確定你的證件的真假!”
“你這是非要和我過不去了?”葉知秋問道。
“軍令如山!”那軍官回答道。
“好一個軍令如山!”一聲冷冷的聲音從衆人身後響起,
一道修長的身影毫無徵兆的出現,首先讓這些士兵們一愣,隨即數人將槍口對準了來人。葉知秋也是擡眼望了過去,卻是柳成蔭。
“刷!”柳成蔭顯然沒有葉知秋的好脾氣,他的手一展,變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蝴蝶刀,快速的在空中做了一個刀花,然後便化成了飛刀向着就近一人的咽喉插了過去。他的身影也動了,當那士兵中刀到地的時候,柳成蔭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順手將刀拔了出來。
“撲哧!”鮮血猶如噴泉一樣噴灑了他一身,可柳成蔭渾然不覺,將那還沒有到地的身體抓住,用力投了出去,人也跟着動了。
“噠噠噠……”衝鋒槍響了,軍人們的反應也體現出來,可是他們的速度比起柳成蔭顯然還是慢了半拍,那把明晃晃的蝴蝶刀猶如死神的鐮刀,快速的收割着這些士兵們的生命,下手幹淨利落,沒有半點的拖泥帶水,仿似這殺人對於他本人而言就是一種行爲藝術,是他身體的一部分,而且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渾然天成,做的天衣無縫。
“嗤嗤……”槍聲固然清脆,可是比起氣管被割裂的聲音而言,算不得什麼。
柳成蔭的身體左突右竄,很快將大半小隊士兵屠殺殆盡,整個人也變得血紅,他的身影也變成了紅色,在這路燈下極其猙獰。
“碰!”葉知秋也有些看不下去,他並不是一個嗜殺的人,可此刻的柳成蔭被一人鎖定,如果不救援的話,柳成蔭必然會做了槍下亡魂。
隨着一人的倒地,柳成蔭已經將十三人的小隊完全擊殺,沒有一個活口。他的頭髮上也沾滿了鮮血,還“滴答滴答”的向下滴落。
這一切,都落在了江紅的眼中,她的神色變得有些空洞,她何時見過這種程度的殺戮,她感覺柳成蔭不是人,而是來自地獄的魔鬼。
“隊長,這些人是詹世友的心腹,他們只聽詹世友一人的話,你和他們廢話,沒有好果子吃的。”柳成蔭若無其事的收回蝴蝶刀,對着葉知秋聲音很冷的說道。
葉知秋點了點頭,也沒有怪柳成蔭的語氣,此時他殺心還沒有完全消退,心中的戾氣還沒有平復,如果能有好語氣,那才叫怪事。
“你是怎麼知道的?”葉知秋問道。
“我剛得到了消息,所以就急急忙忙趕過來了。”柳成蔭說道。
葉知秋也不用問這個詹世友是何方神聖,一猜便知就是和這江紅脫不開關係。隨即問道:“那詹世友呢?”
“行動鬼鬼祟祟,不知所蹤!”柳成蔭回答道。
柳成蔭低下頭看了一眼江紅,雖然看她臉色誠恐誠惶,可是眼神依舊很平緩,隨即想到了什麼,急忙叫道:“老柳,快速保護孫可,他們已經知道行動暴露。”
柳成蔭一愣,隨即笑了笑,道:“放心好了,狐狸早就過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