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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安夷城外,放眼望去,刀槍林立,人頭攢動,劉璋的五萬大軍直接將安夷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看到這番情形,士孫瑞心裡多少有點發虛,他對馬伕和楊阜道:“其他三縣雖然早就寓農於兵,憑藉着平民的力量倒是可以抵擋一輪攻擊,但是如果劉璋出動大軍猛攻其他三縣中的任何一縣,都有可能迅速取勝呀!”
馬伕笑了笑道:“看來你還沒有把劉璋等人的目的搞清楚,他們此次長途跋涉來到這裡主要目的可不是爲了攻城略地,他們是要徹底消滅本將軍的大軍!其他三縣,且不說他們能否在士兵們餓死之前攻下,即使攻下了,本將軍依然可以反攻!沒有糧草的士兵即使戰力再強也是於事無補。”
楊阜亦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所以說只要我們撐上個一兩天,劉璋之兵定然不攻自破!”
士孫瑞此時纔算是徹底明白了過來,他笑道:“難道尹將軍和趙將軍之軍駐紮在安夷不遠的位置,一方面是牽制韓遂,令一方面卻是爲了劉璋大軍撤退的時候給他來個猛擊?”
馬伕和楊阜聽他這話後,對視一眼,笑而不語。
從這兩個人的眼神之中,士孫瑞算是找到了答案。他此時方纔徹底意識到馬伕絕對是絕無僅有的少年英才,他對戰場的把控絕非一般的大將可比。
就在三人閒聊之際,只見劉璋軍中突然有一兩鬢斑白的老將拿着長槍主動到安夷城下挑戰。
馬伕仔細望去,只見那老將腰間掛着寶劍,背後揹着雕弓,兩目不瞪自威,一口未啓先怒。
馬伕轉頭對楊阜道:“此老將莫不就是劉焉的得力干將嚴顏?”
楊阜道:“傳言嚴顏十八般武器樣樣皆通,使得一手好槍,耍得一柄好劍,更有百步穿楊的能耐,此人絕對不容小覷。”
“如此奇才,如果能爲我所用的話,豈不快哉?”馬伕早就對嚴顏之名欽佩有加,再加上他立足西平之後已經意識到手下大將甚缺,所以遇到此等老將,收之之心油然而生。
只不過要想收了這嚴顏,馬伕也明白,依照史料上所載的他那倔強的性格,他必須讓他心服口服方可。
就在馬伕準備開城會一會那嚴顏之際,士孫瑞突然自告奮勇道:“末將自歸入主公麾下之後寸功未建,此番願意替主公收了那嚴顏。”
馬伕搖了搖頭道:“此人用兵久矣,乃沙場老手,還是讓本將軍親自去會一會他吧!”
士孫瑞見馬伕不允,索性跪拜在地道:“還望主公恩准!即使末將死於那嚴顏之手,也無怨無悔!”
馬伕連忙將其扶起,又望了望楊阜,但見楊阜亦點了點頭,馬伕方纔對士孫瑞道:“既然如此,那將軍只宜點到爲止,切不可力戰。”
士孫瑞當即應允,自是領了一隊人馬前去應戰。
嚴顏但見一身披白袍之將拿着長槍前來,認爲他就是馬伕,立即呵斥道:“大膽馬伕,有我益州五萬雄兵在此,還不快快下馬受降!”
士孫瑞頗爲傲慢地道:“對付你這種角色,又何須我家主公出動,士孫瑞足矣!老將軍,我家主公少年英才,絕非那昏庸闇弱的劉璋可比,我勸你還是早點棄暗投明,歸順於我家主公吧!”
嚴顏怒道:“馬伕那小子也太看不起本將軍了吧!真是豎子太張狂!對於你這種無名之輩,本將軍也懶得和你交手!”
說罷,嚴顏轉身就走,士孫瑞見他竟然如此輕視於他,大怒一聲殺上前去,但是嚴顏只是將身一轉,一支冷箭嗖的一聲正中士孫瑞的盔上長纓。
士孫瑞大驚,而劉璋麾下小將吳懿已經拿着長槍殺了出來。
由於吳懿之父和劉焉關係甚好,所以劉璋此番出戰,劉焉也不顧衆人的反對,直接將吳懿提拔爲先鋒,欲讓這毫無戰場經驗的少年沙場立功。
士孫瑞稍微平復了一下有些恐慌的內心,提槍來戰吳懿,兩人大戰三十個回合之後依然是不分勝負,這倒是讓劉璋麾下原本輕瞧吳懿的那些人對他另眼看待了。
就在士孫瑞抖擻精神,準備再和他戰個上百回合的時候,馬伕突然下令鳴金收鼓,士孫瑞只得暫時作罷,於馬上對吳懿道:“痛快!待會再與你戰個幾百回合!只是小將軍還未自報家門。”
吳懿此時戰得也有些力乏,要不是馬伕先鳴金收鼓,他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他於馬上回禮道:“小將吳懿,我們待會再戰!”
說罷,兩人各回各自的軍中。
士孫瑞入城之後對馬伕道:“主公爲何在此時鳴金收鼓?”
馬伕笑道:“你忘了我們此戰的核心是什麼了嗎?一個字,拖!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你先去吊他們的胃口,若他們再來挑釁,本將軍將親自下去給他們來個下馬威!反正在他們軍中,也無人識得本將軍,這就叫兵不厭詐!”
士孫瑞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珠道:“主公英明。只是剛纔末將也體會到那嚴顏絕非等閒之輩,若接下來主公和他對戰,一定要小心他的冷箭!”
馬伕點了點頭後當即領了一隊人馬前去挑戰。
頗得劉焉信任的龐羲見出戰之人英姿颯爽,霸氣側漏,知道此人絕非一般將軍可比,連忙對準備出戰的吳懿道:“賊軍已換將,吾觀此人器宇軒昂,眉宇之間殺氣甚濃,絕非泛泛之輩,還望吳將軍不要輕易出戰!”
吳懿素來討厭龐羲,只因他一味地投機取巧,兩面三刀,此時他勸說,吳懿自是不聽。
張任連忙阻止道:“休要魯莽,此戰且讓本將軍來會一會這人!”
吳懿見張任發話,也只得退後。
話說這張任從小就膽大勇敢,志向遠大,在劉焉麾下也頗爲重用。劉璋見張任要親自去戰,對他道:“張將軍務必要斬殺一將給我軍壯威!”
張任領命道:“少將軍放心,那廝即使有些能耐,我張任也自是不會把他放在眼裡!”
言罷,他手提長槍策馬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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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伕見眼前之將高大威猛,虎背熊腰,已不是吳懿,遂主動問道:“敢問將軍尊姓大名?”
張任豹眼怒睜:“張任!你又是何人?”
馬伕笑道:“無名小輩,不足自保家門!”
張任見他如此,也不再多話,怒駕一聲,胯下寶駒騰空躍起,殺向馬伕。
馬伕連蹬血馳兩下,血馳連退數步,馬伕大喝一聲,血馳往前一躍,馬伕趁機一槍掃向張任。
張任沒想到他竟然以退爲進,差點被他削去了腦袋,雖猛一彎身躲過這一擊,但是心有餘悸,已不敢輕敵。
馬伕抓住機會,槍槍要命,待他們倆打了五六個回合的時候,馬伕突然一個急轉身,然後一腳猛踹,竟然直接將張任踹翻在地。
待嚴顏、吳懿等人見大勢不好,驅兵前來相救的時候,那張任早已被馬伕一把揪住領襟置於馬背之上帶入安夷城。
張任被放下馬後,衆兵立即將其五花大綁起來。馬伕怒喝一聲,將衆兵驅散,親自爲張任鬆綁。
不過張任並不領情,連看都不看馬伕一眼。
士孫瑞斥責道:“休得對我家主公無禮!敗兵之將,我家主公對你這般禮遇,你應該感激涕零纔是!”
張任聽士孫瑞喊馬伕爲主公,此時方纔反應過來原來擒獲他之人正是傳說中的馬伕。
他不覺又擡起頭審視了馬伕幾眼,然後怒道:“連自己姓名都不敢報的人有什麼資格當主公?”
馬伕哈哈大笑道:“難道本將軍自報家門,張將軍就不敢出戰了嗎?”
張任道:“年紀輕輕,休要張狂!如今本將軍敗在你的手下,是殺是剮,悉聽尊便!”
馬伕笑道:“張將軍乃有德之人,馬某又豈會殺張將軍?如今天下大亂,漢室衰微,馬某想匯聚各路豪傑共扶社稷,還望張將軍能夠歸順於馬某麾下,馬某一定厚待張將軍!”
張任仰天大笑數聲:“我張任生死皆在益州,又怎麼可能背主棄義?馬伕,你廢話少說,本將軍是絕對不會投降的!”
馬伕十分無奈地搖了搖頭:“那劉焉劉璋父子胸無大志,得有益州竟不知體恤百姓,量不能長久。俗話說識時務者爲俊傑,還望張將軍能夠儘早棄暗投明!”
張任斥責馬伕道:“你區區一養馬之人有什麼資格對我家主公評頭論足?依我之間,你也別談論什麼匡扶社稷,什麼體恤百姓了,還是趕緊回去好好養你的馬去吧!”
士孫瑞見他如此無禮,拔出腰間佩劍就要一劍結果了他。
馬伕連忙阻止,並讓士兵先將他帶下去,好生照顧。
士孫瑞十分生氣地道:“敗軍之將,又如此無禮,留他又有何用?”
馬伕道:“他雖無禮,但是忠心爲主,倒也難能可貴,本將軍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爲開,總有一天,本將軍會讓他心服口服地歸順於本將軍麾下的!”
楊阜亦道:“要想奪取天下,主公必須要廣絡人才,忠心不二之人尤其可貴!當前我們僅以一郡之力是很難與周邊諸侯抗衡的,所以必須要在戰爭中儘快壯大自己,對於敵方猛將能收降的就收降,實在不能收降的就一刀殺之,絕對不能放虎歸山!”
馬伕聽後,默言良久,至今爲止,他還沒有什麼收降大將的經驗,目前他比較擔心的是那些名將很有可能會因爲他的資歷以及卑微的身份等不願意加入到他的麾下,那樣的話可就麻煩了。
在這個世家縱橫的時代,他突然有點後悔自己沒有魂穿到一個世家子弟的身上了,不過這種事更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使然,況且在魂穿前他本來就一無所有,與其坐着享受榮華富貴,倒不如手提長槍,憑藉自己的能耐打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
這種自己通過打拼獲得的樂趣遠非依靠顯赫身世取得的榮耀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