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爲什麼在這個時候會出現在蘭桂坊,亦或者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林木並沒有多問。
因爲每個人都可以選擇自己的活法。
最重要的時候即使不問,林木也能猜出來一個大概來。
所謂的四朵小花,兩兩相同,兩兩大不同。
渾身書卷氣質的許婧蕾喜歡和王碩那樣的大叔做伴,另一個隨性的周訊目前在和自己糾纏。
而另外的兩個和這兩個截然不同,比如小燕子,比如這一位學姐。
她們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一個字,錢。
嫁入豪門,這也是大部分女星們的終極夢想之一了!
綜合前世還能記得住的新聞和事情,無論是學姐還是小燕子她們就是這麼想的,也是一直這麼做的。
這麼看來,她出現在蘭桂坊的用意就不言而喻了。
不知道爲什麼,林木莫名的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到了酒店,林木用自己的名字重新給她開了一個房間,然後就回去休息去了。
……
等到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他打算去看看她的,不過得知她已經走了。
也罷,且祝她能好運吧!
林木開始專心埋頭做自己的事情,就是打算給劉慶雲的新劇本的選擇。
林木這一次就是奔着讓老劉打敗樑超偉而準備的。
縱觀樑超偉的履歷,的確是個人物,其實更多的是因爲喜歡他的導演的緣故。
無論是李安還是墨鏡王,這倆人都是拿獎拿到手軟那種的,文藝片,在拿獎上本來就是得天獨厚。
因爲白日焰火挑選導演的困難,這一次林木在選擇新劇本的時候,也特意的考慮了這一點。
最後思來想去,敲定了一個,導演好找,演員也好辦!
什麼呢?
“奪命金!”
貌似這戲本來就是劉慶雲自己主演並且再次拿影帝的作品,如果這再拯救不了他,那林木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去拯救他了。
奪命金是杜啓峰的戲,到時候可以讓林樰或者文君作爲引子去搭線。
奪命金還有個問題就是雙男主,不止是劉慶雲可以一展身手,同樣被人質疑的吳振宇亦然可以。
奪命金的劇情林木記得住,但是裡邊細節就記憶的不太清楚了。
他也只能大概的寫出一個故事的梗概出來,然後靠着模糊的記憶一點一點的往裡邊填充。
這是個很漫長而且很痛苦的過程。
一直三天,林木都沒怎麼出酒店,一直都呆在酒店裡寫稿子。
一直到第三天的傍晚,文君來了。
文君過來的時候林木剛剛吃過晚飯回到房間裡,準備繼續寫稿子。
他現在的職業越來越朝着文人這邊傾斜過來了。
接到了文君的電話之後,林木放下了手頭的事情,從樓上下來了,在樓下的culb裡看到了許久未見的文君。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穿着一身唐裝,端的和燕小六他舅老爺一樣!
“坐,喝點什麼。”文君問道。
“威士忌吧!”林木隨意的說了一句。
文君打了個響指,服務生就去準備去了。
他笑眯眯的看着林木道,“怎麼樣?有壓力嗎?”
林木笑笑,“有,但是不大。”
“那就好。”文君微微的點點頭,他忽然話鋒一轉,“我聽說你在寫新劇本?”
“對!”林木沒否認。
“劉慶雲?”文君再次問道。
林木點點頭,“嗯。”
文君也沒問林木寫的什麼,想了想問道,“再合作一把?”
林木笑了笑,正要說話,酒水上來了,他端起來喝了一口。
“沒問題,不過導演更適合杜啓峰。”
“他?”文君的神色有些不解。
“片名叫奪命金。”林木說道。
文君一聽,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道,“碧水寒山奪命金?”
文君頓時搖頭苦笑,“看來你是真的奔着樑超偉上去的。”
“不把他打敗是不甘心了!”
“在拿獎上,杜啓峰的確還算不錯,目前還活躍在電影圈子裡,唯一一個可以和李安還有王家韋過過招的導演了。”
林木笑笑,低頭喝酒,不置可否。
文君點點頭,“成,等吧,等你劇本寫完了,我親自牽線,到時候我們去一趟銀河映像!”
“好!”林木應道。
文君看林木答應下來了,對着一邊招招手,走上來了一個和徐傑打扮差不多的黑西裝,他手裡還拿着一個袋子。
“之前看你在金馬上穿着中山裝,又聽說你挺喜歡這個風格的衣服的,爲了明天的頒獎典禮,專門給你定做了一套。”
“鍾記出品,很珍貴的。”
林木也沒客氣,伸手拿了過來,看了看,疑問道,“鍾記?”
文君笑道,“對啊,鍾楚虹家裡的成衣鋪,基本現在已經不接定做了,我還是賣了這張老臉才混到的。”
這還真的是一個久遠的名字,林木笑道,“那我先多謝了。”
文君微微的笑笑,擺擺手,把自己杯子裡的酒水喝完。
“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明天晚上八點半,我這邊還有事就先失陪了。”
林木點點頭,“好。”
文君起身走了,林木打算送他,被他擺擺手壓了回來。
文君走了之後,林木在culb裡又喝了兩杯,打算去付賬的時候得知自己在酒店的一切消費都是算在文君的頭上的,他也沒糾結,拿着衣服就回房間了。
回到了房間裡,他把衣服掛起來,然後繼續開始自己難受的補充劇本之路。
……
京城,北電附近的一家蒼蠅館子裡,桌子上放着汽鍋吱吱吱的冒着白煙。
“行不行,你倒是說話啊?發什麼愣呢!”周公子看着一邊只顧着吃東西的人有些不滿的說道。
那人咧嘴笑了笑,“劇本好,我就接,不好,我也不接,適合你,給你,不適合,別想!”
“謝謝你請我吃飯,不過在我這裡,一切爲了電影,爲了電影一切,電影在前,私交在後!”
這人赫然正是之前周訊跟林木提過的婁業,估計她也是怕林木來找婁業碰壁,畢竟第六代這羣孩子的脾氣沒一個正常的,婁業尤爲特立獨行。
“德性!”周公子撇撇嘴,不屑的嘀咕了一句,“那就這麼說好了啊!有消息了記得跟我講!”
“我就先回去了。”
婁業笑了笑,喝了口水,繼續低頭吃東西,頭也不回的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