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不會,你去玩吧。”
參加完項華強的生日宴會之後,盧德雙並沒有急着回內地,而是走走人脈,這交情啊,就是靠經常互動,才能保持下去的,這不,劉德譁請客吃飯,盧德雙就去了,而飯後,劉德譁本來還準備帶盧德雙去瀏覽下香江的夜景。
不過很可惜,一個電話,讓好不容易休息一天的劉德譁,不得不趕回公司。
但是,劉德譁沒空,卻讓另個人過來招待。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世被內地網民罵出翔的杜文澤。
之所以會讓他來招待盧德雙,其實還要關係到另一個人,那就是跟盧德雙在《愛君如夢》劇組裡有過一面之緣的吳君茹了,這次飯局,她也來了,而且還帶了杜文澤過來,見劉德譁有事不能招待盧德雙,連忙讓杜文澤幫忙,不僅能夠在劉德譁面前賣個好,甚至還能夠結交盧德雙這個內地來的大亨,可謂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而杜文澤,自然也明白這個機會,興高采烈的接下這個任務,帶着盧德雙遊玩香江著名的幾個夜景,可惜,盧德雙對杜文澤太有成見了,面對杜文澤的諂媚,一直不冷不熱,這讓杜文澤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盧德雙了,爲了改變這個情況,杜文澤特意帶盧德雙去了附近的一間賭場。
原因很簡單,內地來的大陸人,女的喜歡來香江這邊購物,男的喜歡去澳門那邊賭博,只是很可惜,盧德雙不是這類人,等他帶盧德雙來到賭場門外的時候,盧德雙不出意外的拒絕了。
“盧總,沒事,這裡很正規的,進去玩幾把吧!”
不說盧德雙本身對杜文澤就有成見,單單是杜文澤慫恿他進去賭博,就已經犯了他的忌諱,盧德雙雖然前世也貪花好色,可是絕對不會碰兩樣的東西,那就是毒和賭!
這兩樣東西,盧德雙深有體會,哪怕再理智的人,染上這兩樣東西之後,也會變成瘋子,輕者傾家蕩產,重者家破人亡,像什麼靠賭發家致富跟吸毒不會上癮等等,全特麼都是騙人的,盧德雙身邊有太多這樣的例子可查了,自然明白這兩樣東西是禍害。
“今天也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送您吧。”
“不用,我的保鏢知道去酒店的路,今天麻煩你了。”
“不會不會,都是我應該做的。”
“恩,我就不送你了,再見。”
看着坐車離開的盧德雙,杜文澤一臉的懊悔,雖然不知道盧德雙爲什麼不待見自己,但是他腦洞不大,不可能猜到盧德雙擁有前世的記憶,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未來有多惹人厭,只是覺得自己跟盧德雙八字不合,白白浪費了吳君茹製造的機會,沒有搭上盧德雙這個內地大亨。
不過雖然在盧德雙這裡碰了壁,杜文澤對今天的收穫還是挺滿意的,至少在吳君茹的幫助下,在劉德譁面前露了臉,甚至他都想好了,準備暫時投靠劉德譁這個冤大頭,以劉德譁對自己人的仗義,自己絕對能夠出頭。
想到這裡,杜文澤重新恢復了笑容,看到身後的賭.場,自小有個賭鬼老豆,杜文澤也是個賭徒,手癢起來,忍不住就走了進去,殊不知,街對面的麪包車內,一個拿着望遠鏡的人,看到杜文澤走進賭場之後,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派人打聽下,這裡是誰的場子。”
“勇哥,打聽到了,是號碼幫毅字堆高佬的場子!”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洗米華的頭馬阿勇,這次爲了戴罪立功,他親自過來監視,不得不說,狗仔就是狗仔,特麼跟蹤技巧就是流弊,愣是把阿勇給看的目瞪口呆,不知道的,還以爲狗仔是警察呢。
“大佬,是我,阿勇!”
“怎麼樣?”
“大陸仔跟劉德譁分開之後,先是去了維多利亞港,後來又去了太平山,接着……最後在毅字堆高佬的賭.場門外停下,不過大陸仔沒有進去,而是放下一個人,就離開了。”
“那個人是誰?”
“是個叫杜文澤的小演員,跟吳君茹過來的,他現在已經進賭.場了。”
洗米華大笑了幾聲,對他這種人來說,自然是聽出來阿勇的話外之音,本來就準備設局給盧德雙跳,只是找不到可以聯繫到盧德雙的關鍵人,現在這個杜文澤的出現,真特麼是場及時雨,連老天都在幫他。
“跟好這個小子,最好今晚讓他輸個底朝天,我會聯繫高佬,讓他的人配合。”
洗米華迫不及待的聯繫到高佬,要求他配合他的人,給一個人設個局,當然啦,平白無故的,不付出點東西怎麼行,洗米華承諾自己的洗碼業務和客源,優先服務高佬在澳門的賭場,很快就得到了高佬的幫助。
不知不覺中,杜文澤的面前,已經疊放起了一堆鈔票。
他覺得自己今天簡直是賭神附體,才一小時不到,就賺下了一百萬,如果是個有理智的人,也許應該收手了,可杜文澤是個賭徒,輸錢有輸紅眼的,那你有沒有聽說過,贏錢也有贏紅眼的。
杜文澤現在就是這個情況,買大開大,買小開小,簡直不要太賭神,弄的其他人紛紛跟風,讓原本杜文澤更加的得意了。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
杜文澤桌前的籌碼已經高達三百萬,似乎已經不滿足小賭怡情,在賭場經理的邀請下,來到了貴賓廳裡,和人玩起了梭哈,經常在賭博電影裡可以看到的場景。
剛一開始吧,杜文澤還有點顧忌,不敢賭的太大,不過隨着他大殺四方,三百萬轉眼變成了六百萬,尤其是每次看到自己分到的牌時,杜文澤壓抑着要笑出來,看看,不是葫蘆,就是金花,要麼就順子,簡直是要瘋了。
上帝欲使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杜文澤就是這樣,他覺得自己今天的賭運實在太順了,籌碼漸漸累計到三千萬的時候,他看到手中的牌居然是一副同花順,心裡已經樂瘋,臉上通紅一片,不知道的還以爲他便秘呢
只是杜文澤沒有發現,唯一跟到底的賭客,他的嘴角也露出了一絲冷笑,看待杜文澤的目光,就像是一隻老虎盯上了一隻山羊的目光,尤其是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戲虐,就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不簡單了。
“一百萬!”
“一百萬有什麼意思,加五百萬!”
“看來你的牌很不錯啊,不過我的也很不一般,我跟,再加五百萬。”
杜文澤眼睛通紅,艱難壓抑着激動的情緒,一直不緊不慢跟着籌碼,期間看到有賭客棄牌,杜文澤心裡就是一陣肉疼,這都是他的錢啊,可是很快,他就發現了一個問題,他的籌碼快不夠了,雖然他可以梭哈了事,可是看着多出來的錢,心裡又不甘心放棄。
進退兩難之地時,誰知坐他對面的賭客似乎知道了他的心思一般,嘲笑道:“戲子終究是戲子,別以爲有了倆錢,就可以在爺面前裝逼,我勸你趕緊投降吧,不怕告訴你,爺手裡是黑桃同花順,加三千萬,吃定你了。”
“找你們賭場洗碼的過來。”
對方越是這麼說,杜文澤越是覺得對方在嚇唬自己,爲什麼呢,因爲剛纔他旁邊賭客棄牌的時候,他不小心看到了對方的底牌,正是黑桃尖,所以一點都不擔心,就算對方真的是同花順,頂多也就是九到k,而自己可是10到a,穩贏的牌。
本來還擔心賭場不給借,沒成想,對方根本就沒問抵押的擔心,只要在借貸文件上籤下名字就能拿錢。
被薰昏頭腦的杜文澤,也不多考慮,反正在他看來,雖然利息高的下人,就算現在他還錢,就要多給幾十萬的利息,不過相比賭桌上高高疊起的一億多籌碼,這點利息算什麼。
“哈哈,我贏了,同花順!”
推出籌碼,杜文澤就迫不及待的開牌,壓抑許久的情緒,徹底釋放出來,卻沒有注意,其他人看向杜文澤的目光裡,充滿了戲虐跟嗜血,正當他準備收籌碼的時候,對面的賭客開口了。
“不好意思,我也是同花順,黑桃正好壓住你的紅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