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卬吐槽道:“等到他成爲你的手下,都已經過去一大半的劇情了,他現在可不是你的手下!人家是顏叔的手下,是吧,彬彬?”
張彬彬點了下頭,然後又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又沒有化妝穿上戲服,所以我還是張彬彬啊!纔不是你們的手下!”
竇驍錯愕道:“呦,小傢伙翅膀硬了,想要飛啦!”
張彬彬不知道說什麼好,乾脆閉嘴了,還好這時候馬可、李沁和顏世魁也出來了,李沁頭上戴着銀色金屬點綴有紅色寶石的頭冠、紅蓮花瓣狀銀飾,中間鑲嵌橙色寶石,垂下水滴狀銀石,上部盤有髮髻,帶銀蓮花冠,腦側垂下一縷黑色秀髮。
身穿公主裝分內裝和披風。內衣上爲乳白色繞頸吊帶,胸前有一個銀環,下爲旗袍式開叉,黑白色,墨藍色腰封,桃紅束腰腰帶。披風爲桃色紗衣,墨藍色紋路的翻領,下端印有紅蓮牡丹圖案。新模的白裙布料上添加了錦緞包邊以及花紋。
總的來說,就是粉色飄逸的裙衫,烏黑秀麗的盤發,紅脣如櫻。
看着就像一朵濯而不妖的蓮花,單純可愛!
馬可就被化的比較青澀了,淡綠色的衣服,假髮兩邊垂下額頭上的頭髮往後和胡卬一樣用髮帶扎住!
接着是顏世魁,由於是劇中的反派大boss,倒八眉、絡腮鬍、臉上還有細緻的疤痕,穿着將軍的盔甲,在以顏值著稱的《天行九歌》劇組演員裡,他估計就是裡面的一股泥石流!
還有一些配角和羣演,演員全都就位以後,導演就要開始拍攝了,第一場戲選爲在一個閣樓裡面拍攝,韓非和張良初次見面的場景!
一聲“Action”,演員進入狀態,胡卬斜躺在古代的座椅上,旁邊有兩個侍女在伺候他喝酒,胡卬端着青銅的酒斛,糖嫣、馬可和飾演張良祖父的演員一同站在門外!
糖嫣敲門說道:“公子,相國大人和張良先生求見!”
胡卬不動聲色地說了句:“以恭候多時了,請!”
旁邊的兩個侍女還在給胡卬勸酒,不過還好這些酒水是水而已,胡卬在戲中喝兩杯也沒有問題!
門從外面被推開,胡卬一隻腳放在塌上,側身坐着說道:“紫女姑娘,這蘭花釀配上這金絲紅瑪瑙盞,確是相得益彰,別具風味!”
胡卬說話間還把酒盞放在自己的鼻尖聞着,一副享受的表情!
糖嫣上前一步說道:“公子滿意就好!”
胡卬繼續說道:“我有一隻碧海珊瑚樽,和蘭花釀是絕配,可惜前陣子換給了別人!”
糖嫣笑道:“聽公子這口氣,似乎有些後悔了?”
胡卬否定道:“當然不會,我還要感謝那個人呢,因爲我換到了更有價值的東西!”
胡卬繼續晃動酒杯,然後居然沒人接臺詞,過了五秒,導演直接喊“咔”,上前指着張良的祖父張開地的扮演者說道:“你在幹什麼?就一直傻看着他們倆演戲嗎?到你的戲份課,你知不知道?你能不能演?”
王成聲音有點大,那位配角認錯道:“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忘記我要拂袖離開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導演又講了他兩句,繼續拍攝,不需要從頭開始,就從胡卬晃杯子的時候就行了,“Action!”
胡卬似笑非笑地晃動酒樽,張開地拂袖“哼”了一下,轉身走了兩步,走到馬可的身邊的時候,馬可喊道:“祖父!”
胡卬依舊側身坐着看向自己的前方說道:“張大人!”停頓了下繼續說道:“我知道張大人看不上我韓非!我也對張大人沒什麼好感,你要走我不會阻止,不過我相信,相國大人不會走!”
張開地語氣不忿道:“你有這樣的自信?”
胡卬賣弄關子道:“想知道理由嗎?”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他,他繼續說道:“因爲大人的腰帶系反了!”
張開地低頭看着自己的腰帶不說話,胡卬又說道:“而且大人還穿着朝靴!”
張開地問道:“那又如何!”
胡卬鎮定地說道:“系反腰帶,說明相國心煩意亂,上朝之後沒有更換朝靴就來到這裡,說明相國急於求解!
韓非禮數怠慢,相國大人十分惱怒,卻還能站在這裡聽韓非說這麼多廢話,說明相國大人已無退路!”
張開地轉過身正面看向胡卬,嘆了口氣說道:“不錯,這也是我爲什麼還站在這裡,聽你說這麼多廢話!”
胡卬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端着酒站起來說道:“相國大人雅量,韓非以酒賠罪!”
“咔,好!過了!下一場準備!”導演喊道!
侍女和糖嫣離開攝像頭的拍攝畫面,劇務人員上來把道具放好,這裡是劇中一個最多畫面的場所,紫蘭軒的閣樓,當然這裡並不是紫蘭軒,只是普通的一間閣樓而已,就連他們要用的也只有這一間房間就夠了!
至於紫蘭軒大廳和前門的拍攝他們會在其他的地方拍攝好然後剪輯在一起,沒辦法找到一個真正的紫蘭軒供他們拍攝,就算有,這樣的成本也太高了!
一上午就在拍戲中度過了,胡卬作爲主角,戲份是最多的,還好現在不是夏天,穿着這麼多的衣服也不會感到熱,不然胡卬是真的受不了!
基本上每一場戲都有他,胡卬整個上午也就休息了半個小時,連喝水都是陳天或是張彬彬送上場給他喝的,怎一個忙字了的!
中午,大家聚在一起吃盒飯,糖嫣和李沁兩個女生都在戲服外面套了一件大衣,因爲衣服有點薄,她們也就裡面穿了一件內衣,因爲胳膊是露出來的,穿不了太多!
男生就不一樣了,都是直接將自己的外套脫掉然後將戲服套在外面,一點都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