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們什麼都可以聽,就是聽不得阿郎隊長的這種訓斥,知道如果說反應慢了,等待他們的將是什麼?
“兄弟們,聽好了!全體都有……”阿小就在戰龍的聲音剛落之瞬,連忙下達命令。
讓阿小沒有想到的是,不等他將命令下達完,八十個年輕的戰士早已經昂首而立,一支整齊的小型戰隊呈現出來。緊接着,阿牛與阿小二人連忙帶着這支整齊的小型戰隊跑了回去,正碰上從冥師三隊駐地餐場之中走出來的副隊長離奇。
“咦!小兄弟,你們怎麼又回來了?”副隊長離奇不解地問道。
“離奇隊長,我們軍容不整,隊長罰我們重新來過。”阿牛大聲迴應着。
在阿牛的迴應之刻,八十個年輕的戰士由阿小帶領着迅速回轉,保持着整齊的隊型從副隊長離奇的視線之中,轉眼消失了!
“難道說是做給我看的?”副隊長離奇望着已經消失的小型戰隊自語着,“就他那副乞丐模樣,還能帶出什麼好的戰士?不過,這些小夥的確不錯,又做何解釋呢?”
副隊長離奇帶着矛盾的心理,自語着從原地消失了。
冥師四隊的駐地,戰龍與可弟二人只帶了阿牛、阿小等二十個戰士來了,其餘的被打得的確太象豬頭了,被戰龍命令在冥師三隊進行短暫的休養。
進入冥師四隊的駐地之後,可弟的神情更冷了,戰龍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阿牛、阿小等二十個戰士除了驚奇之外,心中還有着小小的幸災樂禍!
戰龍、可弟、阿牛、阿小等二十個戰士爲什麼會有這麼強烈的不同反應?
冥師四隊的駐地哪象一個兵營?更象一個兵痞子的營地,一個個毫無軍容,衣衫不整,整個兵營飄散着濃烈的酒味,到處都是各種嘈雜聲,最無法想象的是竟然還有女人的嬉鬧聲,更甚者偶爾還看到有女人半裸的身影在兵營之中奔跑……簡直是一團烏煙瘴氣,不成體統,哪裡象一個兵營?難怪冥師三隊的副隊長離奇說來了會髒他的雙眼,冥師三隊與冥師四隊真是有着天壤之別!
“殺不足惜!”可弟的殺意已經忍不住外放。
“可弟,先回去吧!”戰龍皺着眉頭說道。
“不要這些渣滓更好!”可弟說着轉身而走。
“可弟隊長,不要?爲什麼不要?”戰龍的嘴角劃出了可弟最討厭的弧線。
回到冥師三隊的隊長駐府,戰龍向可弟低語出了一個請求,可弟只是冷冷地看了戰龍一眼,一言不發地帶着阿小離開了冥城的冥師兵營。
“阿牛,去把離奇隊長喊來。”戰龍命令道。
“阿郎哥,就我一個人?他能來嗎?”私下之時,阿牛不再稱戰龍爲隊長。
“阿牛,你放心,只要說這是軍令,離奇隊長一定會來的。”戰龍很肯定地說道,“離奇隊長此人雖然很難訓服,但是他知道自己是一個戰士,懂得一個戰士應該怎麼做!”
阿牛帶着忐忑之心來到了冥師三隊副隊長離奇的駐府,駐府的守將看到阿牛,那可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瞪着他,其樣子就象是與他阿牛有着刻骨仇恨一樣。
“這位大哥,請代爲小弟通報一聲,小弟要求見離奇隊長。”阿牛對於駐府守將的怒目而瞪視而不見,很客氣地說道。
“我們的隊長在休息,說了誰也不見!”駐府的守將冷冷地回答着。
“大哥,這可是軍令,隊長的親口諭令!”阿牛忍着性子解釋着。
“什麼隊長?我們的隊長在裡面,你請吧!”駐府的守將絲毫不買帳地下達了逐客令。
“大哥,你這可是違反軍令,理當問斬,那小弟就不客氣了。”阿牛說着,開始硬行向駐府內徑直闖去。
“你敢!”駐府的守將厲聲喝道。
不敢?以阿牛的性子會不敢?阿牛已經在闖了!
駐府的守將見阿牛的闖府行徑,拔出手中的戰劍就橫斬過來,畢竟是出劍的理不順,所以斬得有些猶豫。阿牛是什麼?是一名剛剛進入灰級低階的冥魂鬥士,豈是一個守府的戰士可比?就在駐府守將手中的劍鋒斬得猶豫的一刻,阿牛一個漂亮的空手奪白刃,就這麼將駐府守將手中的戰劍奪了過來,並順勢一個絞摔,再將駐府的守將摔進了駐府的大門內。
阿牛是故意的,只有將駐府的守將摔進了駐府之內,才能夠驚出冥師三隊副隊長離奇。
果不其然,就在其他駐府的守將拔劍欲動之刻,冥師三隊副隊長離奇從駐府之中走了出來,怒目而視,當看清是阿牛時,很是意外。意外過後,冥師三隊副隊長離奇自然明白了一切,也不說什麼,只是心裡不太舒服,自己的戰士三番五次地被敗,這個面子很是掛不住。但是,冥師三隊副隊長離奇還是不動聲色,他一個隊長怎麼會與一個小傢伙計較?更何況他知道錯的一定在自己的戰士。
“離奇隊長,我們的隊長有請!”阿牛不等冥師三隊副隊長離奇開口,連忙一禮而語。
看到阿牛的誠心一禮,冥師三隊副隊長離奇心中的不快也隨之減了幾分。
“阿牛,是哪位隊長叫我?”冥師三隊副隊長離奇隨口問道。
“離奇隊長,是我們的阿郎隊長。”阿牛馬上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離奇隊長,您請!”
副隊長離奇對於阿牛的恭敬很是意外,點着頭跟隨着阿牛向冥師三隊的隊長駐府走去。
“阿牛,難道說你不記恨我們對你們這樣?”副隊長離奇好奇地問道,“阿牛,你爲何不生我這個隊長的氣?”
“嘿嘿。”阿牛不好意思地一笑,反問道,“離奇隊長,您讓我說真話?”
“嗯!”副隊長離奇點頭應道,“隨便說。”
“離奇隊長,那我可就真說了。我阿牛不生氣那是假話,而且氣得雙手早就癢了,呵呵。”阿牛的語鋒一轉,“不過,阿郎隊長說了,您遲早會是我們的隊長,而且您是我們的長輩,除了服從之外,還要尊重。”
“什麼?”副隊長離奇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言論,所以情不自禁地問了一句,“阿牛,你們的阿郎隊長不是我們冥界的人吧?好象不符合我們冥界戰士的脾性啊!”
“離奇隊長,您說錯了,阿郎隊長是與我一起長大從山裡走出來的,怎麼會不是我們冥界的人?原來您也會說笑話,呵呵。”阿牛越笑越憨厚。
“哦?”副隊長離奇總覺得不可思議,然後半開玩笑地問道,“阿牛,阿郎隊長要你們尊重我,那們一定也尊重你們隊長吧?”
“離奇隊長,這不能比的,您以後會知道的,嘿嘿。”阿牛把戰龍的那句話用來對付副隊長離奇了,還真會用。
“阿牛,你們對阿郎隊長與可弟隊長兩個更……”副隊長離奇意欲不死心地再問。
阿牛打斷了副隊長離奇欲問之語,指了指前方在休養的兄弟,讓副隊長離奇很是不解。
“離奇隊長,我是讓您別問,這個答案在我們兄弟之中是無人回答的,嘿嘿。”阿牛笑着解釋着,“因爲在我們的心中,阿郎隊長與可弟隊長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