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我真是罪犯一樣,你隨便吧。”
姜勝斌道:“在靜雅山莊你爲什麼遇到襲擊?是不是有什麼仇人?和別人有過沖突嗎?”
石莫滿臉無奈:“我爲什麼遇到襲擊是你們警察應該調查的事情,怎麼反過來問我。我沒有什麼仇人,自己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姜勝斌正要接着問,審訊室的門被打開,自己的副隊長孟陽帶着一個穿着軍綠色背心,迷彩長褲的女孩走了進來。那女孩神色冰冷,帶着一股殺氣,讓人感覺到一絲危險。
“姜隊,你看下這個。”孟陽遞過來一個黑色的小本子。小本子很精緻,表面上沒有任何的字跡,只有明暗相間的花紋和一個徽章。
他自然認識那個徽章,將黑本子打開看了看,遞迴給女孩。說道:“你好,同志。”
林蘇冷漠的點了點頭:“事情我大概瞭解了一下,他是我的人,你放心,我可以保證他和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關係,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範娜不清楚狀況,在一旁氣鼓鼓的說道:“憑什麼,你是什麼人,我們正在辦案。”
林蘇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轉而看向姜勝斌。
姜勝斌道:“既然你說他沒有問題,我當然信得過,畢竟都是自己的同志,你們可以走了。”他轉過頭看着石莫:“抱歉了,兄弟。”
範娜有些着急:“姜隊……”
姜勝斌擡起手製止了她的話,給她使了個眼色。
石莫一點也不好奇林蘇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肯定是海兒那個小丫頭通知的,不過這次他想錯了,漏過了中間的宋雨彤。
…………
回家的路上,石莫笑道:“你要是不來,我今天晚上要在這裡過夜了,不過你怎麼這麼肯定事情不是我做的呢,畢竟如果單從視頻看,我確實有很大的嫌疑,在這點上,我還是理解這些警察同志的。”
林蘇白了他一眼:“我不是相信你的人品,在我看來你沒有人品,我只是不相信尖刀之刃的隊長會做這麼沒有品位的事情。我相信,這些涉黑的玩意你還看不上眼。”
石莫伸出大拇指狠狠的比劃了一下。
“對了,我的血樣怎麼樣了?”什麼時候也不能忘記自己的正事。血樣採集已經有幾天了,按理說結果早就出來了纔對。
林蘇搖搖頭,面露好奇之色:“血樣化驗出來了,說來奇怪,你的血樣正常,都在正常值的範圍內,從血樣看不出任何的問題。”
石莫鬆了一口氣:“這是不是意味着我不用當小白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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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蘇點了點頭:“暫時可以這麼理解,況且,如果我把你當成小白鼠,爺爺也不會饒了我。你呀,現在可是我們林家的大恩人。你說是嗎?恩公。”
石莫得意的笑道:“你知道就好,別太感謝,給哥暖暖牀就行。”
林蘇不屑的說道:“姐姐已經給過你太多次機會了。”
“那還不是因爲你這娘們兒……”
“說誰娘們兒?”
“額……”
…………
夜晚的寧海非常漂亮,街道兩旁閃爍着五顏六色的燈光,訴說着城市的繁華,車輛通暢的行駛在寬敞的馬路上,過不多久,靜雅山莊的輪廓出現在前方,林蘇下意識的放慢了車速,說道:“最近雨彤怎麼樣?”
石莫道:“她還是老樣子吧,我沒看出有什麼異常。”林蘇這個問題問的突兀,以她和宋雨彤的關係,要想知道她的近況,大可不必通過他,所以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難道有什麼事情嗎?”
林蘇掃了他一眼,轉而看向前方,搖了搖頭:“明天我帶你去個地方。”
石莫微微一笑:“這回又要見誰?怎麼每次都搞得神秘兮兮的,有什麼事情不能現在說的,還需要打啞謎。對了,我什麼時候能見到拓片?既然我血樣都沒什麼異常,是不是可以拿到它?”
林蘇道:“哪有那麼容易,對於有些人來說,拓片具有巨大的研究價值,我們想要得到它,首先得證明那東西沒有什麼用途。其實,自從得到它到現在,除了發現它可以屏蔽信號之外,確實沒有發現有額外的用途。而且你別忘了,我只是說盡量幫助你拿到它。”
她說到這裡,好奇的問道:“你這麼急於拿到拓片,是不是發現了它的功用了?對了,前一個拓片在你的身體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說嗎?”
林蘇想起拓片融入石莫身體的場景,確實很不可思議。
石莫一臉苦笑:“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可能需要把所有的拓片都集中到一起纔可以有用吧。”笑話,現在可不能告訴這小娘們兒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奇妙事情,否則她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自己更別想得到夏國這片拓片了。
幾句話的功夫,靜雅山莊已經到了,林蘇將車停了下來,打開車門道:“下車,別忘了明天有事,我下午來接你。對了,穿的稍微正式一點吧。”
石莫滿臉委屈:“都到門口了不把我送進去,你知不知道上次就是在這裡面有人襲擊我,幸好我命大,要不然你以後怎麼辦?”
“什麼我以後怎麼辦,自作多情,你那點事我都清楚,別說五個,再來幾個人對於你來說也不是個事兒,明兒見。”林蘇見石莫下車後,調轉車頭揚長而去。
石莫無奈的看着車尾燈由大變小,繼而消失不見。
安靜的芳花園仍然在亮着燈,給宋雨彤打完電話,海兒便開始了焦慮的等待,這麼大一個房間只有她一個人,也確實沒有什麼安全感,這小妮子索性拿了一個毯子,在客廳的沙發上蜷縮起來等着結果。
正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石莫推門走了進來,開門聲吵醒了漸睡的海兒,她睜開眼看到石莫完好無損的回來,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小莫哥,你回來啦。”海兒揉了揉睏倦的雙眼,蓬鬆的頭髮隨意的散亂着,有兩縷頑皮的翹在腦後,甜甜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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