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角落的那個人就是呂花千,不過他沒有靠近那裡,而是盯着某個地方看。
我順着他看的地方望去,發現他看的地方有顆雞蛋般大小的珠子,而且他好像在等待着什麼一樣。
而這時橫公魚卻催促問我說:“小子,趕緊阻止他們,趁他們還沒有解開封印。”
原來貔貅的身體被冰封印着,猜得不錯應該是那顆小珠子起的作用吧,好像叫什麼寒水珠來着,看起來是個不錯的寶物嘛,不過呂花千一直盯着那東西,我也不會傻啦吧唧的去搶。
不過我也怕貔貅跟那神秘的女鬼魂做什麼事情來,所以趕緊阻止他們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附在胡靜身上,來着裡又有什麼目的。”
說着,我跟另一個我慢慢的向胡靜靠近着。
只是胡靜跟貔貅並沒有理會我而是全神貫注的看着那冰封住貔貅身體的那些冰。
我不由有些惱火,我這好好的跟他們說話呢,也不搭理一下,最討厭這些問了不回答的人了,根本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東西。
可是下一刻,我就發現不對勁了,他們不是不回答,而是沒有辦法回答我,因爲此時她們正全力解開封印的冰塊。
見此情形,我知道不能等了,再這樣下去封印就要解開了,隨即我的分魂準備動手阻止他們,可是呂花千卻在這個時候出來搗亂說:“馬廷,你最好不要動手,我千辛萬苦尋找貔貅像就是爲了那顆寒水珠,能解開封印的只有他們,我不允許你插手。”
另一個我沒有因爲呂花千的阻擋而停下腳步,反而一個轉身把呂花千放倒在地,往冰雕的方向衝過去。
可呂花千好像打了雞血一樣,以極快的速度爬起來一把抓住了另一個我的腳,李夢一個我無法靠近被附身的胡靜那裡。
“你給我放手!”另一個我拼命踩着呂花千邊說着,我知道此時我的分魂和我想的是一樣的,只是他敢做我不敢做的事情罷了。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呂花千這個時候居然死不放手,而且還向另一個我懇求說:“求你們了,那寒水珠對我很重要,貔貅我會想辦法解決它的,我是送魂人。”
聽着呂花千這樣懇求的話,我瞬間有些心軟了,這該如何是好,我真的很難取捨,就在另一個我跟呂花千糾纏的時候,老道長也忍不住,隨即拿出一張符篆打向胡靜。
隨着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我知道那是一張威力強悍的雷電符。
可很快我就發現老道長打的並不是胡靜,而是那座封印着貔貅身體的冰雕。
我心想這老傢伙不會是老花眼打偏了,不過就算打偏了,他攻擊胡靜,我也是很生氣的。
威力這麼大的雷電符打在胡靜身上,她肯定撐不住的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那老道長身上,包括貔貅和附在胡靜身上的鬼魂,因爲雷電符咒的關係封印的冰雕已經滿是裂痕。
這也就是說封印要被破開了,隨即我看向老道長怒道:“你幹什麼,不知道封印不能解開嗎!”
只是那老道長的反應讓我很是吃驚,在我說完這話以後,他又從他身上的包裡拿出一張金黃色的符紙,這回是火符咒。
可是爲什麼?
爲什麼老道長要攻擊封印冰塊,這一點讓我非常的納悶,可是很快我就想到,老道長他也是某種原因纔會跟我們一起來的。
想到這,我忽然知道老道長爲什麼要攻擊封印貔貅的冰塊了,跟呂花千一樣,是爲了那寒水珠,或者說是爲了貔貅而來。
怪不得我說要趕緊離開這裡的時候,那老道長這麼的猶豫,原來是這麼回事。
我就知道這老小子不安好心,想要解開貔貅的封印,我忽然發現,除了胡靜三妹以外,他們一個個都信不過,總是爲了自己的目的。
對此我只是想說一句:“他孃的,倒是早點跟我說啊,或者我還能有其它的辦法,我也不會趟這渾水了。”
不過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隨着冰雕一點點的裂開,貔貅身體的封印終於被解開。
寒水珠隨即掉落在地,第一個衝過去的人就是呂花千,接着是那老道長,不過老道長的目標並不是寒水珠,而是正在慢慢復甦的貔貅。
呂花千則拿到寒水珠以後,迅速的逃離了這樣,留下我跟老道長的女弟子,以及三妹在那裡乾瞪眼。
這事情來得太突然,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不過現在貔貅的封印已經徹底解開,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只見這會老道長正拿着藍色的符咒貼在貔貅的腦門上,然後得意洋洋的說:“哈哈,這上畫獸貔貅終於到手了,看那些傢伙還敢阻攔我。”
可是下一刻這老道長就被貔貅一尾巴甩倒在地,然後他驚訝的從地上爬起來,神情很是吃驚,我看他本來是想控制住貔貅,可是沒想到失敗了。
這會胡靜曼步向貔貅走去,然後撕去貔貅額頭上的藍色符咒,然後冷看了老道長一眼。
老道長隨即轉身離開,不過他也沒忘記帶上他的女弟子離開,臨走之前老道長還回頭和我說了句:“馬兄,有緣再見了。”
我艹,這老傢伙給我整完事就跑路了,什麼人啊。
可現在我卻不能先跑,因爲胡靜還被那個女鬼附身呢,怎麼說我也要把胡靜帶出去才行。
貔貅這會還沒能完全恢復行動能力,想必是冰封的時間太久,精魂又離開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能徹底的恢復過來。
既然這樣,我就有足夠的時間強行帶胡靜離開,至於胡靜身體裡的靈魂,等回去再說吧。
隨即我喚出黑狏叫它將胡靜打暈,那女鬼此時想必非常虛弱,應該不會使出那定身之法纔對。
“你們想幹什麼,不怕這女人沒命嗎?”
事已至此,我也顧不得這麼多了,我不相信這女鬼還有力氣對胡靜動手,而後黑狏一擊的手,另一個我抱起胡靜與我們倉皇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