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們打算把他們的屍體搬下山的,可是植物的根已經在地上紮了根,根本挪不動他們,而且諾動他們的人後來也莫名奇妙的死了,所以我才禁止讓人進入這座山。”
當我們聽到老奶奶說的話時,都震驚了。
這太懸乎了,我只見到兇手在受害者種煞,自己生長的煞我還是頭一次見過,這太不可思議了。
“好了,警官,信不信由你們,但這裡你們是不能就留的。”沒等我反應過來,老奶奶馬上催促我們下山。
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只好隨着老奶奶和三妹下山了。
在下山途中,師傅還不忘了獓狠的事情:“對了,那個四角牛對這個寨子好像沒什麼好處,在山上的四具屍體就是明證,你們就沒有打算消滅它嗎?”
我算聽明白了,師傅表面勸老奶奶,實際上是讓她同意了,以後就有收獸紋的藉口了。
然而老奶奶不吃這一套:“你說什麼?它是這寨子的圖騰,這些年一直沒有發生事情,還不是靠它,所以我們絕不會讓人動我們的圖騰的。”
見老奶奶那麼堅定,師傅也不好說什麼了。
等回到了房間,老奶奶就和三妹出去了。於是師傅就找我們議事。
“哎呀,我說兄弟,你剛纔那招假冒警察真是絕了,這智謀堪比諸葛亮啊!”類大虎不斷伸出大拇指誇獎我。
我被他誇得心裡不由自主的暗暗自喜。
“喝!也只會耍小聰明而已,根本不考慮後果!”師傅兩手叉腰嚴肅的說:“現在我們儘快找到獸紋才行,不能耽誤了。”
“師傅,我們不管夢道他們了?”當我聽說夢道路過這寨子的時候,我第一件事就是想知道他們的下落。
“夢道和楊權是不可能離開這寨子的,他們不跟這寨子的人說話肯定有什麼目的,所以我們儘快找到獸紋。”師傅沉思了一下,緩緩地說。
“那我們是不是要去後山?”胡靜這時開口了。
師傅點了點頭,繼續分析:“他們是在後山發現獓狠的,我們只有去那了。”
“果然,你們不是警察。你們來這裡是有目的的!”
我們順着聲音看去,原來是三妹。
“三妹,你,你怎麼進來不敲門啊?”我這時着急了,站起來哆哆嗦嗦地問。
“住口!馬延,我那麼的相信你,你居然在騙我。不行,我要告訴阿婆!”說着,三妹轉身走出屋子。
我一看就急了,要是這寨子的人都知道了,獸紋就不好收了。
於是我跑出去拉住了三妹。
“三妹,你不能告訴你阿婆啊,不然我們的身份就暴露了。”
或許是我拉她的時候用力了點,一個不小心三妹落地了我的懷裡,她的胸緊緊的靠着我。
軟軟的,好舒服!
我的荷爾蒙從身體涌了上來,但很快這感覺就沒了。
只見三妹推開了我,轉過身緊緊的握着胸,但我能感覺到她臉紅了。
“三妹啊,我們不是壞人,你要相信我啊!”
“那你要告訴我,你們來這裡做什麼,實話實說!”三妹此時也鎮定了一下,轉過身問。
見我們的身份瞞不住了,只好將我們是誰,來這裡的目的全都告訴了三妹。
三妹一聽,猶豫了一下說:“我可以相信你們,但我保證不了你們會不會對這寨子有沒有目的,所以我決定我跟着你們,監視你們!”
見三妹這麼說,我們都鬆了一口氣。
“既然三妹你這麼說了,那好!有你帶路,方便了許多,可是你不要跟這寨子的人是我們的身份啊?連你阿婆都不行。”我有點不放心的說。
三妹答應了,不過她讓我們明天在。沒有辦法,誰叫三妹現在捉着了我們的把柄,所以只能聽她的咯。
到了第二天,我們悄悄的離開了寨子,三妹沒有帶我們去後山,而是帶着我們來到了寨子左側的一座山上。
那裡是一座廟,廟門的兩端屹立着兩頭石頭雕刻的公牛。
而右側的牛長着四隻角,它身上的毛長到了地上。不用看,這就是獓狠。
“我們把四角牛的那塊石頭供奉在這裡了。”三妹對我們解釋說。
之後,我們走進了廟,正堂前面有四根紅色的大柱子支撐着,上面還圍繞着一條長長的大龍。
正堂裡面的牆壁上畫着一頭四角牛,它正在田野上空盤旋着,田野下站着十個壯鄉人正在滿臉高心的看着它。
在筆壁畫的前面立着一個案堂,上面有供香火的道具。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
如果他們知道獓狠專門吃人,他們還會這樣供奉它麼?
“啊?怎麼不見了?聖石呢?”三妹走到案堂四處尋找着。
“聖石?什麼聖石?”我不解地問她。
“四角牛的聖石啊!怎麼不見了?”三妹走了很久,依舊沒有找到。
“這裡不到牛魂節是不會有人來這裡的,到底是誰偷了聖石?”
“夢道!”
我聽到偷這個字的時候,我想都的是夢道。他之前就是設計搶了我的陰神筆和黑拖。這種人搶都敢,何況是偷。
“如果真的是夢道,那獓狠很可能被他們搶走了。”師傅說着走到案堂看了一下,繼續說:“他們是幾天來到這寨子的,這就說明他們已經將獓狠的獸紋已經弄到手了。”
“啊?這麼說我們來遲了?”我吃驚地說。
要是這樣,我們只能儘快找下一個獸紋了,在這裡就白費了。
“恐怕已經在他們手上了,我們得儘快離開這裡,繼續尋找下個獸紋!”說着,師傅抖了抖衣服,嚴肅的跟我們說。
“啊?不用着急,這廟有廟主看守着,我們過去問問他就知道了。”三妹見我們就要走了,急忙攔住了我們。
我們一聽還有補救,於是跟着她去找了廟主。
廟主住的地方離廟並不遠,這樣方便過來看守着這座廟的一舉一動。
“三妹!你怎麼帶着外人來這裡啊!”
說話的是一位年邁六十的老爺爺,他正在一邊抽着煙槍,一邊狠狠的看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