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牀上躺會兒吧,這一吐肚子全空了,中午了呢,我去餐廳廚房給你煮點粥。”說着,允兒扶着圓滿去隔壁的臥室。
“都中午了啊,那不是讓你擔心了好久?”躺進牀裡的圓滿看眉宇間盡是擔憂的允兒,心裡涌上一股暖流。
“小病而已,有什麼好擔心的,何況還是你自找的。”允兒不承認地哼了一聲,給他拉上被子。
“那你眼睛怎麼紅紅的?”圓滿伸手輕撫她的眼角。
“沒睡好……”允兒嘴硬,可是想着方纔他燒得一直胡言亂語,她真的嚇壞了。如果燒再降不下來,她就真要打電話將他送去醫院了。看着他病怏怏的模樣,她痛在心裡,小嘴一扁,眼睛又溼了。
“小病而已,睡一覺我就好了。”圓滿的指尖沿着她微涼的面頰向下,最後停留在她向下的嘴角上。“別擔心!”
允兒握住那隻在嘴角停留的大手,心疼地親親。
“嗬,好幸福!”圓滿眼睛彎起,虛弱笑。
允兒低下羞紅的小臉,將那隻大手放回牀上。
“我會小隊長代着照顧下兒,我去煮粥。”說罷,她在他溫柔的注視下退出了房間。
允兒離開後,圓滿躺在牀上沉下了眼皮,可是他才睡了十幾分鍾就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boss,你還好吧?”守在牀邊的小隊長正要擰冷水毛巾,見他醒過來關心地問。
圓滿搖頭,擡起的右手放在嗵嗵跳的心口上。
“這裡難受得很,誰叫我和小愛是雙胞胎呢。”類似這樣的經歷有過無數次,他和小愛之間的密切聯繫讓人驚歎,而此時,圓滿很害怕真愛對這種異常的心痛生疑。
“或許,應該讓小愛小姐知道傑克的那些情況。”小隊長建議。
“不行,小愛會義無反顧的。”圓滿搖頭,他揪了一下突然抽緊的心口,他的這顆心正爲妹妹承受着那難以忍受的痛苦。
小隊長將疊好的冷毛巾敷在大少爺的額頭上,還在高燒的他舒服地閉上眼。
“或者應該拿個冰袋過來。”他身子發冷,卻散發着灼人的熱度,圓滿想迅速降溫。
“允兒小姐說冰袋太冰了,這樣比較好,從早上到剛纔,她一直反反覆覆地這樣換毛巾,看得旁人都覺得累。不過很湊效,你的燒退下許多了。”
“我的允兒!”圓滿感動地脣角輕揚。
半小時後,允兒端着煮好的一小鍋白粥回來了,她一口口吹溫喂圓滿,細心地照料他。
次日清晨,圓滿從睡夢中醒來,又恢復了以往的生龍活虎。
他將躺在身邊的允兒擁進懷裡,感激地吻了又吻她的額頭。
被吻醒的允兒擡手摸他的額頭,已經不燒了。
她在測量溫度的時候,圓滿低下頭來,吻住她的嘴脣。
“看來你痊癒了呢?”兩人分開來時,允兒呼吸微促。
“在寶貝的精力照顧下,我又生龍活虎了。”圓滿一個翻騰,身子懸貼在小可人兒的身上,吻在她的耳邊徘徊。
“纔好又要亂來,打住打住!”允兒揪住他腦袋上的短髮,想要將壓下來的男人拉開,可是他即如以往一樣緊緊地貼着他,拉都拉不開。
“餓,要吃‘早餐’!”他壞壞地在她的頸側輕咬了一下,惹得她蹙眉低吟。
“你這人變得也太快了,之前還爲妹妹擔心喝醉生病,怎麼這一刻就變得沒心沒肺,只想着這種事情了?”允兒嘟嘴輕捶了他一下。
“難過歸難過,可填飽也是人生大事!”
“呀~又咬我,討厭討厭!”允兒被他吮吻的渾身發顫,“還是生病的你比較乖!”
“那你不得心疼死!?”圓滿的吻回到小可人兒的嘴脣上,壞壞地輕咬了下,她吃疼地低吟,注視他的目光卻充滿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