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庇護所,簡直搭的太有水平了,不知道有多少參賽選手,會羨慕我呢。”
距李啓益他們幾十公里外的一個山坳中,一個玩家看着自己剛剛搭建好的庇護所,忍不住得意起來。
只見他這個庇護所,通體由石頭搭成,很巧妙的利用地地形,嵌在一個山坳之中,上面有一塊凸出的石板。
這樣建設的庇護所,既能防風又能遮陽。
由於地勢比較高,還能一定程度防止野獸衝到他家門口來,並且不怕洪水漲上來。
“像我這樣在荒星有房的選手,應該非常少吧,我肯定是能堅持到最後的存在!”
在荒星折騰了這麼久,終於有了一個像樣的庇護所,讓這個玩家百感交集,心中豪氣頓生。
“咔嚓……”
正當這玩家雄心萬丈時,一道響亮的雷鳴響起,雨嘩啦啦地下了下來。
玩家見狀,連忙躲進了自己的庇護所中。
“又下雨了,還沒有庇護所的人估計要難受嘍,只有我才能舒舒服服地等着雨停。”
此時,這位選手並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對勁,心中很是愜意。
但是漸漸地,他感到有些不對了。
雨一直沒有停,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從山上衝刷下來的雨水,雖然路過他頭頂的石板,就會傾瀉下去,不會淋到他身上。
但是沖刷下來的雨水,已經越來越渾濁了,頭頂的石板也在微微的震動。
要知道,這可是在山上啊!
持續不斷的大規模降雨,很可能發生什麼事情呢?
“泥石流!”這位選手想到小學學過的地理常識,臉色頓變,連忙衝出了庇護所。
他站在暴雨中扭頭一看,就見山上衝刷下來的雨水,夾雜着泥土和石頭傾瀉而下,嚇得連忙往旁邊跑。
“嘩啦……”就在這時候,泥石流衝到了他的庇護所邊上,直接將那庇護所給沖垮了。
“這……老天爺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我剛建好的庇護所啊!”
看着自己剛建好的庇護所,就這麼沒了,這選手直接哭了出來。
但是這能怪誰呢,要怪只能怪自己選址有問題,偏偏要選在這種山坳裡面。
泥石流一來,肯定就順着山坳下來了啊,他的庇護所被毀簡直就是註定的。
人生的大起大落,實在是太快了啊。
……
另一邊,一個選手正待在樹屋上,烤着一種奇形怪狀的昆蟲。
這是他這幾天內,找到的最好食物了。
所以即便昆蟲形貌醜陋,但是聞着它烤出來的香味,他還是忍不住流口水。
至於樹屋外面正在下的瓢潑大雨,他一點都不在意。
他住的可是樹屋,雨壓根就淋不進來,就算是發洪水了,也不可能波及到他。
而且避雷的因素他也考慮到了,選擇搭建樹屋的樹,是樹林邊緣一棵比較矮的樹。
這樣一來,即便是有雷劈過來,也有附近長的很高的樹頂着,不可能劈到他。
“哎呀,真的是同情現在已經被淋成了落湯雞的選手。”
“恐怕像我這樣,能悠閒地在這裡烤火,等着吃東西的人,整個荒星都沒有幾個,附近就更不可能有了。”
這選手看着外面正在下的大雨,再看看自己身處的環境,心中難免有些自得。
“呼……呼……”
但是沒一會兒,他臉色就變了,因爲他感覺樹屋晃動了起來。
是風!
外面吹的風,似乎大了些,讓他身下的這棵樹搖晃了起來。
“爲什麼風會這麼大,可千萬不要是颱風啊。”這選手感覺有些不妙,臉都綠了。
但是怕什麼來什麼,外面的風,還真就越來越大了。
狂風帶着暴雨,不斷衝擊着他身處的這棵樹。
終於,製作有些簡陋的小樹屋折騰不住,散架了……
“爲什麼會這樣!”被狂風暴雨輪番蹂躪的選手,緊緊地抱着樹幹,欲哭無淚。
他們這些做了庇護所的人都這麼慘了,其他連庇護所都沒有的人,會是什麼慘樣可想而知。
無數的人,在這場颱風之中,只能無奈地盯着狂風暴雨,朝地勢更高一些的地方前進。
幸運的人,找到了山洞,可以暫時躲避一下,然後碰上山洞中可能存在的猛獸“驚喜”。
不幸的人,只能躲在樹下瑟瑟發抖。
而李啓益他們這邊,畫風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歲月靜好。
他們圍坐在一起,談天說地,時不時吃點新炸出來的油渣,很是愜意。
滾滾在他們之間嬉戲,每個人輪番逗逗它,整個吊腳樓都充滿了歡快的氣氛。
就連小野豬和竹鼠,都可以在遮風擋雨的吊腳樓下方,愉快地吃着李啓益他們準備的食物。
“哇,這對比未免也太明顯了吧。”
“這個區域的其他人,那叫一個慘啊,只有益哥他們過得爽。”
“人比人真的是要氣死人啊,要是那些正在瑟瑟發抖的人,知道益哥他們過得這麼好,還不得鬱悶死。”
“要是光看益哥這邊,我甚至都感覺不到外面有颱風來了。”
“看來在荒星上想要過得好,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抱緊益哥的大腿!”
“華生,你發現了盲點,還真是這樣的,益哥永遠滴神!”
演播大廳中,各個選手的畫面傳來,和李啓益那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如此強烈的對比,讓他們更加願意看李啓益這邊的直播了。
“哎,這雨還不知道要下多久,一直呆在這裡面,也有些無聊呢。”
聊了好一陣的楊雪兒,覺得有些無聊了。
一直待在吊腳樓裡面,也不是一回事啊。
“你要是無聊還不好辦,那就幹活唄。”李啓益聞言,淡笑着說道。
“我們都困在吊腳樓裡面了,你還想讓我們做什麼?”楊雪兒一聽李啓益又讓她們幹活,皺着瓊鼻說道。
“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你沒發現家裡面還空空蕩蕩的嗎。”
“別的先不說,馬上就要天黑了,到了睡覺的時候,你難道不想要一張牀嗎?”
李啓益指着吊腳樓中,空蕩蕩的地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