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比禽獸要好一點。
“不如禽獸。”溫寒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來。
“沒關係,反正我和你住一起,我不如禽獸,你也禽獸不如,我們兩個正好做道友……”
“花繡錦,你還可以有功名利祿如花美眷,爲何一定要和我在這裡吃苦?”溫寒終於忍不住問道。
“因爲……我愛你呀。”花繡錦笑得傾國傾城,桃花眼裡盪漾着水波。
溫寒沉默的轉過了頭,迎着冬天的陽光,看着高遠的天空……愛,究竟是什麼?
沒有找到溫寒,杜雨青悻悻回宮。
身邊的侍衛,居然全都不清楚溫寒去哪裡了,杜雨青知道,肯定是杜御熙讓他們這樣說的。
溫寒就這麼一言不發的消失,讓杜雨青很遺憾。
她還沒有來得及告訴溫寒,他和杜御熙之間是不是親兄弟呢。
“誰惹你不高興了?”杜御熙在御藥房找到杜雨青,聽說這丫頭白跑了一次溫侯府,一回來就回到船上的實驗室,不知道在鼓搗着什麼。
“沒人惹我。”杜雨青在搗着藥粉,頭也不擡的說道。
“瞧瞧這口氣……”杜御熙嘆了口氣,把她手裡的玉杵拿走,“這種事情,讓藥童來做就行,不用自己動手。”
“別人做,我不放心。”杜雨青要搶回他手裡玉杵,語氣略有不悅,“這是在配你的解藥,萬一有個什麼閃失,我可擔當不起。”
“今天沒見到溫寒,所以不高興?”杜御熙揹着手,讓她抱着自己的腰也夠不着玉杵,淡淡的問道。
“他走了,你爲什麼不告訴我一聲?”杜雨青擡起頭,有些怨氣的問道。
“你還想送他一程?”杜御熙見她氣鼓鼓的模樣,忍不住笑了,捏了捏那張柔滑的臉,反問。
“他拜託我一件事,我還沒有完成,至少……應該和他說一聲。”杜雨青很鬱悶,溫寒最後一次請求她幫忙,她卻沒能幫到。
“拜託你什麼事?”杜御熙故意問道。
“……不能說。”杜雨青要在杜御熙面前保密,難度很大。
“你們之間還有秘密?”杜御熙又問道。
“反正,不是什麼感情上的事情,你就放心了,我沒出軌。”杜雨青怕他亂猜忌吃醋,悶悶解釋着。
“只是想讓你幫忙驗證我和他,是否爲親兄弟,是不是?”杜御熙見她解釋,忍不住又想笑,問道。
“你……你怎麼知道?”杜雨青很驚訝,杜御熙又派人監視自己了?
“你那天睡覺,說的夢話。”杜御熙逗着她,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事能瞞得過他的眼睛?
更何況這個女人是他老婆,沒事神神秘秘的去見老情人,他當然得盯緊一點。
“我說夢話?”杜雨青吃驚的捂住嘴,有點心虛的低下頭。
好吧,她壓力大的時候,是喜歡說夢話,比如背英語單詞之類的。
不知道以前有沒有在夢中罵過暴君?
溫寒的事情真是太抱歉了,她非但還沒幫上忙,又給泄露了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