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有些事情就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回家不回家的,夏晴真不急,本身就是大師扯着她非說帶着一起回,這才提起來的,但是,麻煩到以千里爲直徑尋物,夏晴可沒這麼好的耐心。
施展神通也聽不到夏晴的內心了,大師乾着急。可看着夏晴不緊不慢的,也是着急。
“昨天的大劫我算過,你應該是避得掉了,但今天的還有一個大難將至,就算我同非悟師弟在這裡,也是無能爲力的……”
夏晴一點也不怕,這萬一有什麼,美金可不吃素!逗趣地:“大師,這大難要是我度不過去,會有什麼那啥!”
“那大師我肯定是要瘋啊,我能把這事情促成到這一步,那是多費力的事情,”想着萬一自己還得現代古代的穿棱,施法尋到各位的轉世,好容易現代已經走上正軌。這古代也差不多了,可別再出什麼亂子了,老人家傷不起。
“大師瘋了,這世道得有多艱險?”夏晴聽到他的話,樂得,什麼今天還有個大難,根本沒往心裡去!
“師侄,可掉以輕心!”
“大師就不準備插手管一管麼,見死不救,大師修的是誰家的法門?”
“這可真不好說,插手會改了因果!”
“大難臨頭,夫妻可以各自飛,真沒聽過,師傅徒弟也是這樣的隊型飛了?”
“貧嘴,夫妻不能同患難的,必是前世種的因果,不能一概而論!師侄要不要的偷換概念。”
“這麼說,你不走?是我理解錯了?”
“你理解得很對,真的,但是,我要離開梨花塢,不單是我,還有非悟也要離開,你自己保重,安排安排,北上吧!”
“南下不行麼,反正都是畫個圈圈找東西罷了!”
夏晴還是喜歡溫暖的地方。北方,天寒地凍的,在現代全城供暖還能混得過去,如今這古代,得有點條件的纔能有個地龍火牆什麼的,可是,北方的冬天,真的就讓人無愛啊!不管古代還是現代……
某人能夠承擔她告爹的後果,但是,南下告父親,一但後果不受控制,坐在寶座上的兒子可扛不住,老金家的江山搞不好要完!
“要不,咱們結個伴,還是北上吧!”
非悟絕對沒有想到,夏晴根本沒有考慮告狀,在外面受欺負後告家長這種事,小學一年級起就知道,靠誰都不如靠自己,現代的那雙親,對自己還沒有那試驗室裡的小白鼠來得重要。所以刺殺這件事,她準備旁觀後續,如果結局不是那麼順心,她再出手搗亂,順心的話,那就作罷。對手太過強大,有時候放棄也是自保,這個道理她早就知道了。
“結伴?跟您?”開什麼玩笑,跟着你一路同行,這是想死呢還是想死!您真不知道咱爲什麼排上你老孃的黑名單的?交友不慎等於害人害己!夏晴後悔了,早知道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安份過日子啦。
“對,我們一起追尋大道,上下求索。”
大哥,您這話色彩很重好吧,如果是現代劇,保證你活不過一集!
“嘿嘿嘿,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這話很適合我們兩個現在的情況,你是要求佛證道,而我,是去找個會變形的小精靈,咱們不同路!”
“可是,都是一個方向啊!”
“天下這麼大,東西南北中,我想怎麼走就怎麼走,難道一定要跟着你奔佛寺去嗎?這一次拜佛我差點拜掉小命,你以爲我還會跟你朝聖一樣只往北走?不對,你這佛家,彷彿應該奔西去吧,那如來佛祖可不是在西方的嗎”
兩人大眼瞪小眼。某大師不跟智商下線的人說話,閉眼唸經,忽然間聽到夏晴指出佛祖的方向,在心裡嘆息一聲,這就是命。
“西方?”果然非悟有點認真了,佛祖在西方你怎麼知道的?”
“是個小孩子都知道啊,西方大雷音寺!還有首歌呢,我們聽着這歌長大的……當然了,我是說在我師門的時候。”夏晴心裡喊糟,說激動了,這要唱歌可怎麼破?
“什麼歌?”
“白龍馬,蹄朝西,馱着唐三藏跟着仨徒弟!西天取經上大路,一走就是幾萬裡!”夏晴大概齊地哼唱了兩句,唱得非悟眉開眼笑,大師心裡喊着要糟要糟,果然,非悟拍板了:
“行,大路朝天,各走半邊,我就奔西去吧,仨徒弟,現在我有兩個,嗯,再招一個也是不錯的,至於白龍馬,上次我存在你這裡的馬也暫時可以當得龍馬了吧,毛色是什麼樣的,要沒有白色的,就替我換匹白色的怎麼樣?”
不就是匹白馬嘛,這個可以有,爲了這個“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夏晴願意,真是捉條龍來給他當馬騎都是可以考慮的!
“那,非悟法師,咱們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兩人歡喜地笑了,各得其所是最好的結局,喜聞樂見,但是,大師在邊上哀嘆,哪裡在愉快了,都沒人考慮過老人家的感受麼?
尊老愛幼嘛是必須的,三人,一人佔尊,一人佔幼,一人佔老,那也就只能隔席不照了,夏晴帶着非悟去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寄存在這裡的馬,上貢來的馬,比起龍馬來,也就差上那麼一點兩點,謝天謝地,毛色居然都是純色的,白色的赫然有的,還是裡面最爲雄健的一匹!
兩人大喜!一人暗愁……
“嗯,那我這就安排了朝西去了,咱們就此別過,他日相逢再訴衷腸……不,再敘今日之誼!”
非悟得知可往西天求取真經,以證佛心時感覺到天地突然間變得寬了,或者是,心裡的一片迷濛被夏晴給揭開了,突然有了鬥志,奔西天去學佛法,成了他的奮鬥目標,爲什麼要一直強求着進入大師的門下呢,他們一直說着的佛法,彷彿也不能讓自己心悅誠服信仰,心裡一直十分困惑,不如西行看看,佛祖處會不會更讓自己的道心堅固……
兩人都沒有看到,大師一臉的欲死不能!看到了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