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吩咐我保護好夫人您,可是在酒吧的時候我被一個人撞到,導致我跟丟了您,纔會發生您被那種傢伙冒犯的事,對不起,因爲我的失職讓您受了驚嚇,請您處罰我吧。”說着,馬丁重重的俯首鞠躬。
裴琪放下手中的檯燈,重重地嘆氣,“不,這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而且今天要不是你救了我,我都不知道自己現在要面對什麼樣的狀況,我應該謝謝你纔對。”
裴琪放下手中的檯燈,重重地嘆氣,“不,這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而且今天要不是你救了我,我都不知道自己現在要面對什麼樣的狀況,我應該謝謝你纔對。”
“夫人言重了,保護您是我的職責。”
“不要叫我夫人了,我馬上就不是你們少爺的夫人了,你們的夫人很快就會變成金凱西小姐了,我想你大概也是搞錯了,靳冉一定是要你保護金凱西的安全,你沒弄明白,所以才一直跟着我,不過,今天還是謝謝你救了我。”裴琪邊說邊揉了揉沉重的腦袋,她覺得自己已經是疲憊不堪了,也不敢再對靳冉的安排而自作多情了。
馬丁聞言神情微滯,像很短的時間深思一連串靳瑣的事情,而後,眼色終究歸於平靜,淡聲道,“夫人,您還是先把粥喝了,您的胃大概都被您吐空了,先吃點東西,身體要緊。”
“謝謝你,馬丁,把粥放在那裡吧,等一下我會喝,現在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
“好吧,夫人,那我先出去,有什麼事,您再叫我。”
裴琪神情有些虛無,微弱的點點頭。
馬丁退出去帶上房門,走向客廳窗前的男人。
套房的客廳裡,窗前站立着一架修長的身軀,窗簾浮動,男人挺拔的讓人覺得有些生冷,面朝着窗外一動不動。
馬丁走到男人身後,微微俯首,道,“少爺,酒吧調酒師接到的電話的確是小夏少爺打給夫人的,他從醫院跑出去到酒吧找夫人,沒有受傷,現在我已經派人把他送回醫院了。”
“嗯。”靳冉的聲音就如同他給人的感覺,冷的讓人不由得倒吸涼氣。
“夫人沒有受傷,只是受了些驚嚇,又因爲喝酒的緣故吐了幾次,現在已經醒了。”
“她吃東西了嗎?”
“沒有。”馬丁恭敬回答。
“……”靳冉沉默。
“少爺,您如果擔心的話就進去看一下吧,夫人她看起來情緒很低落。”
靳冉轉過身,凝眸盯着裴琪所在的房間的那扇門,沉默了很久,才微微啓脣,“……你看好她,別再讓她到處亂跑。”
“是,少爺。”馬丁嚴肅點頭。
靳冉收回目光,邁起步子,開門離去。
醫院是瀰漫着消毒液味的透明的牢籠,靳夏怒視着猶如一樽樽石像的黑子保鏢,“你們讓開,我要出去。”
黑衣保鏢們聞若未聞,泰山一樣堵在病室門口,像死的一樣沒有人性。
靳夏握緊了拳頭,眉頭皺的更緊,“我叫你們讓開,聽到沒有?”那些黑色的頑石依然不爲所動。
“給我讓開!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