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坑了公孫白一把之後,夜笙歌的心情愉悅極了,嘴裡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兒~
單懷詩似乎對監督公孫白乾活很有興趣,於是就自告奮勇的留了下來。
公孫白聽到單懷詩的這個決定之後,激動得熱淚盈眶,當時就發誓要好好對她,卻被單懷詩的一個白眼瞪了回去。
單懷詩留在瓷窯也是有一點小心思的,她從唐門出來的時候帶的暗器與毒藥,都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很有必要補充一下。
在十一皇女府中研製毒藥暗器什麼的,很容易誤傷,所以她也就遲遲沒有動手。
唐門弟子的暗器,都是自己做出來的,在瓷窯這裡又有爐子又有工具,肯定是可以打造一些新品種的暗器的……
白瓷自然也不敢怠慢這兩位從十一皇女府中出來的大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那叫一個有求必應,還專門騰出來了兩套房間供公孫白和單懷詩他們居住。
柳如風因爲要保護顏文卿的緣故,就沒有留下來陪着單懷詩,戀戀不捨的跟着夜笙歌出了瓷窯。
她從前在桃源的時候,也沒有如此要好的女性朋友,單懷詩算得上她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小夥伴……
桃源中的女子,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傳統的守舊派思想,像柳如風的話,出門在外也只能聽從顏文卿的吩咐。
她也並未有什麼怨言,因爲她這條命就是顏家救回來的,在她這樣的江湖女子眼中,救命之恩無以爲報,奮力的保護顏文卿也沒有什麼不妥。
夜笙歌走出瓷窯的時候,發現墨痕已經將顏文卿安置好了,墨痕還特別霸道的讓顏文卿今後要注意身體之類的……
夜笙歌越聽越覺得想入非非,一雙漂亮的狐狸眼眨巴了幾下,用一種曖昧不明的眼神打量着他們二人。
墨痕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因爲他們兄弟幾人中,他的年紀最長,顏文卿的身體最差,所以他一直都把顏文卿當作弟弟在照顧。
從前在桃源的時候就是這樣,現在即便是出了桃源,他對顏文卿的感情也不會有什麼變化的。
只是夜笙歌曖昧的眼神,倒是讓顏文卿覺得渾身不自在。
顏文卿輕輕咳嗽了幾聲,哭笑不得的說道:“咳咳……殿下還是別用這種眼神看着臣吧……”
“啊?”夜笙歌就算被顏文卿點破了心思,也仍然厚着臉皮湊上前去問道:“顏先生你老實告訴我……”
“你是不是和墨痕有一些什麼……咳咳……不爲人知的關係啊?”
顏文卿端起馬車內矮桌上的茶水,淺淺的嘬了一口潤潤嗓子。
聽聞這話之後,無奈的瞥了夜笙歌一眼,正色道:“殿下說道哪裡話?墨兄就是臣的兄長一般,哪兒會有什麼不爲人知的關係呢?”
夜笙歌微微一笑,眼中燃燒着熊熊的八卦之火,還是問了一句:“顏先生……你彎了嗎?”
“咳咳……”正在喝着茶水的顏文卿,差點將口中含着的茶水噴了出來。
琥珀連忙從暗格中拿出一條手巾爲顏文卿擦拭着落上了一些水漬的衣裳。
琥珀一邊擦着水漬一邊說道:“顏先生怎的如此不小心,還好這茶水並不是很燙,若是燙傷了,還不知道殿下有多心疼呢……”
顏文卿放下了茶杯,掩着嘴咳嗽了一陣子“咳咳……殿下此話是什麼意思?”
夜笙歌臉上掛着純良無害的笑,“當然是感慨一下顏先生與墨公子之間的情真意切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