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鑫倒沒有拒絕她還錢的承諾,畢竟他們兩個人不是男‘女’朋友,而是比一般朋友稍微好一些的異‘性’朋友,陸鑫對她太過照顧只會削弱兩人的友情,陸鑫淡然一笑:“路上小心,晚上儘量不要出‘門’。”
陸鑫轉身疾步往景區大‘門’走去,出了大‘門’之後,招了一輛的士,奔連州第二人民醫院而去。
秦婉秋凝望着陸鑫遠去的背影,美眸閃動,一頭霧水,她不知道陸鑫是一直以來都在隱藏自己的真實‘性’格和能力,還是突然之間發生了這樣巨大的變化,她知道現在並不是向陸鑫發問清楚的時候,還是等陸鑫把目前的危機化除了再好好問他吧。儘管陸鑫的敵人神秘強大,能驅動唐振宇那樣的衙內爲他所用,但秦婉秋還是莫名地覺得,陸鑫能夠擊敗他的敵人,解除眼前的危機。
陸鑫下了車,大搖大擺地走進連州市第二人民醫院。
他現在的面孔和服飾跟剛纔扮作六小齡童時大相徑庭,他不用擔心什麼,在醫院‘門’口的‘花’店買了一束‘花’,假裝是看望病人,往骨傷科病房走去。
唐振宇的手腕骨和‘腿’骨都被陸鑫震傷,入住治療骨科病最好的連州市第二人民醫院,還住進了特護病房。唐振宇的爸爸,遼州市排行第五位的副市長唐雲林拜託連州市警察局局長派來兩個警察來保護唐振宇。
陸鑫在骨科病房裡逐個探看,最後走到唐振宇所在的特護病房。
‘門’口站着兩個警察,雖然他們兩個都一臉煩悶聊漫不經心,他們很顯然不願意給權貴子‘女’做看‘門’狗。但他們的制服對於普通民衆還是有一定威懾力,陸鑫遲疑了一下,沒有直接推‘門’進去。
這個時候,一個身材矮小的男子穿着一身白大褂,手裡拿着一個盒子。走到病房。
陸鑫覺得這個矮小男子身上帶着一種奇怪的氣息,有點似曾相識。
他還沒想清楚在那裡見過這個男人,那個男人已經推‘門’進了唐振宇的特護病房,‘門’口的兩個警察自然而然地認爲這個男人是醫院的醫生,沒有怎麼盤問,任由這個醫生進了病房。
陸鑫轉作張望病房‘門’號的樣子。眼睛的餘光透過唐振宇所在的特護病房的‘門’縫看進去,他是覺得剛纔進去的那個男人有問題,最起碼他身邊連個陪同的護士都沒有,這點很不正常。
那個貌似醫生的矮小男子望着因骨痛而呲牙咧嘴的唐振宇,從兜裡拿出一個針筒。打碎一個玻璃‘藥’瓶,吸了‘藥’水,對唐振宇笑道:“唐振宇,我這一針能有效地解除你的痛苦!”他的聲音很生硬,不流暢。
唐振宇不疑有他,便道:“那就趕緊給我打上吧,我都痛死了!”
那高大男子拿着針筒,對着唐振宇的屁股。推上一針。
隨後,那男子對唐振宇笑道:“你閉上眼睛,躺一會兒。就完全沒有痛苦了!”
唐振宇就閉上眼睛在病‘牀’上躺着,湯敏、李彥恩等人衝那醫生模樣的男人笑道:“多謝醫生了!”
那個醫生笑道:“不用謝,這是我該做的!”他推‘門’出去,口罩後面的臉上隱隱浮現一股得意的神‘色’。
那人淡淡地看了陸鑫一眼,看他的樣子,根本不可能認出陸鑫。他疾步走遠,越走越。
陸鑫一邊裝作看病房‘門’號的樣子。一邊思索自己該怎麼樣‘混’進去呢,唐振宇病房‘門’口有兩個警察守住。房間裡面還有湯敏、李彥恩等人,要想在他們眼皮底下向唐振宇盤問清楚,貌似沒有半點可能。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病房裡傳來唐振宇的慘叫聲,慘叫聲猶若被殺的豬發出來的聲音,甚是悽慘可怖。
陸鑫趕緊透過‘門’縫往裡面一看,唐振宇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在很短的時間裡就雙眼翻白。
唐振宇的‘女’朋友湯敏趕緊呼叫值班護士。
值班護士急忙趕來,低頭稍微一檢查,便宣佈唐振宇死亡,又根據唐振宇的面目特徵,宣告唐振宇是被人注‘射’了劇毒氰化物而已。
守衛在‘門’口的警察大聲喊道:“是剛纔那個醫生,就是他打的‘藥’!”
兩個警察正要追趕剛纔那個披着白大褂的矮小男子,在這個時候,男廁所裡突然傳來驚怖的叫聲:“金醫生,你怎麼了,啊,不好了,金醫生被人殺了!”
‘門’口兩個警察裡一個守住唐振宇的屍體,給警察局彙報,另外一個警察飛地跑到廁所,控制現場。
陸鑫跟着其他病人、病人家屬到廁所‘門’口一看,一個坑位上一個男人躺在裡面,脖子上一道血印在咕咕冒血,看來殺手動作乾脆利索,一刀閉命。
那個警察似有所悟,趕緊衝出廁所,趴在欄杆上往外張望,看到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矮小男子正急匆匆往醫院大‘門’外走去,那警察急忙大聲衝‘門’口的保安喊道:“保安,他是殺人兇手!”
‘門’口那兩個保安聽到警察的呼喊,看那身着白大褂的矮小男子氣勢洶洶衝向大‘門’口,知道他不是善類,趕緊拿出警棍,上前攔住那個人,那個矮小男子從腰間拔出手槍,啪啪兩槍將攔住他的保安‘射’殺。
樓上的警察趕緊拔出配槍,還沒等他打開保險,那男子揮手就是一槍。
那警察趕緊把頭一縮,子打在醫院欄杆上。
當那警察擡起頭,那個矮小男子已經出了醫院大‘門’,‘混’入熙熙攘攘的人流。
警察飛奔追出醫院大‘門’,只看到路邊遺落着一個白‘色’大褂和白‘色’口罩,那個矮小男子已經影蹤。
陸鑫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疾步走出醫院大‘門’,看到了那警察正蹲在地上盯着地上的白‘色’大褂。
陸鑫擡頭環視周邊,沒有看到那個男子的蹤影。
看看已經黑透的夜‘色’,陸鑫覺得,現在最緊要的事情還是找個地方休息。
手機之前掉了,陸鑫只好找了一個電話亭,給秦婉秋打了一個電話,問她現在在哪個酒店,他也想住在那個酒店。
秦婉秋的聲音顫抖着,充滿了驚懼:“陸鑫,你在哪裡?點來喜來賓館吧,‘門’外有幾個流氓堵着我的‘門’口,非要讓我陪他們喝酒!”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