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在‘交’往,我不知道。”程雅坐檯階上蹬踢‘腿’,一臉的茫然。
“你真不喜歡他?你有沒有想過,你跟他的關係,真的很曖昧,我是不知道全校人的眼睛長哪裡去了,但我認爲,你是喜歡他的。”
“誰誰誰說的!我纔不可能喜歡他!他壞得不得了,你們不知道!我這三年都是受他威脅!”
“呵呵,他哪壞了?你又爲什麼受他威脅?”
程雅沒辦法了,她可聽不得御雅流也將自己與段秦狂的關係歸類成那樣,就將她與段秦狂的過節清清楚楚的說出來讓御雅流也評理,“你說,這樣我還可能喜歡他嗎?我躲他都來不及了。”御雅流也聽完足足愣了半刻鐘,然後又是那種連眼縫都看不到的笑。
“呵呵……他當初真的惡劣的對你說,跟你‘交’往的男生不一定喜歡你,只是跟你玩?……”
程雅不服氣的點頭。“對呀,你說他惡不惡劣!我可是班‘花’校‘花’一手包,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他憑什麼這麼說我啊,居然看不起我這樣說。”
“……程雅,你有沒有想過,他這樣說,只是他心裡希望事情是這樣?”
氣憤:“他當然希望是這樣了!”
“不對,我的意思你沒了解,我的意思是指,他吃醋啊,當初他就喜歡你了,結果你跟很多人‘交’往,他就這樣氣你?你不知道嗎?男生最初戀愛的時都很笨拙,常常是以欺負自己喜歡的‘女’生開始的,說一些氣人的話,一些過分的動作,引起她的注意。”
“……啊……”程雅傻了,搖頭說不可能。
“這很‘性’很大哦。”
“不可能啦!他是跟我不對盤,還有……他當初生病我差點害死他也,如果我是他,我都不可能原諒他,下雪的夜,我不記得給他被子蓋,因爲怕冷以爲病一晚沒事,也不給他找‘藥’吃,一條溼‘毛’巾還是因爲半夜做噩夢醒了纔給他‘弄’在額頭上,我真的壞透了……他說我是世上最狠心的‘女’生……”想到那件事,程雅差點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