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芯站起來,說蛋糕也吃過了,如果他今天沒時間,合作案的事明天可以再談。他要告訴她的事她也明白了,一個他帶在身邊可以爲他做蛋糕的‘女’孩,她明白,全明白了……
那麼她可以走了嗎?
見程芯起身,迴天也站起來,矜淡的笑:“怎麼就要走了?你可千萬別誤會了什麼,她的身份還是比不上你的,她沒欠我債務,只是她不會落跑。”
債務不清,是他們之間微妙的關係不斷,是他們暗暗存留的關係,不想斬斷的關係。
那代表了默認不語的情愫嗎?
倆個人共同的。……
第二天,迴天‘私’人賬上多了一筆錢,管家告訴迴天時,都是有些不屑的,是個被人忽略的零頭,他不知道有誰會給少爺這樣的幾十萬,少爺哪有接觸過這種數目。
若不是他們對款項鉅細無遺,一準兒發現不了。
然而,這數十萬卻挑起平靜海面下的驚天巨‘浪’,管家將這筆多出來的錢上報迴天時,他甚至都沒有表現出一分生氣,平靜的讓人退出去。
獨自一個人的他卻‘陰’沉黑暗。
黑‘色’的原木長桌,漆黑的皮椅,迴天靠坐看不到頭看不到面。
他給她自由,她卻不講良心要與他劃清界線了。
他是不是太自信了?是不是她太堅韌了?他提起那話題是相信她不會這樣做嗎?從沒想過她會這樣做嗎?
他是不是自信他們有默契,他任她再耀眼她都會回到他身邊?難道不是這樣嗎?
迴天低笑了倆聲。
他是該說自己太自信還是說她不知足?或是他太自信膨脹,也許有天麻雀會飛過蒼鷹的高度,他就再‘操’控不了她的命運?
指甲劃上‘肉’不會感覺疼,尖銳的感覺反而讓人內心更敏感。“好吧。說了給你自由你做不到這一步也就無趣了,你就盡力向着我來,只是千萬不要輸。”跟自己的……所有物鬥,纔會讓他有活着興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