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飛鴿傳書給誰?”那人問道,有質問的味道。
“這就是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啦,你到底有沒有鴿子?”我不耐煩的問道,就算你救了我的命,也不用我做什麼事,你都要過問吧。
“給你……”那人將手在頭上一揮,手上抓了樣東西給我,我接了過來,熱熱的,在月光下,我看清楚了,那是隻鴿子,怎麼有點眼熟啊,好像是剛纔在天上看到的那隻鳥耶,跟它真是有緣。
“呃……”我突然之間有點無語,要稱讚他厲害,還是說他白癡呢?
“記住,我叫尤。”那人開口道,然後就坐到了草地上。
“呃?單字嗎?”我有點疑惑,古代很少有人用單字作爲名字吧,況且,這個尤字還是皇姓。
“恩,單字。”他答道,然後就閉上了眼睛假寐,我知道他是不想讓我寫信被打擾。
“呃,麻煩一下,你有筆嗎?”雖然知道不應該破壞人家的美意,可是沒筆你讓我寫什麼啊。
“恩?”尤睜開眼睛,似乎覺得有點奇怪。
“筆,沒筆我怎麼寫?”我重述一遍。
“這個嘛……”尤猶豫起來,看來尤也不是那麼神嘛。
“……”我繼續等着,尤似乎還在尋找可以用來作爲筆的東西。
然後,尤乾脆不找了,目光停留在我的手上,我有點心顫,幹嘛老看着我的手啊。
“那就用你的手代替一下吧。”尤說着,將旁邊的寒劍出鞘,只一閃就在我的手上割出了一道口子,鮮血立刻噴涌而出,我有點傻了,就連疼也忘記了。
“你在發什麼呆啊,還不快點寫。”尤催促道。
“哦。”我回過神來,開始在一張白紙上奮筆疾書。“刷刷刷”一份短信很快就寫好了,我將信捲起來,放進鴿子的腳環中,然後將它放飛了。
尤撕掉自己白衫的一部分,將我的傷口包裹起來,好像有點擔心的問道:“疼嗎?”
“不……不……疼”被他這麼一關心,我都有點口吃了。
“那我們走吧。”尤又站了起來,看來剛纔明顯就是爲了讓我寫信才坐下的。
“去哪?”我跟着他站起來,小心翼翼的拍着屁股,滾釘牀的傷可沒完全好呢。
“去一個漂亮的地方。”尤說着,自顧自的向前走起,我急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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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放飛的鴿子飛出的路程並不遠,就被從中途射出的箭射了下來,很快有一個人將它撿了起來,然後走進樹林裡,交給了另一個人。
“主人……”恭敬地站在他的身邊。
“這是?”坐在桌邊的那人擡眉道。
“剛剛射下的鴿子,本想當作今天的晚餐,可是,屬下發現這鴿子的腳環上有信。”
“哦?”被稱作“主人”的人疑惑的應了一句,將手伸了出來,恭敬地交給他。
接過鴿子,拿下腳環上繫着的東西,習慣性的向上一放,把它放飛了,那鴿子的生命力也真強,還真飛走了。
“呵呵,真是有趣了,竟然有人向當朝六王爺求救。”看完信之後,他輕笑出聲,似乎有點不屑。
(那人終於說出姓名了- -,話說,星期五的兩更全部在下午,敬請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