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夜初鳶聽到這話,表情變了變。
但很快,她冷靜下來。
如果時間沒錯,父親也是在十七八年前,遇到孃親的。
莫非,孃親當年的“死訊”,是假的?
實際上只是因爲某種原因,流落在外,又因爲失憶,一直沒回去?
不、不……
孃親一定回去了!
在十五年前。
可爲什麼,在白家人眼裡,孃親是個死了十八年的人?
那麼,理由只有一個。
白家,隱藏了孃親的消息!
因爲,某種目的。
夜初鳶的大腦飛速運轉,面上表情不變。
“死人?”
夜初鳶露出無語的表情,“你都知道那是個死人了,怎麼還猜想,她有個孩子?”
“因爲……某個傳言……”
司畫猶豫了一下,說道:“不過,這個傳言,我們一般當笑話聽,再加上主人對那位十分珍重,我們從不敢提。”
“什麼傳言?”夜初鳶又問道。
“你爲什麼想知道這些?”
司畫盯着夜初鳶,她猛然發覺,這個少年,很年輕。
才十五六歲。
十五六歲的……少年?
少年?
司畫的視線,不自覺轉到了夜初鳶的脖子上。
然後,她看到了喉結。
司畫緊張的眼神立刻鬆懈下來,是男孩……她多慮了。
“你們不是好奇,我身邊有沒有符合你們條件的少女嗎?”
夜初鳶盯着司畫,面色不改,“我也很好奇,我身邊有沒有那樣一個人,畢竟,死士都出現在我身邊了,不是嗎?”
“你不知道?”司畫一愣,主人,還有她們這些手下,之前還猜測夜初鳶跟那名少女有關係呢!
“不知道。”夜初鳶面無表情,“還有,你沒有反問我的權利,不要試探我的耐性。”
夜初鳶話音剛落,魘妖很配合的,放出一道妖力,宛若毒蛇一般,纏上司畫的小腿。
司畫渾身一抖,連忙道:“這個傳言,是十幾年前,偶有人提起的,現在基本沒什麼人說了。”
“繼續。”
“十幾年前,具體是什麼時候,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從某一天起,有人傳言說,看到了死掉的白煙縈小姐,最後一次見到那位小姐,她消失在白家聖地入口。”
司畫道:“有了那個傳言,再加上大家只是聽說過白煙縈小姐死了,卻沒誰見到過屍體,所以有人說,白煙縈小姐也許還活着,可也只是傳言罷了。”
“白家聖地?”夜初鳶挑眉,“那是哪裡?”
“不清楚。”司畫搖搖頭。
“不清楚?”
夜初鳶聲音冷了下來,“不清楚,你們還有傳言說她消失在聖地入口?”
這是在逗誰呢?
“聖地是會移動的,除了白家人,我們這些奴隸,是沒資格進去的!”
司畫察覺夜初鳶的不滿,連忙解釋道:“我們只知道,聖地的開啓與閉合,是靠着家主的力量。”
移動……
夜初鳶摸上了自己的手腕,莫非這世上,還有其它可以移動的秘境?
“暫且信你一回。”
夜初鳶又問道:“還有個問題,既然白煙縈在白家地位不低,你們白家又強,她怎麼會在十七八年前,就死了?”
“這個……”
司畫猶豫了一下,似乎不想說,可夜初鳶的殺氣讓她膽寒,她咬咬牙,道:“我若是告訴你了,你不要說出去,不然此事傳到主人耳中,我一定會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