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尖叫聲,原本正在睡夢中的林東頓時驚醒,急忙睜開雙眼向四周張望。
“寶儀,你怎麼了?”
當發現舒寶儀昏厥在地上時,他便急忙走了過去將對方摟進懷中,卻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便在此時,書桌上那幅畫作突然冒起一陣黑煙,那隻黑色的孔雀竟然騰空而起,並且在空中慢慢展開了漆黑的屏翼,再加上房間內四溢的黑色濃霧,使得整個房間便如同冥府一般陰森恐怖。
黑孔雀在開屏之後,身體周圍便逐漸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黑光,就像是幽冥地府內四處閃動的幽冥鬼火一樣。
“老天,這又是唱那一出?”
自從得到那幅仕女圖之後,林東對於這種靈異現象已經慢慢具備了強悍免疫力,便是那一天上帝老人家突然跑過來跟自己零距離親密接觸,也不會感覺到絲毫驚愕。
所以,當他看見眼前出現這一切時,並沒有如懷中女人那樣立即暈撅過去。
至於那隻在房間內飛舞的黑孔雀,則很快在那股黑色火焰包圍之下燃燒掉怠盡,消失得無影無蹤溶入那一團黑霧之中。
緊接着,黑霧之中走出來一個高大身影,仔細一看原來是已經成爲鬼使的莫言。
便在其現出身形的同時,房間內原本瀰漫的黑色霧氣也隨之完全消失。
“一個出場式也搞得這麼陰森恐怖,真搞不懂你這個傢伙是怎麼想法。”注視着鬼使莫言,林東一臉無奈。
鬼使莫言桀桀笑了笑,這才說道:“你可要搞清楚,這支黑色孔雀可是你自己畫的,在冥界是代表吉祥如意的意思,我剛纔只是借道來到人間罷了。”
的確,活人要是被鬼使嚇暈的話,那就距離死亡不願了,因爲鬼使身上極陰之氣對於普通人類,那便如同毒藥一樣。
林東將舒寶儀放到牀上,一臉不愉地說道:“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看樣子你這個傢伙過來準沒有好事,究竟什麼事就直說吧?”
“這次你算是猜對了,不過也不能算是什麼壞事,有一個惡靈從冥界跑出來,我想讓你幫忙去抓住它回冥府。”
“切。”林東很鄙視地伸出了中指,“你們這些鬼使看管不嚴致使惡靈逃走,抓捕的事情應該你自己動手,好像跟我本稍低沒有什麼關係。”
鬼使莫言也不生氣,好像認定了林東會幫助自己一樣,不緊不慢地說道:“的確和你沒有關係,但是惡靈每天至少要喝十個人的血才能存活下去,也就是說它在人間多待一天,就有十個人死亡。要是我運氣不好,三五個月抓不住它的話,那豈不是要血流成河,屍堆如山。我相信你這個天師是不可能坐視不理的,所以就跑來了。”
作爲修真者當然要保護那些無辜的人們,既然那個惡靈會危害人間,林東當然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這也是鬼使莫言前來找他的最根本原因。
“好了,算是我倒黴就幫你這一次吧,記住下不爲例,你給我說一下那個惡靈究竟是怎麼回事。”
“在明朝有一羣宮女企圖殺死皇帝,可是最後功敗垂成她們全部都被處死了,其中一個宮女似乎是來自蠻夷之地,會一種很奇怪的巫術,雖然死了,但是鬼魂一直不散,一直禍害人間,只有每天喝十個人的鮮血才能夠保持原來的容顏。而且據說只要喝夠一萬個人的鮮血就可以永生不死縱橫於冥界和人界之間,成爲鬼神。只不過在這過程中被一個天師打傷,從而被抓到冥界,後來就變成了惡靈。”
林東說道:“我靠,你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我是問你她怎麼出來的,有什麼特徵,會在那些地方出沒,至於她究竟是什麼東西關我鳥事。”
“那個惡靈也不知道怎麼着勾搭上冥界鎮魂司的官員,然後偷盜對方身上鑰匙打開冥府之門逃到人間,並且還順手帶走了那傢伙飼養的寵物黑雀,使自己在白天能夠寄託在那隻黑雀身上,到晚上再出來殺人喝血。。”
林東聞言險些狂噴鮮血三升,“想不到,冥界的公務員也知道利用職權玩弄女人,哦,不好意思說錯了,應該是女鬼才對!”
“廢話,在人間你能見到打得醜陋現象在冥界照樣能看到,只要有錢,有權到了那裡也照樣可以耀武揚威,只不過我現在只是一個小小鬼使沒有那麼風光,要不然身邊一定是美鬼如雲,妻妾成羣。”
真是黑,看來不僅人間黑暗,冥界也如此。
林東說道:“你說得範圍是不是有點大了,我們只有一人一鬼怎麼能抓到那個惡靈?”
“我從追魂司借來了搜靈鏡,只要能鎖定那個惡靈的方位,無論她跑到那裡都能夠看得到,可那個傢伙如果要是用鬼遁逃命的話,你我估計無法追上。”
“好吧,我們明天出發開始去找那個惡靈,今天不行了,我答應要陪舒寶儀上街買衣服的,不能因爲你的事情耽誤了這件大事。”
鬼使莫言說道:“想不到天師也多情,你要知道惡靈多待一天就會多死十個童男,比較起來比着你陪女孩子逛街重要多了。”
“那個惡靈白天只能躲在黑雀體內,自然無法出來殺人。”
離開時,莫名又叮囑了一句,“記住,千萬不要燒燬這幅畫,因爲這隻黑孔雀能夠幫助你自由出入冥界,並且還能夠幫助我們搜尋惡靈。”
語畢,他便一轉身消失在虛空之中。
想到上次緬甸之行,林東後來便花時間製作了一個小型儲物戒子,將那張神奇仕圖及其它一些東西裝在裡面。
這樣,即使離開北京走到再玩的地方,也可以隨時進入虛幻空間補充靈力。
看着懷中女人那溼潤,殷紅,性感的櫻脣,林東低下頭便溫柔地親吻着對方那紅潤的小嘴,並且將靈力緩緩輸送過去以清除對方體內陰毒。
不一會,舒寶儀便從昏迷中甦醒過來。
儘管如此,可她那張小臉蛋依然十分蒼白,看樣子對剛纔的事情還是心有餘悸,緊緊地保住林東脖子用顫抖聲音說道:“東哥,我好害怕,你抱緊我。”
林東將舒寶儀緊緊地抱在懷裡之後,輕輕地拍着她的玉背說道:“小丫頭,害怕什麼,我這不是在你身邊麼?”
“你桌子上的那幅畫上的黑孔雀好恐怖?”就是到了這一個時刻舒寶儀滿腦子還是那幅讓她不寒而慄的畫卷。
“你胡說什麼呢?那裡有畫卷,世上哪有黑色的孔雀,你是不是在做夢。”林東這時候知道自己必須讓舒寶儀忘記這件事情,要不然在她的腦海裡會留下陰影的。
“就,主在你的書桌上。”
擡起頭看,她卻發現周圍壓根就沒有什麼黑孔雀,甚至連畫卷都沒有,於是從男人懷抱中掙脫出來走過去,這才驚愕地說道:“剛纔明明在這裡的,怎麼會沒有呢?”
林東嘿嘿一笑:“可能,是你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