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徑直走向一個穿着花枝招展的富家女面前,伸手扯下那個女人脖子間的布蘭達絲巾,轉身走回到姚碧婷身邊,輕聲說道:“閉上眼睛!”
姚碧婷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不過還是聽話的閉上,下一刻,她感覺到,盧衝用絲巾矇住她的眼睛,動作很輕柔,似乎怕稍微粗魯一點就傷害到她一樣。
盧衝趴在姚碧婷耳邊,柔聲道:“平心靜氣,等幾分鐘,就好了!”
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盧衝閒庭信步,旁若無人,好像整個大廳裡只剩下他和姚碧婷兩個人。
薛鎮東看到盧沖和姚碧婷郎情妾意的樣子,看到盧衝目中無人的樣子,氣壞了,陰沉着臉,大聲吼道:“愣着幹嘛,給我上,往死裡打,打死我負責!”
那些打手早就受夠了盧衝旁若無人的高傲,齊聲吶喊,衝上前,掄起拳頭,打向盧衝。
他們並不知道盧衝的厲害,否則他們絕對不敢赤手空拳,甚至不敢用砍刀,他們只敢用槍,現在他們雖然人多勢衆,卻還要爲他們的輕敵付出慘重的代價。
那些跟薛鎮東素來不睦的二代子弟們,還有那些心裡尚有幾分善良的二代女們,看到這貌似一邊倒的場景,全都爲盧衝捏了一把汗,他們完全能夠想象,再過幾秒鐘,盧衝就會被這羣虎背熊腰的打手們打倒在地,被他們瘋狂蹂躪。
他們萬萬沒想到,稍後幾秒,那些打手紛紛倒地,一羣人被盧衝一個人瘋狂蹂躪。
那些打手兇狠如狼,可惜他們遇到的是老虎,是有了愛的翅膀的老虎,他們身手塊,可盧衝更快,比他們快好幾倍。
對付這羣只是普通低級武者的黑社打手,盧衝沒有用古武,也沒有用超能,他不想殺雞用牛刀,他想要拳拳到手,讓他們真實地感到身體的痛苦。
盧衝飛起一腳,把爲首的一個大漢踢飛。
那個大漢身高兩米出頭,膀大腰圓,跟大鯊魚奧尼爾有一拼,可他長得再雄壯,也是人肉沙包,架不住盧衝這雷霆一腳,這一腳把他踢飛,撞倒了三四個人,倒在地上,翻滾了三四圈,一動不動,就像死豬一樣。
隨後衝上來的人個子也很高,一米九幾,身材矯健,雙腿不斷彈動,看架勢他會幾路譚腿功夫,他看盧衝用腿踢前面那個大漢,便躍躍欲試用譚腿攻擊盧衝。
就算這第二個人的譚腿功夫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也遠不是盧衝的對手,更何況他只是一個初學者,他的腳還沒擡起來,盧衝已經飛起一腳,踢在他的腿上,盧衝現在對力道的把握堪稱宗師,他用力很準,一腳正踢在第二個打手的關節,那個打手即將擡起的腿整個反方向以一個詭異的弧度彎曲,當場跪倒在地上慘叫。
第三個衝上來的人看到前兩個跪倒的那麼幹脆,微微一愣,在他愣神的片刻,下顎中了盧衝一記打爆空氣的右勾拳,下顎被打爆了,整個臉都不是自己的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隨即而來的那個人狠狠一拳打向盧衝的太陽穴,盧衝輕輕一閃,側身躲過,掄起一拳,打在那人的臉頰,一拳就把那人打飛兩米多遠,那人整個臉頰凹了下去,吐了一嘴牙,滿嘴是血,在地上掙扎了好一陣子,痛苦着昏迷過去。
幾乎是一眨眼間,就倒下了四個人,而且是最強的四個人,全部被盧衝一擊就倒,全都喪失了戰鬥力。
薛鎮東和他那些狗腿子們全都傻眼了,這小子怎麼這麼強!
他們卻不知道,這還是盧衝隱藏了九成只露出十分之一戰鬥力的結果,其實哪怕盧衝只是露出三成功力,他們這些人統統都活不了。
剩下那些打手,全都嚇怕了,心驚膽顫地看着盧衝,躊躇着,不敢上前。
盧衝輕蔑地擺擺手:“我手腳還有點癢,你們快點過來,幫我止癢啊!”
薛鎮東見狀,連忙吼道:“拳頭打不過,趕緊動傢伙啊!”
那些打手反應過來,紛紛從腰間拔出匕首,鋒利的匕首,向盧衝刺來。
盧衝現在連尋常子彈都不怕,那裡會把這些匕首放在眼裡,他沒有找任何兵器,還是用一雙拳頭來對敵,他輕輕一躍,整個人騰空而起,飛起一腳,正踹在當頭一個人臉上,那人鼻骨碎裂,牙齒崩飛,頭破血流,整個人軟趴趴倒下。
有個打手以爲盧衝後背沒有防備,握緊匕首,猛地捅過來:“捅死你!”
盧衝現在對殺氣最是明銳,而且他的天眼通已經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地啓動,能夠全方面地看到四周,他雖然背後沒長眼,卻能看到後面的情景,他反手一拳,打在那人的臉上,把背後偷襲的那個人打飛一米多遠,那人頭骨崩裂,昏迷不醒。
側邊又有一個殺手趁機偷襲,盧衝飛起一腳,橫掃過去,把那人橫掃三米多遠,砸翻旁邊一張桌子,紅酒杯碎了一地,猩紅的紅酒飛濺一地。
一分鐘……二分鐘……三分鐘……也就三分鐘,這四十個號稱曾經砍過人見過血甚至殺過人的打手們,這些虎背熊腰橫行一方爲虎作倀的黑分子們,全都躺在地上,全都失去戰鬥力,全都殘廢了,沒有任何一個是肢體完好的。
薛鎮東原來一臉得意洋洋,望着盧衝的眼神充滿了鄙夷,望着姚碧婷的眼神裡充滿了勢在必得,可他現在,臉色慘白,惶恐不安,目瞪口呆。
盧衝拍拍手,轉過身,翩然走向薛鎮東。
薛鎮東望着盧衝,如同一頭豺狼望着一頭猛虎,怕極了,不斷後退,他跌跌撞撞,踉踉蹌蹌,撞翻三張椅子兩張桌子,退到角落裡,那個慘樣猶若喪家之犬。
盧衝冷冷一笑:“薛少,你這些人似乎不經打啊,要不,你再找一點人過來陪我玩玩,我還沒打夠呢!”
薛鎮東坐井觀天,從來沒想過一個人的武功能厲害到這種程度,恐怕比他大伯薛六爺最得力的保鏢還要強上一大截,他怕極了,他在心裡不斷勸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好漢不吃眼前虧,給這個王八蛋暫時服軟,到時候再搬動大伯的勢力一舉滅了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