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之前都沒有殺死這個小樑,爲什麼現在又動了殺心呢?是不是怕小樑說出什麼對你不利的話?”
對於殺小樑的動機,其實鞠秀芬已經解釋了一遍了。
但是劉逸風假裝忘記了,又重新詢問了一遍,同時,這次劉逸風還特意加強了氣勢,試圖鎮壓鞠秀芬說出實話。
劉逸風剛纔問過一次的問題,這次再問一次,這就涉及到了一種拷問的手段。
一般警察局抓到犯人,一般都是對一個犯人,一件事會問上好多遍。
這樣是有原因的,因爲一個人只要說一個謊,那就要用更多的謊話來圓回來。
而說的謊話,普通人經常都是說過之後,很快就忘了。
這種謊話跟經歷的事情不一樣,經歷的事情也許很久,甚至一輩子不會忘。
但是謊話則不然,很多人說過謊話,下次再提問同樣的問題,她就想不起來剛纔說的謊話了。
這就是一種語言陷阱,不過這種語言陷阱在面對一些經過專業訓練的人,卻是沒有什麼效果。
“我說了,我發現小樑要拿槍,我如果不出手,他如果拿出槍,一切就都晚了。這危急關頭,我總不能喊吧?我又不傻!”
鞠秀芬此時好像已經平復了心態,走到小樑的屍體旁,將小樑的上衣掀開。
劉逸風和肖鄧民,還有楚沐言三人上前,看到在小樑的後腰上彆着一把手槍。
在見肖鄧民的時候,還帶着槍,這本能的就說明,小樑的動機不純。
“那你可以把他制服啊,沒有必要殺人吧?”
楚沐言跟劉逸風一樣,也懷疑鞠秀芬。
楚沐言懷疑鞠秀芬,並不是楚沐言看出了什麼。
而是劉逸風討厭的人
,楚沐言也會討厭,劉逸風懷疑的人,楚沐言也就覺得可疑!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我可不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殺手,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我家老肖知道,被說小樑這樣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了,就是一個平常的男子,我都根本打不過,你讓我制服他?這不是開玩笑呢麼?”
鞠秀芬從小樑的身邊起來,看着楚沐言,眼神中一抹不削閃了過去。
鞠秀芬不知道,劉逸風帶着楚沐言這樣一個笨丫頭,是怎麼逃的過島國人的追捕。
看楚沐言的樣子,劉逸風和楚沐言兩個人強不了多少,還能逃過島國人的追捕,鞠秀芬現在十分懷疑島國人的能力。
鞠秀芬甚至懷疑,自己跟島國的人合作,是對是錯。
“好了,秀芬的事情我瞭解,你們別在懷疑她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你們的任務也終止吧,這次任務失敗,我會跟上面說,主要的責任在我!”
不管劉逸風和楚沐言再怎麼不信,肖鄧民是信了鞠秀芬。
而肖鄧民現在名義上,還是劉逸風和楚沐言的上司。
肖鄧民都這麼說了,劉逸風也就沒啥好說的了。
自己該說的都說了,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跟自己就沒什麼關係了。
“那好,我們先告辭了,希望肖大使和夫人能夠全身而退!”
劉逸風知道多說無益,立刻起身告辭。
肖鄧民已經暴露了,肖鄧民能全身而退的概率,撐死了也只有百分之五十。
劉逸風並沒有告訴肖鄧民,其實櫻花道的任務,他已經和楚沐言給完成了。
現在肖鄧民的眼中,只有鞠秀芬,劉逸風又懷疑鞠秀芬。
如果跟肖鄧民說,一旁的鞠秀芬必然會聽到,到時候要是被
傳到島國去。
今天更櫻花道接觸的人,估計也只有劉逸風和楚沐言了,到時候自己的努力可就付之東流了。
離開了肖鄧民的官邸,劉逸風帶着楚沐言將衣服換了回來,快速的離開這裡。
第二天,劉逸風和楚沐言起牀的時候,忽然看到一條消息:
華夏駐島國大使肖鄧民,在昨日晚上,被島國一名右翼分子給槍殺了。
看到這個新聞,劉逸風知道,自己猜測的事情還是成了真的。
肖鄧民被殺,那唯一的嫌疑人,就是鞠秀芬了。
既然確定鞠秀芬是叛徒,劉逸風就準備和楚沐言將鞠秀芬做掉。
不過鞠秀芬顯然是早早的就對劉逸風和楚沐言有了防備,劉逸風和楚沐言第一次暗中接近鞠秀芬以失敗告終。
“嘭”
此時,劉逸風正開着一輛卡車,在東京街頭上瘋狂疾行,而在劉逸風的卡車後面,則是吊着幾輛警察,正在瘋狂的追逐劉逸風開着的卡車。
此時的劉逸風,剛剛因爲暗中想要去抓鞠秀芬問清事情的真相。
但是劉逸風卻沒有想到,鞠秀芬利用自己設計了一個陷阱等待自己和楚沐言上鉤。
還好,島國人並不知道,劉逸風和楚沐言都是異能者。
雖然劉逸風和楚沐言都陷入了包圍,但是還是被劉逸風和楚沐言給逃了出來。
其實本來,劉逸風和楚沐言也沒有被發現。
不過楚沐言的經驗還是不夠豐富,在見到鞠秀芬的時候,楚沐言看到四周沒有人,直接就上前質問鞠秀芬。
劉逸風當時還在觀察四周的情況,但是這次島國的特殊部門比較奸詐,網撒的比較大,劉逸風只在附近的人身上找,並沒發現什麼異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