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東廂房發生了什麼事情,聽說公主殿下勃然大怒!”兩個端着盤子的侍女小心地議論着。
另外一個侍女回答道,“不知道,好像不知道侍衛從哪兒聽來東廂房走水了,匆匆趕去,然後公主殿下不知道爲何在那兒。而東廂房卻沒有走水。”
“什麼,竟然有此等事!那那幾個侍衛衝撞了公主殿下,豈不是……”
“怪就怪在這兒,那先去的幾個侍衛直接被公主殿下斬首了,而後進去的侍衛卻被賞賜了。你說怪不怪!”
夏和暢在遠處50米,她震驚地停下來腳步,被斬首了?!
難道……
夏和暢想了想,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前面進去的撞破了兩人的事情。雖然救了長公主,但是這讓長公主十分沒有顏面,直接把知道實情的那幾個人都殺害了。
想到這兒,夏和暢有些難受的站不穩直接摔在了地上。
是她……是她害了那幾個侍衛的!
那最先去東廂房查看的幾個侍衛纔多大啊!最大的也才二十出頭吧,就這樣,幾條鮮活的生命就沒了!
夏和暢捂住自己的胸口,心中十分的難受。
她明明是救長公主,讓她不被毀了清白,可是居然害死了幾條鮮活的生命,要是可以重來,她寧願當一個冷漠的人,當一個無動於衷的人。在她現代人的觀念中,貞操能和命相提並論?!
夏和暢忽然背後冒冷汗。
最開始,她是決定自己穿好衣服直接去幫忙的,只是因爲衣衫不整才先逃走,找人去的。
要是……要是……
夏和暢想着,要是當初去阻止的是自己,那麼現在自己早就被斬首了!
因爲父親這黑社會大哥的存在,她是見過打打殺殺的,但是那個法制嚴明的社會,父親那穩坐黑社會的權利高峰,發生最多的也就是槍槍地盤,教訓一下人,砍的手什麼的。而且雖然他們是黑社會,但是義氣!
夏和暢本來以爲自己清楚自己現在處於什麼樣的社會,爲此,她知道去巴結徐老將軍,即使蘇燚讓她氣急敗壞,甚至喜怒無常,她也會依舊客客氣氣,她知道在這個權利至上的社會,她必須這樣。
可是,那幾個被她害死的侍衛……
“沒想到被打擾了好事,居然能碰到一個尤物!”
夏和暢背後一涼。
這聲音……那個西域人!!!
他連公主都敢qiang bao,跟不用說她了!
此時的夏和暢穿着桃色的舞裙,低胸露腰,但好的是有一個同色系的面紗,在現代來說還好,但是對於現在這個時代,簡直是比肚兜都還要暴露。
翟玠一把將夏和暢從地上拉起來,拉入自己的懷抱,“這身材婀娜多姿,就不知道這臉能不能看了!”
翟玠顯得時代的霸道,眼神像是要把夏和暢吃了一般。
“除了思考你的下半身,你的腦子還能裝些什麼!?”夏和暢冷冷地諷刺道。
翟玠有些驚訝這一個舞姬居然敢如此衝撞地跟他說話,那帶着一絲恨意的眼神,他倒是覺得更加有徵服的樂趣了!
“不是說中原女子都溫柔嫺淑,這還是有與衆不同的嘛!”翟玠說着,把夏和暢往他懷裡抱的更緊了。
夏和暢直接一腳往他下半身踢去,翟玠也十分敏銳地躲開了,並且十分不要臉地道,“女人,踢壞了,你可就不幸福了!”
夏和暢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兩人繼續過招。
她和這個男人打過,自然是知道打不過。只是,她現在沒有其他方法,或許就看這般的響聲,侍衛會被驚動過來不?!
兩人連續過了好幾招,翟玠越發的認真,而夏和暢也越發的處於弱勢。
翟玠很快就把夏和暢制服了,桎梏住她的手腕道,“你這招式着實新鮮,和我曾經過招的一個娘娘腔還有些相似,你們中原武術我倒是都知道,卻從來沒有領教過你們這怪異的功夫,說,你是哪門哪派的?!”
“放開我!”夏和暢掙扎道。
夏和暢心中着實急躁,真的是想投胎從頭再來,當初她訓練的時候就不會偷懶在格鬥上。在現代,槍法、新型藥都是致命武器,在不用近身格鬥的距離把人殺害,那用的着格鬥?!
“小嬌娘,你還沒回到本王呢!”翟玠調戲道。眼神十分銳利,讓人害怕。
夏和暢見自己硬碰硬沒辦法脫身,只好改變策略。
她直接往翟玠的身上倒去,然後埋在他懷裡,“公子,剛剛奴家就是鬧着玩的。”
翟玠一臉玩味,“哦?!是嗎?!不兇了?!”
夏和暢急忙搖頭,“公子,人家是女孩子,不能兇兇的,兇兇就不漂亮了!”
“本王到是覺得你兇起來的時候着實有味道!”翟玠道。
說着,他還收十分不安分地在夏和暢的腰上一直往上。
夏和暢急忙側身,躲過了他想觸碰她xiong部的舉動,直接撫摸在背上。
翟玠那看不出來,懷中的女人故意示弱他也是知道的,他就是想看看這女人有什麼把戲!
“公子想知道我師出何門?!”夏和暢嗲嗲地問道。
翟玠低頭看着她的點了點頭,“那你與本王說是說。我遇到你們門派的兩個人,都是武藝不精的人,這還真想領教一下你們的武功的真實威力。”
夏和暢心裡吐槽:你才武藝不精,你全家都武藝不精!
可是,吐槽也沒用,人家全家都是馬背上的民族,這沒有一個武藝不精!
“奴家慢慢與你說來……”
夏和暢正說着,感覺到翟玠的手在她背後解衣服的袋子,簡直是隻有下半身的種馬!
“你剛剛是怎麼回事,老子招你惹你了,你存心給老子難堪是不是!”
夏和暢真準備掙扎並反擊的時候,聽到遠處人說還的聲音。
“救命啊……救命啊……”夏和暢扯着嗓子喊。
很快,就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覺近。
跑過來的居然是杜康和徐戰北。
“救命!”夏和暢急忙掙扎,想從翟玠的懷裡出來。
“你在幹什麼,趕緊放了懷裡那姑娘!”最先開口的是杜康。
而一旁的徐戰北皺了皺眉,拉了拉杜康的衣服,小聲說道,“不就是一個舞姬而已,那個人是茲宿的使臣。也是他們國家的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