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時。
“光之聖子殿下!!!”歡呼聲震耳欲聾。
無數雪白的魔力白鴿被放飛,風系魔法震盪間,將歡呼聲加的更大。
彩旗飄舞,旌旗舞動。
滿月之夜的前一天正午,鮮花祭正式開幕了。
羅密歐·秀男率格爲首,與他寸步不離的白精靈公主朱蒂和幾名精靈侍者,站在花車上接受觀禮者的歡呼。
萊雅民衆爲主,來自大陸各地的觀禮者匯聚在萊雅都城專門開闢的廣場上。
觀禮者七嘴八舌地高聲討論着今天的鮮花祭。
“據說公主殿下會親自出席吶!”
“是呀是呀,那麼公主殿下會獻吻與競賽勝出者的傳聞很可能是真的啦!”
“我希望是那位希維閣下!他好帥啊!”
“光之聖子殿下也好帥的!”
“可惜他已經有白精靈公主茱蒂了呀,好可惜。”
一羣花癡的年輕女性觀者如此嘰嘰喳喳。
另一邊也有通過預選賽的傑出傭兵在鼓勵同伴。
“兄弟!爲了公主殿下的吻!奮鬥吧!”
“把那個礙眼的希維幹掉!”
“奪走無數美女目光的光之聖子也要幹掉!”
“啊~~美麗的公主殿下,我來了!我會爲你展現我的強大!”
還有各種做生意的:
“您來,這把魔劍可是經過聖都泉水加固增幅……哎呀,你們不要擠!”
“微微,你這什麼魔法劍?什麼加固啊,怎麼擠一下就已經摺斷了?”
“呃……其實這把是萊雅公主殿下在地下矮人城折斷的那把……”
“你就吹去吧!”
“別走別走,我這裡還有一大打兒的魔法卷軸。”
還有很多就是湊熱鬧來的或者別有用心的。
“讓開讓開。”
“擠呀擠呀,越擠越開心……”
“是呀是呀,萊雅的美女還真不少……”
“來你我是同道中人,來,我們一起向波濤更爲洶涌的地方擠去吧!”
…………
部花車停住,光之聖子帶着茱蒂登上了護衛重重的主席臺。
按照茱蒂僅僅是白精靈族長女兒的身份,登上此處尚屬勉強,但有了光之聖子這位未婚夫可就理所應當了。
肩披紅袍披風,一身閃亮銀甲的光之聖子在主席臺發言席上站穩,俊朗的面容和矯健的身姿引發無數少女的尖叫。
藉助風系水晶的加成,光之聖子的聲音傳遍全場。
“非常感謝大家的捧場!在大家的支持和鼓勵中,鮮花祭開幕式勝利展開,我在此謹致上最真摯的感謝……”大螃蟹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
另一個世界的發言稿母本非常完美地被大螃蟹挪移過來,對於這個世界的民衆來說,這樣的話語初次聽來沒有半點虛假之感,反倒是充滿了真誠與可信。
“萬歲!萊雅帝國——!”
“萬歲!光之聖子——!”
“萬歲!鮮花祭——!”
民衆被光之聖子慷慨激昂的發言引發了激hx情,在大螃蟹可以安排的領喊口號者的安排下,歡呼聲此起彼伏。
接着,大陸各勢力代表和身份特殊者開始在歡呼聲中登場。
萊雅老皇帝與公主殿下攜手登場時,歡呼聲達到了頂點。
猶如潮水般的掌聲與歡呼,席捲整個萊雅都城。
地龍安塔瑞斯站在選手候選場地內,饒有興致地着人族的反應。當然,觀禮者中也不僅有人族,其他種族如蜥蜴族、獸人等也不少。
“失禮了,陛下。”雪倫以艾琳娜的容貌坐到了觀禮臺最高處,對身邊的萊雅老皇帝致歉道。
“要感謝您啊,冰雪王國的未來女王。”老皇帝反而要向她表示謝意:“我的女兒——艾琳娜要您協助,還是依仗您的守護之力,連我也要拜託你予以配合。”
“我的榮幸,陛下。”雪倫微微點頭。
萊雅老皇帝陛下和艾琳娜公主殿下所在的主人位高於主席臺,處於最頂端的獨處,吸引全場的目光,甚至連光之聖子都不時朝這邊望望。
垂珠簾拉下後,雪倫才暫時撤去了守護之力,將艾琳娜的容貌還回。
鮮花祭主席臺不遠處,皇家侍衛層層防護之中,禮儀官與幾名侍衛長正在覈對選手身份。
“人造人十八號?”禮儀官好奇地仔細覈對着。
渾身罩在袍子與面紗中的艾琳娜有點尷尬,點頭稱是。這個名字是之前隨便參照《龍珠》起的。
“你確定你要一直遮着頭臉來參加競賽?”禮儀官提醒道:“不管你是魔法師還是武者,雖然這樣的打扮會一定程度干擾你的對手,但更會影響你的視線,很可能得不償失。”
“感謝您的指導,但我真的怕惹來一些麻煩。您也可以想見,畢竟我薔薇流的名聲不太好。”艾琳娜以一副無可奈何、迫不得已的態度表示。
“薔薇流?……可惜了。”禮儀官搖搖頭,覺得這樣從瑰麗眼眸與婀娜身材上就可以出是美人胚子的少女,居然進入了藍色薔薇的流派,實在是男性的一大損失。
再次仔細覈對了身份,確認這位無誤後,禮儀官繼續覈對。
“佐茨薇?佐茨薇?”禮儀官高聲喊着。
佐茨薇報名時最後選用的名字是真名。反正全大陸都知道佐茨威格,不會知道佐茨薇。
“呃……佐茨薇小姐不參加了。”艾琳娜玩心突起說了一聲。
“怎麼?哦,你是她的同伴?”禮儀官注意到記錄上兩位的細節上寫明是同時報名。
“呃……她要嫁人了!”艾琳娜嘿嘿笑了一聲。
“你纔要嫁人了!”佐茨薇突然過來,在艾琳娜肩膀上重重一拍。
剛纔佐茨薇拉着希維故意慢了一點過來報道,剛過來就聽到艾琳娜在誹謗自己。
希維是一定要堅持參加鮮花祭的,佐茨薇自然護持左右,更增加親近機會。
“我只是祝願你嘛,難道不是嗎?”艾琳娜將眼神朝希維那邊瞥了一下。
佐茨薇面紗下的臉色一紅,但很快恢復常態,找上禮儀官覈對身份。
男裝的希維也順利通過身份覈對,畢竟作爲種子選手的她連身份徽章都不需要,幾名禮儀官和侍衛長沒有不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