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凌月那充滿活力的樣子,我揚起一個笑容,有這樣一個朋友還真是不錯呢!
“啊,對了,這麼說,現在的關琳是那個什麼樑招弟嘍?”凌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跳起來說到.
“恩,應該是這樣的.”我點頭.
“完了,她現在的男朋友是錢風誒!”她說到.
我一愣:“錢風?誰啊?”
“就是上次劍道大會上找你挑釁的那個啊.沒想到他這麼卑鄙哦!爲了贏得比賽居然找人暗算你,哼!什麼狗屁冠軍啊!”凌月氣憤的說到:“他現在可得意了,因爲你的缺席,他贏得了上次的冠軍.還有哦,他聽說你落水失意了居然假惺惺的跑去醫院看你,然後,就和你交往了.哦,不是你,是樑招弟.他現在可以算是我們學校擊劍社最受教練器重的學生了.”
我皺眉:“我記得,他好象不是我們學校的吧?”
“是啊,本來不是.就因爲他上次得了冠軍,你又失憶了不會擊劍.所以,我們教練就巴巴的跑到他的學校要求他作爲交換生來我們學校,他居然也同意了,所以,就這樣了!”凌月無奈的攤開雙手.
我站起身朝外走去.
“你去哪裡?”凌月叫住我.
“去找錢風比試一場,完成我們未完成的比賽.”我衝她自信的一笑.
“好,我也要去.關琳,我好久沒看到你這種笑容了,好懷念哦!”她跑到我身邊嚷到,無比的雀躍.
學校的擊劍社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熱鬧.我撫摩着牆壁,心頭涌上種種,真的是久違了.
兩個學員看到我笑着打招呼:“關琳,來找風哥啊?”
我看這他們,都是以前的同學.我點頭答到:“是啊,他在嗎?”
他們曖昧的笑起,故意拉長了聲音朝裡喊到:“風哥……關嫂子找……”
不等他們喊完,我徑直走了進去,看到錢風穿着寬鬆的擊劍服在擺弄用具.看到我揚起一個笑容:“哦,你來了.”
我抽出架子上的一把劍,挑釁的注視着他的眼睛:“有沒有興趣比試一場?”
他一愣:“你……恢復記憶了?”
“恩哼?”我冷笑:“你說呢?”不等他反應揮劍就向他刺去.
他回過神迅速閃開,然後抽出一把劍也向我刺來.
我從容的應對着,能當冠軍,實力是有的.如果是以前,我要贏他可能會費力一些.但是現在,我的劍可是經過鮮血的洗禮的.所以打了一會兒他就顯的有些力不從心.我漸漸就佔了上風,最後那麼一刺,一挑,將他手裡的劍挑開,接着風,向前又刺了幾分.在快要接近他眉心時我收住了力量,停頓在那裡.
“不用卑鄙的方法你根本就不可能贏我.冠軍?哈……”我冷笑着丟下劍揚長而去.
一路上,凌月一直圍着我興奮的打轉:“關琳,你好象不以前更厲害了呢!哈,想到你把他打的落花流水的樣自,真開心!”
我對着她笑:“殺了那麼多的人,怎麼可能不厲害?”
“夷,你這女的.喂,我問你,你殺人的時候怕不怕?”她好奇的問.
“怕,當然怕.不過人殺多了就麻木了.”我比上眼.怎麼可能不怕呢?那時候我可是連續做了好幾天的噩夢呢.
睜開眼,看到一個青年從我們身邊繞過去,我的眼光一瞟向他,他就快速的跑開了.我嗤笑,估計是被我和凌月剛纔的對話嚇到了.
目光觸及街頭對面的一家理髮店,我計上心頭.我一直就想弄個長長的大波浪呢,可惜頭髮留不到很長,現在有這麼好的資源怎麼能不利用呢?
我笑眯眯的對着凌月:“小月……”
“幹……幹嗎?”她聽到我故意拉長的聲音戒備的看着我.
“請我燙頭髮吧!”我央求到.
“不要,好貴呢!”她立馬否決.
我馬上變臉:“你還好意思說,你知你知道,你上次一餐吃掉我好幾百呢,現在跟我說貴?你當初怎麼不說貴呢?”
她撒嬌的拉着我的胳膊,手作捧心狀:“關琳……你怎麼能這樣呢?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我的心是一陣酸楚呢!”
“少來了拉。”我揮開她的手,兩手叉腰作茶壺狀:“你心酸?那我建議你喝點強鹼的石灰水中和一下好了。說,年一到底請不請?”
“好拉,好拉,我請還不行嗎?”她扁嘴說到。
“這樣就對了嘛!”我滿意的大踏步往前走。
從理髮店出來已經是晚上了,我看看天色對凌月說到:“凌月,我先走咯!”
“早走早好拉,真是的,我這個月零花錢準超了。”她嘟囔到。
我笑笑轉身揮手:“Bye—Bye!”
“哎,等等,關琳,你現在住哪?”她叫住我。
我回頭:“第三人民醫院。”
她作暈倒狀:“你強,把醫院當賓館住!喂,有什麼事的話就打電話找我,你知道我號碼的吧?Bye!”
“恩。”我點頭。
繞過一個十字路口,看到前邊一棟民房。那裡,有一間是我的家,我不由自主的往前走去。
現在是晚餐時間,家家戶戶都亮着昏黃的燈光,那朦朧的光線顯得異常溫馨。
走到我家的窗邊,看到爸爸,媽媽還有“我”坐在一起和樂融融的畫面。
淚,無聲滑落。順着臉頰流到嘴裡,我嚐到了苦澀的味道。
“琳兒,多吃一點肉,就快高考了,補補腦。”媽媽夾了些菜放到“我”碗裡。
“是啊,是啊。多吃點,如果你考上了清華北大,我就送份大禮給你。”爸爸也附和到。
“謝謝爸爸媽媽!”“我”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容,甜的刺痛了我的心。
坐在那裡面的“我”一定很幸福吧?失憶了,其實也是一件好事呢,這樣就再也不用爲過去所煩惱。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轉身跑開。那麼幸福的畫面,我真的要將它打破嗎?樑招弟也是個可憐人,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我真的能自私的破壞掉嗎?
那麼,我呢?我該何去何從?本以爲,回來後就可以回家了,哪裡知道。原來在我穿越的那一刻起,就註定我不再有家了。
我失神的回到醫院,還是白天的那個護士在當班。見到我笑着說到:“小姐,你回來了?我幫你定了晚餐呢,就放在你房裡。”
我擡起頭,衝她扯起一個很勉強的笑容:“謝謝。”
走進房間,桌上放着一份便當。我打開機械的扒了起來,吃飽後心情終於好了點。
我倒在牀上矇頭就睡,有什麼事就明天再說好了,別給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