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宿命術似乎與虛空道鍾能夠產生一些微妙的共鳴?”
袁北斗在修煉的過程當中,忽然發現體內的虛空道鍾在震顫,似乎有一股奇妙的波動,與小宿命術產生了一種糾葛。
虛空道鍾是不知道哪個紀元的頂級存在鑄造出來的,然後用虛空道鍾製造出了虛空道界。袁北斗所得的虛空道鍾,是虛空道鍾分身的殘片所鑄造而成,威力也是非常可觀的。
袁北斗演化出一縷縷的宿命絲線來,這些宿命絲線立刻與虛空道鍾合爲一體,在虛空道鍾之上留下了一道道的烙印。
這些烙印非常的好看,變成了一朵朵的小花,這花朵甚至還帶有一些奇妙的韻味。
“這就是宿命之花嗎?可惜了,我還沒有那個能力掌握大命運術,不然的話,就可以烙印上命運之花,如此一來,虛空道鐘的威力將提升幾十倍!甚至上百倍!”袁北斗心中暗暗感嘆,光是烙印上宿命之花,就已經提升了虛空道鍾許多的力量。
“這萬魔城還真是大,兩天過去了,都還沒有游完,少年魔皇也不見動靜,難道真的準備好好戴上這一頂原諒帽?”袁北斗暗想。
他與玉婆娑還有羽飛鷂兩人乘坐遊船招搖過市,明顯是要給少年魔皇扣一頂帽子,但就是這樣,也沒有任何動靜。
玉婆娑忽然開口道:“有強者來了,你做好準備!”
袁北斗的精神猛然抖擻了起來,他期待着激烈的戰鬥,越是激烈的戰鬥,就會讓他越興奮,或許,他真的就是一個戰鬥狂人。
“一個姦夫,兩個蕩婦!”來者居然是一個絕美少女,一頭銀色長髮,一雙紫色的狐狸眼,鼻樑高挺,紅衣如血,看上去分外的妖嬈嫵媚。
羽飛鷂不由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銀狐妃。”
袁北斗不由略微失望,道:“不是蘇七嗎?”
“蘇七比她可強得多了。”羽飛鷂刻薄地說道,似乎是有意刺激銀狐妃。
玉婆娑淡淡道:“胡梓璃,你是準備棄暗投明,也投入沙魯大人的懷抱嗎?”
“哈哈,哈哈哈!”袁北斗不由大笑了起來,“小美人兒,快過來坐,本座而今已經接手少年魔皇那縮頭烏龜的後宮了,快到本座的懷裡來吧。本座,一定會好好疼惜你。”
既然是演戲,袁北斗自然就要演到底了,整個人看上去猥瑣得就好像淫賊一樣。
胡梓璃臉色發冷,說道:“真不知道陛下怎麼會看上你們兩個蕩婦,居然要讓你們當皇妃!今天,我是來爲陛下清理門戶的。”
羽飛鷂嗤笑道:“少年魔皇都還沒有登基,你就一口一個陛下,還真是如一隻狐媚子一樣只會搖尾乞憐啊!你還是趕緊退下吧,免得自誤。”
袁北斗急忙擺手道:“飛鷂愛妃,不可,不可!”
“什麼不可?”羽飛鷂磨牙道。
“胡梓璃愛妃既然來了,哪裡能再走呢?快快快,到本座的懷裡來。”袁北斗連連笑道。
玉婆娑往袁北斗的嘴裡餵了一顆葡萄,嫣然笑道:“是呀,胡梓璃師妹,快到沙魯大人的懷裡來,沙魯大人可比少年魔皇強多了。”
“你們三個,今天都要死!”胡梓璃冷聲說道,手中現出一把拂塵來,對着三人就掃了過來。
拂塵上的銀絲頓時一根根變長,變得鋒銳,鋪天蓋地,彷彿瀑布,猶如銀河傾瀉,讓人避無可避。
玉婆娑和羽飛鷂同時後退,畢竟胡梓璃的修爲已經是心血來潮了,比她們兩人都要高得多,如果硬碰硬的話,她們兩人絕對不是對手。
胡梓璃是少年魔皇比較忠實的擁戴者,得知消息之後,竟然隻身趕來殺袁北斗他們三人。
“愛妃真是好大的脾氣啊,看來本座要施展施展手段才能讓愛妃你雌伏了!”袁北斗淡淡笑道,坐在闊氣的王座之上,一動不動,一點也不在乎撲面而來的千萬道拂塵絲。
在拂塵絲即將觸及到袁北斗的一瞬間,他一聲低吼,體表一下爆發出金色的氣焰來,轟隆一聲,所有的拂塵絲都被金色氣焰所彈開。
“去!”
胡梓璃低聲一喝,只見一道道拂塵絲組成一把利劍,當頭對着袁北斗的天靈就刺了下來!
“愛妃,本座疼惜你纔不願意動手,還望愛妃你識相些。”袁北斗淡淡地說道,氣息外放,精氣狼煙從天靈一下衝出,直接撞得利劍潰散,又化爲無數的拂塵絲來。
胡梓璃冷笑道:“別一口一個愛妃的,我可不是那兩個蕩婦!你這麼叫我,讓我覺得噁心!我是陛下的人!”
袁北斗嘆息一聲,道:“看來,只能先得罪了,之後再慢慢對你憐香惜玉。”
羽飛鷂和玉婆娑都不由暗暗吃驚,對視了一眼。
“他又變強了,光是靠體內的精氣,就能直接衝散胡梓璃的神通,真是匪夷所思。”
“他那金色的氣焰,居然直接就把拂塵絲給震開了,不可思議……”
胡梓璃也是心中暗暗驚訝:“這個沙魯果然有些手段,不然的話,也不敢帶着兩個蕩婦這麼招搖過市,羞辱陛下!他都還沒有出手,就直接用氣息把我的法寶給震開了。他與我的修爲,應該是相當纔對,爲什麼戰力差距會如此之大?”
忽然間,胡梓璃的手掌當中出現了一把笛子。
她將笛子放在脣邊,輕輕吹奏。
“愛妃你還會吹簫?”袁北斗不由大喜道,“我就喜歡吹簫厲害的美人兒了,有道是,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羽飛鷂不由翻白眼道:“這是笛子!”
玉婆娑的臉色一變,道:“不好!這是銀狐魔族特有的靡靡魔音,趕快捂住耳朵,不然的話,會被迷掉神智的。”
袁北斗卻是聽得津津有味,玉婆娑和羽飛鷂兩人已經閉上了耳朵,甚至還祭起法寶來阻擋這股靡靡魔音。
這股魔音入耳,讓袁北斗有了一種陶醉的感覺,眼前出現了天魔亂舞的情景,一個個美人出現,環繞周邊。
“這靡靡魔音還真是厲害,不過,幻術對我來說,基本上是沒有什麼作用的。五帝鎮魔!”袁北斗一下觀想五方大帝,大帝身影出現,立刻鎮壓羣魔,這股虛幻的畫面,只是在一瞬間就破碎了開來。
羽飛鷂和玉婆娑見到袁北斗那癡迷的模樣,不由說道:“不好,他好像被靡靡魔音給影響到了!”
“這個蠢貨,不知道靡靡魔音的厲害,居然還去聽,現在被迷惑住了,簡直是任人宰割的牛羊!他要是死了,那我們也就危險了!”玉婆娑臉色一變,罵道。
羽飛鷂也是臉色難看了起來,覺得袁北斗太過愚蠢,也太過託大了一點,此刻被靡靡魔音迷惑,那就非常的棘手了。
胡梓璃一邊吹奏着靡靡魔音,一邊向着袁北斗緩緩靠近,嘴角已經帶上了冷笑,還以爲這個沙魯有厲害的本事呢,看來,也不過如此啊!
“蠢貨!”羽飛鷂不由大吼,想要衝過去喚醒他,但是胡梓璃的靡靡魔音卻讓她只有招架之功,無有還手之力,更別說是去管袁北斗了。
玉婆娑同樣也是泥菩薩過江,只能看着胡梓璃接近袁北斗。
“這個自大的傢伙,他死定了!”玉婆娑心中一聲哀鳴,“我該上哪裡再去找一個能夠對抗少年魔皇的高手?”
她不愧有梟雄本色,袁北斗此刻還沒死呢,她心中就已經有了如此打算,可見其心智之厲害。
羽飛鷂倒是比玉婆娑就單純了許多,想要去解救袁北斗,但苦於破解不了胡梓璃的靡靡魔音,要是貿然行動的話,恐怕自己也會被魔音給迷失掉心智,到時候就變成任人宰割的羊羔了。
“這就是膽敢對抗陛下的下場!”胡梓璃停止了吹奏,認爲袁北斗已經徹底被靡靡魔音給迷失掉心智了,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來。
羽飛鷂則是懊惱,道:“應該早點提醒他這靡靡魔音的厲害……”
胡梓璃站到了袁北斗的面前,舉起手裡的木笛,對着他的腦袋就敲了下去,道:“死吧!”
“砰!”
在笛子即將敲到袁北斗腦袋的一瞬間,袁北斗猛然擡手,一下拿住了胡梓璃的手腕,然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愛妃,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胡梓璃一雙漂亮的眸子裡不由閃過詫異、錯愕、驚恐來,不知道袁北斗爲什麼會突然醒來。
“你怎麼不繼續吹簫了?你吹簫很好聽,我很喜歡。”袁北斗微笑道,一把就將胡梓璃給扯到了懷裡來。
胡梓璃立刻就要施展神通將之彈開,但袁北斗卻是猛然祭起虛空道鍾,一下將之死死鎮壓住了,讓她的法力都無法運轉開來。
“愛妃,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袁北斗嚴肅地說道,雙掌在胡梓璃曼妙的身上緩緩撫摸過去。
胡梓璃讓他摸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但心中卻還是在想,他到底是怎麼擺脫自己的靡靡魔音的?
羽飛鷂和玉婆娑都不由鬆了口氣,心裡同時有了一個念頭——這廝剛纔是在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