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東,盛京
隨着滿清的一衆文武大臣各自散去,多爾袞單獨留下了範憲鬥至南書房敘話。
多爾袞此刻是一臉焦頭爛額,沉聲說道:“範先生,我軍攻打朝鮮,可有幾成成算?”
範憲鬥沉吟片刻,說道:“這次,我大清紅夷大炮已經造出了近六十門,整體以騾馬轉運,可以長途奔襲百里,勝算當在七八成。”
隨着時間過去,女真終於突破了大漢的技術封鎖,將紅夷大炮造了幾十門出來,用以攻城拔寨。
“七八成,不少了。”多爾袞點了點頭,問道:“那轟天雷呢,這次戰事也能用得上吧?”
範憲鬥道:“攝政王,轟天雷製作倒不難,就是過去鞭炮炸裂之後,紙屑紛飛,造成不少殺傷。”
民間喜慶節日所用的鞭炮特別好制,無非是原本炸裂的紙屑變成了木屑和鐵釘,待炸開之後,就可大範圍殺傷。
多爾袞道:“據英親王所言,此二物在江戶城攻防戰時,漢軍持之橫行戰場,重挫我大清八旗兒郎,如今我大清也有了此物,再也不用吃虧了。”
範憲鬥手捋頜下鬍鬚,語氣篤定說道:“如今也可用於朝鮮攻防之戰,炮銃與轟天雷齊發,朝鮮城池定然一鼓而下。”
這大清的搖搖欲墜之勢,孫紹祖已經察覺到了,幸運在自己是臥底,根本就不懼這些。
多爾袞擡眸看向範憲鬥,靜待其言。
多爾袞剛毅面容上籠着一層決斷氣魄,低聲道:“是啊,這是關乎我大清生死存亡的一戰。”
這幾天京中的喜慶氛圍,可以說與陳淵糟糕的心情,徹底形成了強烈對比。
這正是多爾袞與範憲鬥兩人發動朝鮮之戰的最大底氣。
孫紹祖道:“好了,別問了。”
距離宮苑僅僅有着二三裡的一座街巷中,孫紹祖在一座巍峨門樓前停下,這時,門前的僕人快步上前,如滿清人一般笑着打千道:“見過老爺。”
哪怕如今的大清,已經不適宜開啓一場戰事,但朝鮮戰事也不得不打。
書房之中,幾人落座,靜謐無聲。
範憲鬥整容斂色,鄭重說道:“此一戰務必動作要快,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舉拿下朝鮮王京,不給漢廷反應的時間。”
神京城,西城一座佔地宏闊的宅邸當中,林木枝繁葉茂,參天而籠,在秋日日光照耀下。
完全可以在漢廷反應過來之前,圍攻王京。
陳也俊此刻一襲素色織繡長袍,落座在不遠處,手中端起一杯茶盅,小口品着香茗。
孫紹祖原本就是急躁暴戾的性情,以往想要攀喬家的高枝之時,還能恭敬對人,但等現在得了志以後,或者說喬家落難以後,舉家來到盛京城,孫紹祖自然也就成了一家人的倚靠。
……
卻說另一邊兒,孫紹祖離了宮城,騎上馬匹,在幾個馬弁的陪同下,向着府中返回。
而趙王之子陳淵在此刻一襲竹白雲紋蜀錦長袍,端坐在廳堂當中,面色陰沉如鐵,周身籠罩着一股暴躁的戾氣。
朝鮮王京離滿清的都城盛京,攏共也不過三四百公里。
他這會兒正在想着,如何將女真大舉向朝鮮用兵的消息傳遞給神京城。
其人正是曾經的八大晉商之一喬家的女兒——喬倩。
範憲鬥朗聲說道:“如今大漢新政大舉於世,衛國公已經返回神京,正是反應不及之時,留給我大清的時間,也就在這短短的幾個月,需要在年關臨近前,一舉懾服朝鮮王朝。”
當然,先前沒有了轟天雷與紅夷大炮,縱然圍攻朝鮮王京,也難說短時可下。
喬倩聞言,強顏歡笑道:“那我給老爺做了幾頓飯,老爺吃點兒罷。”
自忠順王父子殞命以後,陳淵在京城當中就失卻了一條臂膀,活動以及觸角受限了許多,而相關的白蓮教勢力倒是還有一些。
說話之間,與阮永德向着後宅而去。
崇平十八年,秋——
孫紹祖沒好氣,訓斥道:“你個老孃們兒,少打聽。”
陳淵擡眸看去,面上的陰沉之色稍稍斂去幾許,朗聲說道:“讓人延請至書房敘話。”
多爾袞重重點了點頭,沉聲道:“朝鮮對我大清太重要了,不能失去。”
陳也俊,陳姓這個姓氏也能看出來,父祖曾是陳漢宗室,不過是遠房支脈,漸漸與帝裔遠了一些,而如今正是要與陳淵。
喬倩聞言,面色一滯,但旋即笑了笑,說道:“我這難道不是擔心老爺嗎。”
這幾天,一直在想要刺殺魏楚兩藩以及賈珩,但苦無良機。
……
“老爺,回來了。”這時,珠簾嘩啦啦響動之間,伴隨着如麝如蘭的馥郁香風,一個雲髻雍美,玉面朱脣的麗人,在幾個嬤嬤和丫鬟的侍奉下,款步來到近前。
就在陳淵正在生着悶氣之時,阮永德大步進得廂房之中,拱手說道:“公子,人來了。”
哪怕是晚清那麼挫,都知道朝鮮對大清的重要性,這是地緣政治的特點。
喬倩來到孫紹祖身後,輕輕捏着肩頭,塗脂抹粉的臉蛋兒上笑意繁盛,說道:“老爺,剛剛朝堂上說什麼?”
進入廳堂之中,落座下來。
道道秋風蕭瑟而起,一棵棵梧桐樹枝葉撲簌簌落下片片金黃樹葉。
孫紹祖幾乎是鼻子中發出一聲“哼”,而後從馬上翻身下來,將馬繮繩扔給隨行的馬弁,快步進入廂房當中。
孫紹祖擺了擺手,不耐道:“別在這兒伺候着了,去忙着吧。”
衆人說話之間,進入一間用作議事的密室。
陳淵道:“諸位,聽宮中的消息說,那位的身子骨兒快撐不住了。”
“老虎朽邁,勢必猜忌心重,多興殺戮,現在就是讓宮裡那位君臣相疑,多興殺戮。”這時,在陳淵不遠處坐着的老者手捻鬍鬚,幽幽道。
“但現在兩人分屬一體,根本不像是彼此猜疑的樣子。”陳也俊點了點頭,道。
“那賈珩小兒平常也沒有多少得意忘形,除卻好色之外,也沒有絲毫逾矩之處。”陳淵眉眼陰鬱,沉聲說道。
衛若蘭壓低了聲音,說道:“最近,京營作訓人事都由高李兩人接管,看來警戒防備之勢已顯。”
陳淵冷笑道:“宮中最近還調撥了一批火銃,裝備至大內侍衛,我看這也不知是防備誰的,那燧發火銃,火器犀利,如果配合轟天雷,只怕宮苑的護衛都抵擋不住。”
陳也俊點了點頭,道:“王爺,我也聽說了,這批火銃原本是衛國公準備前往邊疆打仗所需,這下子扣掉以後,也不知衛國公會如何。”
陳淵道:“那賈珩小兒,好色如命,如今又能如何?”
可惜說,此刻的崇平帝與賈珩,翁婿兩人已是親密無間,在女真未滅之前,根本就不能離間分毫。
當然,甜妞兒的雷,一旦爆開,又是另當別論。
……
……
寧國府,大觀園
賈珩並不知道,如今的滿清正在“勵精圖治”,收復朝鮮,也不知陳淵與陳也俊等人勾結在一起,準備打破他與崇平帝的聯合。
此刻,少年正在廂房暖閣之中,與湘雲鬧着。
軒敞的廂房之中,正值深秋時節,庭院中一棵棵樹木枯萎,花朵枯萎凋零,而牆頭上的草葉隨風搖晃不停,顆顆秋露早已褪去。
湘雲看向那少年湊近而去,只覺身形繃直,嬌軀顫慄。
珩哥哥怎麼能這般……
然而小胖妞卻沒有多少別的想法。
那兩條白皙微胖的小短腿,足心朝天,在歡愉和膩哼聲中搖晃不停,似撥弄着慵懶的午後日光。
嗯,遠遠而望,就差一副JK和白絲襪。
湘雲明麗秀眉之下,那雙往日靈動剔透的眼眸微微閉起,綺韻與雲霞在豐膩臉蛋兒輕輕散開,粉脣微啓。
珩哥哥真是……伺候着她呢。
旋即,如遭雷殛,小短腿恍若打擺子一樣,似要摘星拿月,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紅暈密佈,宛如秋睡海棠,豔麗無端。
賈珩劍眉之下,面色微微一頓,此刻倒是從絨軟與細膩中起身,壓下甜膩,擁着小胖妞湘雲的豐腴、柔軟嬌軀,嗅聞着那帶着芬芳香甜的香氣。
湘雲微微睜開泛着瑩潤微光的美眸,在午後日光的照耀下,晶瑩剔透。
賈珩近前,輕輕捏了捏那帶着一點兒贅肉的小肚子,低聲道:“雲妹妹,年歲也不小了。”
小胖妞身形是要豐腴款款一些,臉頰白皙、瑩潤,肌膚柔嫩無比,吹彈可破。
湘雲秀氣挺直的瓊鼻之下,鼻翼似是無意識顫哼一聲,蘋果圓臉紅撲撲的,似是一口咬下去,就能瑩潤剔透,柔聲道:“珩哥哥,你輕點兒。”
賈珩:“……”
這都什麼給什麼,他什麼都沒做呢,湘雲就這般說?”
湘雲微微眯起眼眸,臉頰粉膩嘟嘟,明眸中滿是絲絲縷縷的霧氣,道:“珩哥哥,你什麼時候娶我呀。”
賈珩拿過帕子擦了擦紅潤如霞的臉蛋兒,柔聲說道:“不要着急,快了。”
湘雲那張豐膩臉蛋兒現出圈圈綺豔紅暈,櫻顆貝齒咬着下方的瑩潤粉脣,說道:“老太太好像要爲寶二哥操辦婚事了。” 原來,因爲賈珩新婚之時,寶玉突然發起了失心瘋,想要出家做和尚,這自然引起了賈母與王夫人的擔憂。
經過協商,一致認爲,應該給寶玉娶個媳婦兒。
所謂成家立業,一旦成家,就有了家室,妻兒老小在側,自然也就收了心。
其實,寶玉年歲也不小了,也有十六歲了,畢竟已經過去了幾年。
嗯,正如凡凡被捕之時,結果發現已是三十多歲的男星。
真是一晃已經好幾年了。
賈珩面色微頓,輕輕拉住湘雲的胳膊,輕聲說道:“怎麼了,老太太現在想要讓你嫁給寶玉?”
湘雲這會兒臉頰滾燙如火,水潤杏眸眸光瑩潤如水,低聲道:“老太太說我和寶玉一同長大,青梅竹馬,如果能結爲夫妻。”
賈珩道:“雲妹妹也是這般想的?”
湘雲豐膩、瑩潤的臉蛋兒兩側,似是微微泛起圈圈紅暈,明眸中暈散着一抹欣然之色,柔聲道:“我和珩哥哥也是青梅竹馬。”
賈珩:“……”
這般說也是,畢竟他也算是見着湘雲一點點長大的。
湘雲柳葉秀眉之下,那雙水潤眸子可見盈盈如水,柔聲道:“珩哥哥去和老太太說罷,我不要嫁給寶二哥,我現在……已經是珩哥哥的人了。”
珩哥哥這般欺負她,她這輩子只能是珩哥哥的人了。
賈珩伸手捏了捏少女漸漸綿軟豐盈的年紀,柔聲說道:“雲妹妹,那我這兩天和老太太說說,不能讓你嫁過去。”
湘雲將螓首依偎在賈珩懷裡,柔聲道:“珩哥哥,我會不會有孩子啊。”
賈珩:“???”
你想多了吧你。
賈珩笑着打趣道:“那雲妹妹想不想要孩子?”
湘雲芳心微顫,想了想,以一種嬌憨、單純的語氣說道:“我看芙兒和茉兒挺好玩的,有一個也沒什麼的。”
賈珩容色微頓,看向面頰粉膩的湘雲,心頭也起了幾許逗趣之意,柔聲說道:“那雲妹妹喜歡女孩兒還是男孩兒?”
湘雲“呀”了一聲,顫聲說道:“只要是珩哥哥的孩子,我都喜歡的,唔~”
少女還未說完,卻覺眼前身影一暗,分明是那少年又湊近而來,已經噙住了自家瑩潤如水的脣瓣。
這……
湘雲那張豐潤、白膩的臉頰,紅若胭脂,猶似海棠花,而心神當中就是漸漸生出一股莫名羞澀之意。
賈珩這會兒抱着嬌軀豐腴款款的小胖妞,輕聲說道:“雲妹妹,是不是也伺候一下我。”
上次就沒有讓湘雲如寶琴一樣伺候着他,如今也算是得了機會,想要看看小胖妞。
湘雲正自沉浸在某種餘韻當中,而那張粉膩瑩瑩的玉頰滾燙如火,似是輕哼了一聲,柔聲道:“珩哥哥,我…我不怎麼會的。”
賈珩道:“雲妹妹那天不是見到寶琴妹妹了嗎?前後也有兩回了,難道沒有學會?”
也不是真的有這個嗜好,主要是想看平常嬌憨明媚的小胖妞。
湘雲芳心一顫,腦海中自是浮現起那天見到的寶琴垂首侍奉的模樣。
也不多言,顫着綿軟白乎乎的小胖手,窸窸窣窣湊近而去。
賈珩也不多言,凝眸看向窗外,此刻正值近晌時分,秋日陽光正好,梧桐樹葉金黃片片,雨後的秋天也有幾許溫潤。
賈珩眉頭時皺時舒,那張沉靜、剛毅面容上,神色之間,也有幾許神清氣爽。
小胖妞此刻倒也盡心盡力,此刻一張彤彤如火的臉蛋兒凹陷陣陣,而眉眼之間氤氳而起羞意。
賈珩垂眸看向那容顏明麗的小胖妞,暗道,真是不可小覷。
其實,賈珩並不知曉,小胖妞在上次與寶琴請教過。
賈珩溫聲說道:“雲妹妹,等晚一些我去和老太太說說雲妹妹的婚事,嘶~”
這小胖妞太過沒輕沒重了,這小虎牙…
好在湘雲也是心靈手巧之人,隨着時間流逝,倒也漸入佳境。
……
……
時光無聲流逝,室內靜謐,落針可聞,唯有哧溜哧溜之聲響起。
庭院中梧桐樹葉隨着秋風颯颯而響。
而賈珩這時,與湘雲鬧了一會兒,已是晌午時分,秋日溫煦而暖融的陽光透過軒窗,照耀在桌椅几案上,好似鋪上了一層金色光影。
賈珩輕輕擁住小胖妞,遞過去一方帕子,柔聲道:“雲妹妹,擦擦罷。”
小胖妞的確是要熱烈一些。
雖然生澀許多,但敢想敢做,的確是少有人能及。
是儼然不同於黛玉的感覺。
湘雲彎彎柳葉細眉之下,那雙水潤杏眸恍若蒙起水潤霧氣,粉膩嘟嘟的臉蛋兒早已是紅的不成樣子,喉頭動了幾下,輕輕抿了抿脣角,疑惑說道:“珩哥哥,這是什麼啊。”
好神奇,難道也是如她剛纔那般?
賈珩神色現出幾許不自然,溫聲說道:“什麼也不是,我給你倒杯茶,伱喝一杯茶吧。”
說着,轉身來到几案之前,提起茶壺,朝着茶盅中斟了一杯。
湘雲輕輕垂下螓首,拿起一方絲綢帕子擦了擦嘴角,然後接過賈珩遞來的茶盅,輕輕喝了一口,然後“咕咚、咕咚”地嚥下茶水。
粉脣上閃過幾顆晶瑩水珠,瑩潤微微,將日光斑駁折出虹光。
賈珩輕聲說道:“雲妹妹,再有幾天,我就要離京了,你在家要好好聽話纔是。”
湘雲彎彎秀眉之下,美眸眸光盈盈如水,聽話的點了點頭,點了點頭,說道:“嗯,珩哥哥,我會的。”
經過方纔之事,少女已經徹底將自己視爲賈珩的女人了。
賈珩輕輕捏了捏少女粉嘟嘟的臉蛋兒,說道:“雲妹妹,乖~”
有時候就覺得湘雲跟心智未成熟的小孩兒一樣,嬌憨可愛。
湘雲端過茶盅,眸光盈盈如水,說道:“珩哥哥也喝茶呀。”
賈珩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雲妹妹,我自己倒好了。”
湘雲:“???”
什麼意思,這是嫌棄她用過的杯子是罷?
那剛纔又是誰摟着親暱她的?
賈珩此刻拿過一杯青花瓷的茶盅,垂眸之間,輕輕啜飲了一口,將口中的甜膩壓下。
湘雲眸光盈盈如水,神色見着幾許認真之色,說道:“珩哥哥,最近怎麼沒有去尋三姐姐玩了。”
賈珩面色微頓,說道:“探春妹妹?她最近怎麼了?”
湘雲怏怏不樂說道:“珩哥哥回來這段時間,都沒有尋三姐姐說話,不像小時候了,姊妹都大了,心思也多了。”
小胖妞說這些更多是因爲昨日寶玉吵鬧着釵黛大婚的感慨,因爲,探春姓賈。
賈珩默然了下,說道:“回來之後,一直忙於兩場大婚,忙的跟不上趟兒一樣。”
中間還要陪着後院的那些夫人,實在沒有多少餘暇,去尋探春。
其實不僅是探春,惜春也差不多如此,如果不是之前,與惜春說了一會兒話,甚至可能在離京之前,都不能單獨敘話。
這幾天都去坐坐吧。
不僅是探春,迎春那邊兒也去看看。
說來,幾個姑娘當中,迎春排行第二,應該也到了許人的年齡。
湘雲擡起泛着朦朧霧氣的美眸,打量着那少年,說道:“那位瀟郡主姐姐在書房裡,三姐姐也不好去找珩哥哥的。”
賈珩笑了笑,說道:“最近是沒有尋她說話,等會兒去瞧瞧她。”
回來以後,除了迎春,就是探春沒有怎麼湊在一起說話了。
或者說,總覺得探春這段時間,在隱隱躲着他,不知何故。
湘雲揚起秀美螓首,眉眼嬌憨可愛,柔聲說道:“珩哥哥,那你什麼時候啓程離京?”
賈珩抱着臉頰羞紅如霞的小胖妞,感受着那豐腴柔軟的嬌軀抵近,輕笑了下,說道:“攏共也就十來天吧,雲妹妹怎麼,還想我多陪陪你?”
小胖妞真是胖深瘦淺,性情…就主打一個粉嫩潤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