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你再說一遍?我們現在在哪?”
門羅微微一笑,然後伸出手指指向了窗外,說道:“你看,那個是不是蘇聯的紅場?”
“mygod!我們怎麼會在莫斯科?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倒是挺奇怪,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我聽醫生說,你當時可真的是已經沒氣了,幸好這家醫院有着全球最頂尖的科技,而且據說還是當初尤里一手創建的。那些專家醫生們忙乎了幾天幾夜,竟然還真的把你這麼個‘死人’給救活了!我也是真的不得不服!”
這時,我才仔細的打量了下我的全身上下,臉上不知道縫了多少針,胳膊和腿也是各種繃帶和石膏,感覺我現在整個人就是被拼湊成的一樣!
“是啊!我怎麼會受了這種嚴重的傷?這是怎麼回事?”
“你把誰救你的人給忘了,現在連誰傷你的人也記不起來了嗎?”
“我……我現在腦子亂的很……而且一想問題就特別的疼……”
“那你就別想了,還是先好好休息吧!”
“等等!門羅,那你,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門羅本來想起身離開的,一聽到我的話,便站在了那裡,欲言又止。
“怎麼了?”
“是……”他回過了身,聲音很輕的答道。“是,是小s告訴我的。”
“小……小s?小s是誰?”
“你……算了,看來你的腦子是真的摔壞了。小s就是賽琳娜,也就是天秤。”
“天秤?!”
“你給我小聲點!”門羅馬上過來捂住了我的嘴,同時四下非常警覺的觀察了一番。“你瘋了嗎?這裡可是蘇聯!是莫斯科!你找死啊!”
“莫斯科怎麼了……哦,對對,天秤是那個心靈……好吧,不過她又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難道我是她救的?”
“你想美事吧!她救你?她不殺了你就不錯了!她只是……算了,說這些有什麼用呢?”
“當然有用!我們順着線索就可以慢慢挖掘到真相啊!”
“總之你肯定不是她救的了!當她知道你在這裡後,她是真的準備派人來殺你的你知道嗎?對了,阿瑞斯,霍伊斯和羅伯茨呢?就是當初和你一起被關在‘雪鷂’基地裡的那兩個心靈軍團的傢伙?他們現在在哪?”
“霍伊斯和羅伯茨?好熟悉的名字……”
“你當然熟悉了!當初天秤爲了救他們兩個,不惜冒着生命風險前去談判,還好萬幸是談成了。而且計劃上也是他們兩個逃跑的時候會帶上你一個的。但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出來了呢?他們兩個呢?”
“他們兩個……我怎麼知道呢?”
“你真的不知道嗎?天秤一直收不到他們的消息,便認定是你搞的鬼,她現在真是恨死你了!不過你現在在蘇聯,又受到了這麼嚴密的保護,她暫時也拿你沒什麼辦法。我從她那裡得知了情況,便決定一定要來看望看望你。本來是想偷偷來的,但後來……”
“偷偷來?爲什麼?”
門羅顯得有點生氣了……他盯着我沒有回答。
“怎……怎麼了?你知道,我現在的腦子確實有點反應不過來了……你最好說的詳細一點!”
“因爲這裡是蘇聯,明白了嗎?”
“不明白——!”
“某種意義上我們和蘇聯人並不是朋友,那麼就可以定義爲敵人!現在懂了嗎?”
“好像有點懂了……那後來呢?”
“後來,我進入到了蘇聯,但當我纔剛剛進入莫斯科的時候,就被蘇聯人給現了!不過讓我很吃驚的是,他們並沒有抓我,反而還帶我來到了這裡,主動給我引路讓我探望你。”
“啊?爲什麼?”
“還能因爲什麼?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因爲你的那個蘇聯女長官了!你還記得她嗎?”
“索菲亞嗎?”
“呵呵!”門羅冷笑一聲。“可以啊!你可能把我都給忘記了,卻肯定不會忘記她的對不對?”
“呃……因爲,因爲她是我的……算了,可是她怎麼會……”
“你要明白,現在蘇聯人對你可是不會怎麼友好的,特別是維拉迪摩已經知道了你曾試圖潛入進‘雪鷂’基地破壞核武,而且更讓你想不到的是你們兩個人竟然還是情敵!所以別說進入到莫斯科救治了,就是他們哪怕見你一面都會立刻痛下殺手的!所以,我現在也是好奇,爲什麼他們不僅沒有對你動手,反而還會全力的對你進行醫治?”
“果然還是索菲亞!沒錯的,不然我也不會住在這全球最好的醫院裡,能享受最好的醫療服務,我應該早就想到她的!我這個腦子!”
“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了!我感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什麼?”
“當初在‘雪鷂’基地,索菲亞也受了很嚴重的傷,後來被轉移到了波蘭的華沙醫院。以她的那個傷勢短時間內是很難恢復的,再者說,她又是怎麼知道你的行蹤的呢?這裡面的疑問真的是太多太多了!”
“誒!能把我從鬼門關里拉回來,我就已經感恩戴德了,還有什麼可以奢望的呢!我決定了,從今天起,我再也不吃葷了!也不喝酒了!以此來感謝上帝,感謝所有幫助過我的人!”
“哼哼!你吃不吃葷,喝不喝酒關別人什麼事呢?”
“誒呀!不對呀!”我一拍額頭說道。“我好像記得,當日天秤是被蘇聯人給抓走了的啊!怎麼會……哦,我明白了,果然是你門羅!是你門羅把她救走了對不對?!果然是英雄救美,那她還不得以身相許啊?”
“fxxk!你別的能給忘了,怎麼竟然還能記得這件事?”
“天秤那麼恨我,而你門羅卻還是要捨命的去救她,足見你門羅就是個重色輕友之徒!”
“你在這胡說八道什麼呢!”
“開個玩笑——!我好像還有什麼事要說來着……”
“你最好仔細想一想,究竟是誰傷的你,是爲了什麼,又是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