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馳看到陳志遠受傷的時候有些驚訝,因爲他知道陳志遠去獵人學院特訓過,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有普通人能夠傷害到他的,不過從頭至尾陳志遠都沒有提這件事情,李馳也就沒有問。
“你醫死了多少人?”在李馳幫自己縫針的時候,陳志遠突然對李馳問道。
李馳一臉無奈,這傢伙從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後,就一直沒把自己當一個懸壺濟世的醫生,更不相信自己的醫術,可李馳從醫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發生什麼醫療事故過,可以說他的口碑一直都是做的很好的。
“你別以爲我只會殺人而已,我的醫術可是非常好的,不少的病人都是專門打聽我的名字而來的。”李馳對陳志遠說道。
“可讓他們知道你原來是一個冷血殺手,你說他們還會來嗎?”陳志遠淡淡的說道。
“哥們,這玩笑可不能開,現在我又幫你做不了什麼事情,我總得有一份工作來維持自己的生活吧。”李馳苦笑道。
“給天狼建立一個私人醫院,你來當院長怎麼樣?”陳志遠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突然誕生了這個想法,又絲毫沒有考慮的說出口。
聽到這番話,李馳一臉嚴肅的想了想,道:“這個可以有,天狼以後的發展少不了一些打打殺殺,能有一間自己的私人醫院,的確是會隱瞞下很多事情,刀傷還好,如果是槍傷的話,主治醫生沒來,恐怕警察就火急火燎的來盤問了。”
陳志遠點了點頭,他剛纔也的確是這樣的想法,對李馳說道:“既然這樣,把卡號給我吧。”
“你讓我自己來搞?”李馳錯愕的看着陳志遠道。
“我受傷倒是挺勤快的,不過卻沒有久病成醫,對這方面不懂,你不做,難道我還請人做?”陳志遠淡淡的說道。
李馳一臉愁容的說道:“感情你把我當奴役了?”
“要是我明天把全城張貼你的海報,並且把你的發家史一一敘述,你恐怕就不是奴役,而是通緝犯了。”陳志遠說道。
李馳狠狠的看了陳志遠一眼,他醫生的名號可是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他的,但是偏偏對眼前這個傢伙無可奈何,只得妥協道:“明天就辭職。”
“很好。”陳志遠頓了頓,繼續說道:“你沒有爲了報復我給我少縫兩針吧?”
李馳瞬間漲紅了一張臉,道:“你看我像那種公報私仇的人嗎?”
陳志遠凝視了李馳許久,語氣堅定的說道:“像。”
“我……。”李馳的怒火在這一瞬間突然莫名的消失,對陳志遠說道:“官羽還給我形容你是個很可愛的人,我現在總算是知道你的‘可愛’之處的。”李馳在最後可愛之處上的用語加重了氣息,甚至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陳志遠聽到這番話有些忍俊不禁,沒有想到官羽竟然是用這個詞來形容自己的,看來還得回家看着鏡子好好審視一番啊,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這方面的特質。
私人診療,陳志遠沒付一分錢,在李馳鄙視的目光中離開了醫院,本想去找官羽好好展現一下自己可愛的,不過大腿上的傷經不起折騰,考慮了一下,陳志遠放棄了這個打算,卻沒想到這
個時候司徒美竟然給自己打電話,約在凱悅酒店見面,陳志遠用腳指頭都能想到她是爲了什麼事情,不過對於她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留戀的陳志遠並沒有拒絕,打了一輛出租車。
凱悅酒店688號房間,陳志遠看到了一臉冷意的司徒美,他也沒有在意,直接坐在了沙發上,直接忽視了司徒美看向自己的眼神。
“蛤蟆和猴子都是你的人,是你讓他們乾的?”司徒美用一種近乎質問的口氣對陳志遠說道。
陳志遠點了點頭,並沒有否認,當然,這件事情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沒想到這兩個傢伙竟然會這麼衝動,不過蛤蟆和猴子都是他的兄弟,他責無旁貸。
“沒看出來,你竟然是一個這麼小心眼的人。”司徒美不屑的說道。
“我可不是每天捧着聖經的道德聖人。”陳志遠淡淡的說道。
“我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司徒美說道。
“需要跟我解釋嗎?”陳志遠把玩着自己面前的一個紅酒開瓶器,這個在常人眼裡雖然只是一個生活用品,但是在陳志遠眼裡,它卻是一個非常殘忍的殺人離奇,當它絞進人的肚皮之後,一拉,那可是會拉出一團腸腸肚肚來的。
司徒美沒想到陳志遠會突然這麼冷淡的對自己,她和衛子城並不是陳志遠所想象的那種親密關係,而她也只有一次對衛子城用過子城這樣的稱呼,就是在陳志遠的面前,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麼做,這麼一個充滿智慧的女人,似乎漸漸的在智商降低。
司徒美咬着嘴脣說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你該不會是認爲我是爭風吃醋所以想報復吧?”陳志遠對司徒美只是有一些失望,僅此而已,絕對不會爲她做出這樣的事情,要不是衛子城在調查他的話,這件事情很可能就這麼過了。
司徒美莫名的眼角溼潤起來,突然做了一個驚人的舉動含淚對陳志遠說道:“這麼些年,有不少男人都想得到我的身體,但是他們都沒有這個本事。”
陳志遠從頭到尾沒有正眼看過司徒美。
“你是在勾引我嗎?”陳志遠對司徒美說道。
勾引!這個詞用在司徒美身上似乎重了一些,因爲她這種被男人奉爲女神的人,有多少男人想要匍匐在她面前,哪怕只是一個曖昧的眼神,就足以讓男人有成就感,她何須用這種低劣的手段,所以這一瞬間,司徒美覺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眼角的淚水如同珍珠斷線般滑落。
陳志遠站起身,走到司徒美面前,淡淡的說道:“我不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
司徒美直視着陳志遠的雙眼,似乎在用最後一股力量讓自己堅強的面對他,停了許久纔對陳志遠說道:“你想怎麼做?”
“跪下。”陳志遠直接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司徒美並不是一個懵懂的少女,自然知道陳志遠這麼說的潛臺詞是什麼,但是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她的底線,她可以放任自己的尊嚴,但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踐踏,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陳志遠臉上,掩面跑進了衛生間,在裡面哭得撕心裂肺。
陳志遠深吸了一口氣坐會沙發,他不知道司徒美爲
什麼會突然這麼做,但是他也不認爲在自己遭受了打擊之後這個女人在給自己一點甜頭就能夠讓他改變想法,陳志遠不是個喜歡被人左右的人,他喜歡掌控別人的一切,就如同剛纔,如果他如猛虎撲去把司徒美摁在牀上好好的發泄一番,他會實現這麼長時間以來的幻想,可同時他也被司徒美掌握了主動,他不喜歡這種感覺,所以沒這麼做。踐踏司徒美的尊嚴?不,陳志遠並沒有這麼想過,只是想要掙回一個掌控權而已。
司徒美在廁所裡哭了很長的時間,陳志遠也在沙發上坐了很長的時間,裡面傳來水聲,陳志遠知道司徒美在洗臉,不到兩分鐘的時間,眼睛微腫的司徒美從廁所裡面走了出來,依舊是光着身子,這個女人的身材的確是很好,即便是已經人到中年,可是皮膚的保養讓她依舊如同青春靚麗的少女,肌膚如雪,吹彈可破。
在陳志遠面前毫不掩飾的穿好衣服,司徒美對陳志遠說道:“我今天沒帶錢,房前需要你給。”
“凱悅酒店是不給錢就能住的嗎?”陳志遠淡淡的說道。
司徒美一臉的不服氣,她就不明白了,爲什麼在別的男人面前,她總是可以如同女神一般命令他們做任何的事情,但是在陳志遠面前,她卻沒有片刻的如願過。
“剛纔是那次賽車比賽的承諾,你自己不要,所以你錯失了一次機會。”司徒美淡淡的說道。
“我草你二大爺,你怎麼不早說。”陳志遠‘噌’的一下站起身,神情激動的說道。
司徒美被陳志遠這麼一個激烈的反映給震懾住了,這個男人剛纔不還表現得高深莫測嗎?怎麼片刻之間又恢復了流氓姿態!不過看到他這麼後悔莫及,司徒美總算是心裡好受了一些,有些得意的說道:“後悔也沒有用了。”
“這裡是幾樓?”陳志遠突然對司徒美問道。
司徒美對這個問題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還是老實的說了一句:“六樓。”
陳志遠突然又看了看時間,說道:“這個時間點,應該沒多少人會呆在這裡睡懶覺吧?”
司徒美一頭霧水,不知道陳志遠究竟想說什麼,不過她卻可以感覺到,陳志遠這兩個問題似乎是在鋪成着某件事情。
“如果你叫救命,有多大的概率是會被人聽到?”陳志遠依舊是一本正經的問道,不過眼神卻已經在司徒美身上飄忽不定。
話說到這個份上,司徒美還能不明白?她知道陳志遠這是起了霸王硬上弓的想法,下意識的退了兩步,道:“我的手機快捷1鍵就是110,你別想亂來。”
陳志遠聽到這話一臉錯愕,一個這麼有身份地位,被衆星捧月高高在上的女人,竟然會有這樣的手機設置!
“怕了吧,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亂來,我在局子裡有朋友,只要我這個號碼打過去,哪怕是沒有迴應,他也會用衛星追蹤找到我的位置,除非你只是一個三分男。”司徒美淡淡的說道。
“哇靠,你真是神準啊,竟然知道我是三分男,我就三分給你看。”陳志遠說罷,直接撲向了司徒美,司徒美一邊逃竄一邊罵罵咧咧不停,在這總統套房竟然會上演這一出員外於丫鬟的戲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