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嫺現在是着急想做出點成績給教授看,若是能再得華醫傳人指點一二,她直接就能出名了。
所以她纔想盡辦法想跟華醫傳人聯繫上。
可惜對方太難找了,她藉着男朋友的關係進了大學,卻也見不到她本人,大學本來就很大,若是沒有聯繫方式,很難知道對方具體在哪裡。
因爲大家也不上課的時候,也不都是在宿舍裡待着,可能是去奶茶店看書,也可能是去圖書館,各種各樣的地方都有可能。
說到聯繫方式,李嫺其實拿到幸然的聯繫方式了,但是打的電話從來沒人接。
幸然這個人有一個習慣,就是看書的時候手機習慣靜音,如果發現未接電話,如果是認識的她會撥打過去,不認識的她就不想理會了。
認真跟她熟悉的人,都會在微信上聯繫她。
當然陌生電話打多了她也會接,想看看到底是誰,結果一聽是陌生聲音,沒等對方說完她就掛了。
反正因爲種種原因,李嫺怎麼都見不到幸然。
於是請了私家偵探,企圖探到她的蹤跡,結果纔跟蹤了不到半天,私家偵探就說對方可能有所察覺,建議她換人。
李嫺真是氣啊,她就想接近一個人怎麼就這麼難?
幸然這邊確實是感受到有人跟蹤自己,她每週末都會出校門購物,然後就發現有個行蹤可疑的人在跟着自己,她當即就警惕起來了。
“是一個男的,裝得沒事人的樣子跟着我,但我就是覺得對方有問題,本來我想拍下對方照片的,結果對方很謹慎,很快就離開了。”
“除此之外,還有個女的,總是來找我,我很不喜歡對方。”
“女的?爲什麼會找你?”
“曾經我救過對方家人一次,對方應該是知道我的身份,認出我來了。”
華醫傳人的身份當然很吃香,但是幸然覺得自己其實實力還不夠,所以並不敢打這個門派招牌四處招搖。
當初爲了生計,她一年也就救那麼幾個人,每次救人之後就遠離,沒想到還是被人認出來。
“下次若是有人跟蹤你,你就直接報警,讓警察出面覈實情況。”
要不然她也沒權利查看周邊監控,“除此之外,以後想買什麼,可以跟我和盛惜說,我們會讓人給你買進去,在這個隱患沒解決之前,你還是待在校園裡安全一些。”
華醫傳人的身份確實響亮,但若遇到心懷不軌的人,這個身份說不定會給自己帶來危害。
就算不是害人,可能對方也有圖謀。
這邊跟幸然見面,緩解了她的緊張之後,盛晚就把人送進學校了。
盛晚回去之後,又睡了一覺,她得好好休息,纔能有精力想事情。
這一睡,就做夢了。
她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因爲她又身處古代了。
所到之處,別人都看不到自己。
人來人往,大家都能從她身上穿過去。
一開始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個地方,緩了一會兒才認出她所在的具體方位。
就是古代京師城,她在北街,從前經常出來逛的地方。
現在看着居然變化也不大,就是有一些門面老闆換了人,街邊有多了一些小吃攤位。
一開始盛晚以爲她是夢迴古代,直到她看到裴家的馬車,看到從前跟她一起在府裡做事的丫鬟,她瞬間就跟了上去。
那些丫鬟變化並不大,她當初離開時候她們長什麼樣子,現在就長什麼樣子。
她聽到了她們的談話。 “我就想不明白,晚晚爲什麼會離開了裴府,跟我們在一起不好嗎,大家一起熱熱鬧鬧的。”
“攢夠了錢就離開啊,誰想一輩子給人做丫鬟的?”
“說不準她是出去嫁人了。”
“那不可能,公子對晚晚那麼好,我不信她能看上別人。”
“對啊,咱們這些丫鬟裡,只有晚晚能近身伺候公子,我本來以爲公子會納了晚晚呢。”
“說不定就是晚晚不願意給人做妾呢?”
幾個丫鬟越說越離譜。
盛晚在一旁聽着都無語了。
原來她的消失,裴府給的解釋是她自己離開了。
好像也只能這樣說,要不然憑空消失一個人,還怎麼對外解釋啊?
其實盛晚依然是魂穿現代,但古代的身子不知怎麼也消失了,她當時是能看到自己消失的身體,還以爲徹底玩完了呢。
突然間,她眼前景物又換了,她置身於一個院落裡,她定睛一看,不是裴宴的院落又是哪裡?
只是她並沒有看到裴宴,卻看到了他院子裡的護衛,他們在角落裡說着什麼。
“不過一個丫鬟而已,走就走了,何必再打探她的下落?”
“你不要命了?主子的命令你也敢置喙。”
“我不是置喙,就是覺得何苦大費周章呢?”
“你新來的能知道什麼?盛姑娘那是一般丫鬟嗎?她可厲害了,就差在性別上了,若她是個男人,不知道多有出息呢。”
兩人越走越遠,談話聲也漸漸聽不到了,不是盛晚不想跟上去聽,而是她其實也不受自己控制。
聽兩人的意思,裴宴在她走後還讓人去找她?
盛晚當初也不是不告而別,她是察覺到自己要走了,就是提前寫了書信,說自己有事離開,謝過他多年款待之類。
關於她去他身邊做事的去留問題他們一開始就談過了,她什麼時候想走都可以,只需要跟他說一聲。
她但是是不方便當面說,只能留字條。
沒想到他還會找她。
找來做什麼?怪她不辭而別?
她想走進屋子看看,眼前場景卻又換了。
這一次她居然出現在皇宮裡面!還是皇后的寢宮。
盛晚都納悶了,她跟皇后可沒有交集啊,直到一道身影的出現,她似才明白什麼。
那是二皇子蕭治。
一直想拉攏裴宴的人。
她跟這個二皇子接觸不多,但聽過裴宴對這個皇子的評價,說他擔不起大任,徒有野心而沒有足夠能力。
按理說二皇子是皇后所出,十分符合立嫡不立長的規矩,但是十分不巧,二皇子是嫡子沒錯,但是他卻不是唯一嫡子。
有一個嫡長子流落在外頭,這也是皇帝遲遲不立太子的原因。
這是一個不爲人知的秘密,她有一次無意間聽到裴宴與謀士提及,還被發現了,當時他身邊的謀士是建議殺她滅口的。
裴宴卻放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