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回頭沒有看到任何人:“久,你叫我看什麼?”
久久擰着眉頭,看着剛纔那身影出現過的墓碑:“我剛纔好像看到喬治了。”
雖然她不能夠百分百的確定,但是喬治的身形已經在她的腦海中根深蒂固了。
“那個花心大蘿蔔怎麼可能會來這裡。他早就摟着瑪莎的腰,把薩拉遠遠的跑在腦後了不是嗎。”
艾米對於背叛過薩拉的喬治,有的只是像面對一隻蒼蠅般的憎惡。
如果她要是再知道他對久做的事情,估計真的會要拿刀子面對他了。
從墓地回到愛之家,三個女孩坐在沙發上都沉默了。
看着依舊被警方貼着封條的薩拉的房間,沒有絲毫的恐懼,只有緬懷。
沒有了她,三個人的生活感覺好像空虛了一些。
“薩拉平時雖然顯得高冷,但也不至於到有人非要置他於死地的程度吧。”
莉莉擰着眉頭,她在得知薩拉被害後,就已經不止一遍的在腦海裡搜尋着和薩拉有關的人。
但又一一排除。
“我覺得瑪莎一定有問題,她上次就給薩拉下過藥。這次要想害死她那真的是太正常不過了。”
艾米說着,手已經捏成了一個拳頭。如果沒有別人,她就是最有可能的一個了。
“久,你在懷疑誰?”
艾米和莉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祁斯玖的身上。
她擰着眉頭,回想着自己和教授在檢查薩拉屍體時候的每一個細節。
指印,被剪斷的指甲,指甲裡殘留的皮屑
她沒有提任何人的名字。起身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第二天,在羅賓教授的辦公室裡。
羅賓教授看完了一個學生的論文,將眼鏡摘下放在了一邊。
久久就坐在他的對面,看書的樣子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孩子,你在想什麼?”這是教授私下裡叫久久的方式,非常親切。
“我在想到底是誰害死了薩拉。咱們已經給警方提供了這麼多的證據,但是我怎麼感覺他們就是草草了事。”
“那你覺得他們應該怎麼來查案呢?”羅賓教授雙手交叉,臉上帶着微笑的看着她。
久久被看的有點拘謹了:“其實我也沒有想周全,但是就從咱們提供的線索來看,就已經能縮小一定的範圍了。”
教授認同的點了點頭:“的確是這麼回事,請繼續說下去。”
久久聽教授這麼說,心裡也有些底了。
她正了正身子,表情顯得很嚴肅:“教授,咱們的檢查已經能夠認定兇手是先將被害人掐死,然後推入水中造成一個自殺的假象。其次,根據受害人指甲被剪短的情況來看,被害人一定全力抵抗過兇手。而兇手也是一個有一定清理罪案現場的人。”
“爲什麼這麼說?”教授將眼鏡從新戴上,看着久久。
很顯然他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而且他也在分析兇手是怎樣的一個人。
很顯然,久久現在所說已經和自己不謀而合了。
久久接着說:“兇手之所以剪掉被害人的指甲,就是防止自己的某些證據會存在指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