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慧潔聽了自己兒子的這樣回答,她還真是不知該怎麼問下去了:“夜墨,你是男人,幹嘛連這樣的事情都決定不下來呢。你以前的那股魄力哪去了?你說說,這樣的事情,讓歡瑜這樣的女人親自說的出口嗎?”
說着,她變換了一下自己的態度,語氣也緩和了不少:“媽看得出來,歡瑜其實是一隻都在給你機會,只不過你沒有感覺出來。這女人的心思可不像你們男人懂嗎,好好想一想吧。”
早飯一家人吃的都很平靜,就像是早晨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甚至比以往顯的更加的平靜。
一家人似乎都在恪守着一個默認的共識一樣。
吃過了飯,葉歡瑜帶着孩子們出去了,就留下了祁夜墨和兩位老人在。
在他們走了之後,祁夜墨也找了一個理由出去了。
只有于慧潔和莫錦城兩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大房間裡看着電視。
祁夜墨開車漫無目的的在城市裡穿行,他沒有去祁氏集團,對於他來說那裡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了,況且在那裡只不過是一個掩人耳目的樣子罷了。
這樣除了對外界有一個交代,對與祁飛遠和祁宇熙他們父子倆來說,也只不過是讓他們心安。
最後,他的車還是停在了宙斯酒吧的門口,似乎也只有這裡是他唯一想去的地方。
“今天怎麼用空過來了?”一個身形婀娜的女人,手裡把一杯她自己剛剛調製好的雞尾酒放在了祁夜墨獨自坐得吧檯上。
不用看人,只要聽聲音就知道這是蘇映婉的聲音。
他沒有道一聲謝,伸手把那個杯子拿到了自己的嘴邊,然後一仰頭喝了個乾淨。
“怎麼,你看上去好像是有心事?”她和祁夜墨認識的時間不短了,他的一舉一動對於她來說是再清楚不過了,如果不是葉歡瑜、或者是菲兒的出現,她還真的幻想自己會是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
祁夜墨把杯子放下,嘴裡酒精的味道還在讓他有着悠長的回味:“有點酸,這是你新的作品嗎?”
蘇映婉點了點頭:“剛開始學這些,手法和搭配還不是很好。”
“其實調的還算是不錯的。老白呢?”祁夜墨說着,四下看了一圈,沒有發現他的影子。
“他啊,一早就出去忙了,我還以爲他會在這裡,等來到這裡才發現他並沒有來這裡,也不知道他跑哪裡去了。”看得出來她顯得有些不滿。
“你們之間沒有出什麼事情吧?”祁夜墨有一搭無一搭的說。
蘇映婉輕嘆了口氣:“他對我挺好的,只是最近這兩天他卻表現的神秘兮兮的,我倒不是怕他出去鬼混。你知道的,像我們這一行的,業內的這些事情聽到見到多了,也就變得***了,都是逢場作戲。我倒是擔心他遇到了什麼麻煩,自己會一個人呢扛着。”
“放心吧,老白這個人我清楚,他不是那種惹事的人。尤其有了你之後。”
祁夜墨正說着,酒吧門一開,白慕西從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