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昕昕離開了,就像她來的時候那樣的不拘一格。在她的眼中,所有的‘條條框框’都不過是束縛的枷鎖。
這很有可能是因爲她太習慣於用那種被他人評論爲‘歪門邪道’,或者是‘不守規矩’之類的手段來取得自己想要的東西,或者是需要達到的目的。
她是這個社會中的一類人的縮影,他們的行爲準則就是:大可不必按照規矩和套路出牌。往往他們選擇鋌而走險、或者是運用一些‘灰色’的手段。
當然,這一類人也會分爲兩種:第一種他們是被迫的。因爲如果不這麼做的話,真的很難以有自己的出頭之日。
因爲這個社會有太多的資源掌握在有權、有錢和有勢的人手裡。對於處於‘一介草民’地位的人來說,想要改變自己的生活真的是有太多的難度了。
第二種,他們本來就已經擁有了足以讓其他人所羨慕的,諸如金錢、地位之類的。但是他們依舊是貪得無厭。
而蔡昕昕呢,她不過是第一類人中的一個。她同時也是第二類人的一種‘工具’。
葉歡瑜坐在旁觀席上想了很多很多,對於像蔡昕昕這樣的人,應該是要恨她們呢,還是需要報以同情?
這本來就是一個比較矛盾的想法。
這就是所謂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
法庭的審理依舊在進行之中,並不會因爲任何一個人或者一件事情所幹擾到。
劉法官再次的對兩位律師,以及證人的供述進行了細緻的推敲和分析。
同時,他在整個的審理過程中都會時不時的來觀察祁夜墨。
他的氣定神閒讓法官都有些暗自吃驚,尤其是在現場局勢一度對他非常不利的情況下。
這讓法官對於向他這樣的有錢人真是有了新的認識。因爲在他曾經的一些經歷裡,像這樣的有錢人如果說局勢對他們有利還好說,要是萬一出現了不利的情況,早就跳着腳吼起來了,弄不好整個法庭都要被弄個天翻地覆。
兩名律師在法官爲如何定案進行思考的時候,兩名律師的心裡也是無比的忐忑不安。
當然要說最不安的那當數是原告一方了,他們在這次的審理中可算是像做了過山車一般,時而上、時而下的。尤其到了後半段的時候,局勢出現了大逆轉的傾向。
當然,雲不凡同樣也感覺並不輕鬆。這一場官司打得真的是有些勞心勞神的。尤其是在前期準備的過程。
他可是從來沒有對一件案子能夠這麼上心的,而且那份勞心除了對證人的尋找和其他的取證之外,還要儘量瞞着自己的老媽。
祁夜墨的事情是對外保密的,自己的老媽雖然看起來對她的這個侄子並不是多上心的,但是雲不凡心裡還是很清楚的,他老媽其實還是非常關注他的動向。
最近沒有了祁夜墨的新聞了,他老媽有時候還會有一搭無一搭的問一問情況。
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了,到底自己能夠把祁夜墨保到什麼程度,現在就要看法官的判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