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墨和祁晏兩個人都幹了自己杯中酒之後,祁夜墨將手裡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他看着祁晏:“有什麼想要問的就開口問吧,咱們兄弟間沒有必要這麼客氣的。”
祁晏拿起筷子,夾了一點點菜放在了自己的吃碟裡,他對在餐廳裡侍奉的幾個僕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些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紛紛退下。
見餐廳沒有旁人了,他纔開口說道:“祁二,你能無罪釋放我很高興。但是我還有個疑問,那就是爲什麼我媽媽會被抓起來。我知道,這事情一定和你有關對不對。”
祁夜墨也拿起筷子,他夾了一粒花生放進了嘴裡。在細細的咀嚼了一陣之後,放下了筷子:“你說的沒錯,玲姨的事情是和我有關。不過這也是她咎由自取的結果。”
祁晏聽的不是很明白,但是當他聽到祁夜墨是這樣給自己母親下定義的時候,多少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的,不管怎樣他還是向着自己母親一些的。
“祁二,這些年來我媽對你,對祁家也算是操勞了不少。就算是沒有功勞吧,那也有苦勞是不是?”
“對,你說的沒錯。玲姨對祁家的貢獻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也不會有人來質疑這些。祁晏,我明白你說的意思,但是我要說的是,即便是她如此,也不能將她犯下的錯一筆勾銷知不知道。”
“犯錯?我媽她能犯什麼錯。她平常待人謙和友善,沒有誰不說她好的。”祁晏開始爲媽媽極力的做出辯解,但是這樣的辯解在祁夜墨的眼裡顯得卻是這樣的蒼白無力。
“玲姨犯下的錯是不能容忍的,你知道嗎,她想殺了我的母親!”這還是祁夜墨除了在葉歡瑜面前,頭一次在別人的面前提到自己的母親。
這讓祁晏感到有些意外:“等等,祁二不是你的母親早就去世了嗎?怎會和我媽媽扯上關係?”
祁晏知道相關祁夜墨母親的事情,也只限於他媽媽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死了。現在祁夜墨突然冒出這麼一句當然是感到奇怪了。
祁夜墨當然知道祁晏是不知道內情的,正所謂:不知者不怪罪。但是要讓他明白這些事情的緣由,還是有必要和祁晏將有些事情講明白的。
“其實她並沒有死,而是去了沙巴,在那裡一直隱姓埋名了很多年。直到最近纔回來。至於具體她爲什麼要這麼做,你就不必問了。而且我還要告訴你的是,曾經我的母親和玲姨還有歡兒的媽媽都是很好的朋友。”
“原來是這樣。”祁晏總算是明白了一些事情。“既然我媽和你媽都是好朋友,你媽媽回來了,也是老友重逢纔是,那又怎麼會害你媽媽呢?”
“就是因爲我媽媽回來了,玲姨才動了殺機。我想你應該多少知道一些關於祁家的事情吧。在玲姨入主祁氏之前,我母親纔是祁夫人。”
祁晏點了點頭:“這些我都知道。”
“之所以這樣,玲姨在我母親再次出現後,一直都很擔心她這個祁氏女主人的地位有所不保,所以她就做了一些糊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