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墨聽完點了點頭,看着葉歡瑜露出讚許的目光:“不愧是跟了我這麼多年,果然瞭解我的脾氣。”
“這麼說,你剛纔只不過是在孩子們面前做戲,以達到籠絡人心的目的。”葉歡瑜又開始肆意發揮起自己的推理。
“對你可憐的推理能力,我只能表示同情。看來你在雲不凡那裡學的並不是那麼徹底嘛。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我或許是應該像你剛纔那樣做,在孩子們的面前擺出一副臭面孔,讓他們以後見到我就會瑟瑟發抖纔是。”祁夜墨說着雙手放在桌面上,輕微的一用力將身子撐了起來。
他現在是恢復了神志,但身體還是顯得稍微有些虛弱。但已經不會對自己有太多的影響了。
見他起身了,葉歡瑜顯得更加的緊張了:“你,你要幹什麼?”
祁夜墨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嘴角難得的微微一翹:“我去達成你構想。”
“我的構想……”葉歡瑜默唸的一遍,接着驚恐的擡頭看着他,嘴裡開始顯得有些結巴了:“你,你的意思是像我剛纔說的那樣去做?”
祁夜墨點了點頭:“對,沒錯。你不是說那樣纔會像是真正的我嗎。我可不想因爲一場發燒,就迷失了自我。”說完,作勢要轉身。
“你別啊!”葉歡瑜這下可真的是着急了。
她可不想看到自己剛纔說的那一幕。她連忙伸出手,一下就拉住了祁夜墨的一隻手“你這樣做會嚴重的傷害到孩子們的。”
“你既然知道那樣做會傷害到他們,那麼你爲什麼還要讓我這麼去做呢?你這是要借刀殺人呢,還是一石二鳥呢?在詆譭了我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之後,你再出現擺出一副慈母的模樣……”
“你,你給我閉嘴!我哪裡有你想的那樣的齷齪。作爲母親,我只會一心的想對孩子們好,更不需要向你說的那樣博取孩子們對我的喜愛。而你就不同了,你剛纔的做法難道不是爲了挽回在孩子們心目中的印象嗎。”
祁夜墨轉身面向她坐下,目光略顯灼灼的看着葉歡瑜:“既然你這麼瞭解我,難道就不知道我的另一面嗎?這不應該啊,我想你應該是最瞭解不過的吧……”說着,他便伸手想要再次碰觸面前的女人。
但是卻被葉歡瑜輕巧的給躲開了,然後還伸手將他的手打落:“把你的‘爪子’移開!你這傢伙真的是本性難移,說不了幾句正經的話,就要胡作非爲了。”
祁夜墨沒有得逞,也只好悻悻地將手縮了回來:“我可以實話告訴你,當我醒來之後,看到那條狗在用舌頭舔我的時候,的確是非常的生氣,而且恨不得把它直接丟到山下去。”
“看吧,我就沒有說錯。”
“我還沒有說完。但是當我聽到了陽的話之後,雖然覺得是有些離譜,但是我卻認爲他並不是在胡鬧,而是在動了腦子的情況下才會採取這樣的方法。”
“你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陽在做這件事情之前不會想到被我發現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祁夜墨說着,擺了擺手:“他當然想到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