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墨的話讓葉歡瑜開始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了,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對陽陽說出這樣的話。
而這樣的話對於他來說,以前是萬萬說不出口的。
辰辰這時候從葉歡瑜的身邊來到了祁夜墨的身邊,主動的伸出小手,一手拉住陽陽的小手,一手很小心的拉住了祁夜墨的大手。
“爸爸,你的教導我和陽陽都會記在心裡的。我們兩個人會好好的學習,不會讓你和爺爺創下的事業在我們的手裡丟掉的。”
說着,他轉頭示意陽陽。
陽陽明白他的意思,也很小心的伸出自己另外一隻手,輕輕的抓起住了爸爸的另一隻手:“老爸,你就放心吧,我以後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了。我會好好學習的。”
祁夜墨坐在沙發上,看了看面前的兄弟倆,點了點頭:“時間不早了,陽,你是不是還沒有吃飯。我讓他們給你準備一份。”
陽陽搖了搖頭:“老爸,我已經在外面吃過了,是辰辰請我的,這算是他將功補過吧。”
祁夜墨看着陽陽,眉頭稍微向上一挑。‘將功補過’?到底誰有功,誰有過,似乎都弄反了吧。
陽陽這個小傢伙,顛倒黑白的本事深入骨髓啊。
“行了,既然都吃過了,那麼就早點回去休息吧。”祁夜墨鬆開孩子們的手,站起了身對辰辰說:“明天還要考試,今天也不要複習的太晚了。”
辰辰和陽陽點了點頭:“爸爸,那我們上去了。”
葉歡瑜和祁夜墨兩個人站在大廳裡,目送着兩個孩子上樓去了。
直到樓上沒有了動靜,葉歡瑜才又轉頭看向祁夜墨:“真沒想到,你今天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如果沒有見到你的人的話,我想我會認爲是另外一個人在和陽陽談話。”
祁夜墨的神情緩和了不少,他看着葉歡瑜:“哦?難道我給你的印象是嚴父嗎?”
葉歡瑜學了陽陽的語氣,輕輕的搖了搖頭說:“no,no,no……你不是嚴父,而是暴君。”
祁夜墨對於她給自己的評價似乎並沒有感到任何的意外,或許是暴君這個詞他已經很早就聽到過了。
祁夜墨點了點頭,轉身從大廳一側的牆壁上的酒架上,拿出一瓶紅酒,然後從旁邊的紅漆木盒中拿出兩隻綠色的高腳杯。
將它們放在了沙發前的茶几上。
“別光站着,坐下來說話。”祁夜墨說着,示意葉歡瑜坐下之後,自己也坐了下來。
他很熟練的用開瓶器將酒瓶扣的木塞取出來,然後分別兩個杯中倒了一些紅酒。
然後將其中的一個杯子輕輕的一推,就到了葉歡瑜的面前“請你喝一杯。”
葉歡瑜垂眸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酒,不過吸引她目光的不是杯中的酒,而是這個呈酒用的杯子。
與普通的玻璃紅酒杯不同,這個杯子看上去要小一些。
整個杯子就像是用翠玉雕琢的一般,翠綠色的杯體上有絲絲墨綠色的花紋,帶着一種很悠遠古典的氣勢在裡面。
暗紅色的酒在裡面,顏色變得更加的深,而且一股葡萄特有的清香淡淡的從杯中飄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