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剛好是胡媚兒的戲,只見她白衣似雪,長飄飄,獨自一人在竹林中翩翩起舞,如同一隻白色的蝴蝶,說不出的美麗。
就連向蘇也看得呆了,直到胡媚兒拍完整個鏡頭,收工休息,向蘇才緩緩回過神來。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卻感覺一道幽怨的眼光直射而來,他回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周韻,乾笑一聲道:“你這小師侄還真有幾分姿色,韻兒,聽聞狐妖能歌善舞,什麼時候你也給我展現一下你的舞姿,想來比胡媚兒這小丫頭更漂亮。”
周韻嬌嗔道:“那小丫頭跳的好,你自管去看她跳就行了,何必讓我來獻醜。”
向蘇笑着攬住周韻的香肩道:“韻兒,你這是吃醋呢,呵呵,何必呢,你難道還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意麼,好了,別鬥氣了。”
周韻媚眼一翻道:“誰吃你的醋了,我還犯不着。”
向蘇笑了笑道:“是啊,你犯不着。我們來這裡可不是爲了胡媚兒這丫頭鬥氣的。說來也奇怪,別人忙活了這麼一大早,怎麼就沒看到古宇呢?”
周韻踮起腳尖向攝影棚裡面看去,點點頭道:“是啊,我也注意了很久了,華仔、霆鋒、範爺都有出來,就是沒看見古宇,你說他會不會根本就沒在這裡?我看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看看吧。”周韻本就不希望向蘇和古宇起衝突,現在正好藉故調離向蘇。
向蘇想了想道:“或許在裡面呢,你在這裡等着,我去問問這裡的工作人員,或許會有什麼收穫。”說着拍了拍周韻的肩膀,緩步向片場走去。
剛剛胡媚兒拍完,場務子涵正在收拾道具什麼的,見向蘇緩緩從外面走進來,趕忙跑了過來,叉着腰一臉的嬌蠻:“喂,這裡是片場,你怎麼進來了,你不知道這裡是不能隨便進來的嗎?”
向蘇微微一笑道:“小姑娘,我是來找古宇的,你知道他在哪裡麼?”
聽到向蘇提到古宇的名字,子涵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向蘇,警惕的道:“你是狗仔隊?還是記者?”
向蘇攤了攤手道:“我什麼也不是,只不過是古宇一個朋友,很久沒見到他,聽說他在這裡拍戲,特地從很遠的地方過來找他。”
子涵一聽,頓時鬆了口氣,她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跟拍消息的狗仔隊了,既然向蘇說自己是古宇的朋友,她警惕性也稍減:“原來是宇哥的朋友,你找他有事麼?”
向蘇笑了笑道:“也沒什麼事,只不過很久沒見,有些想他,但是剛剛我在外面看了很久都沒見他,難道他不在這裡?”
子涵笑着揮了揮手道:“你可來晚了,前些天宇哥拍完最後一場戲,然後匆匆的離開了片場,說是家裡有急事,本來還想讓他請大夥兒好好吃一頓的,結果也作罷了。”
向蘇眉頭微微一皺道:“走了?可有說是什麼事?”
子涵癟癟嘴道:“這倒沒聽他說,不過看起來很急,而且那天拍戲的時候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應該是家裡出了什麼大事吧,不然也不會那麼匆忙了。”
子涵看了向蘇一眼,見他神色不太好,以爲是向蘇急着找古宇有事,他指了指化妝室道:“媚兒姐姐在裡面,你問問她或許知道宇哥生了什麼事,她和宇哥的關係很好,好像還同居在一起。”
向蘇搖搖頭道:“不用了,我去他公司看看,或許他在公司也說不定,好了,不耽擱你工作了。再見……”說着揮了揮手,快步向外面走去。
子涵聳了聳肩,一臉疑惑的看着向蘇,在她混跡片場這麼多年,看人一向有自己的一招,不過她看向蘇對古宇並不是朋友之間那種關心,反而有另外一層意思,至於是什麼,她也有些拿捏不準,她搖了搖頭道:“真是個奇怪的人。”說着又開始收拾起東西來。
“子涵,剛剛那是誰呢?”這時胡媚兒換好衣服,從化妝室走出來,遠遠的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消失在片場外面,不由疑惑的問道。
子涵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說是宇哥的朋友,說是有事找宇哥,我剛剛還讓他來找你,可是看他的樣子,好像並不是很想見到你似的!”
“古宇的朋友?”胡媚兒沉思了片刻,古宇的朋友雖然很多,但自己認識的卻並沒有幾個,子涵說那人並不想見到自己,而且自己看他的身影又是那麼的熟悉,這人究竟是誰?一時胡媚兒心裡也犯起了嘀咕。
“子涵,那人長什麼樣?”
子涵想了想道:“長的有點帥,不過和宇哥比起來就差了那麼點,恩,我感覺這人笑起來有點邪邪的感覺,而且整個人看起來有點陰沉。”
聽到子涵這麼說,胡媚兒大腦裡飛快的搜索着相關的信息,沒還一會兒,胡媚兒身體猛的一震,臉色陡然一變道:“難道是他?”
見胡媚兒臉色驟變,子涵趕忙關切的問道:“媚兒姐姐,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胡媚兒搖了搖頭:“子涵,我有事先走了,如果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子涵疑惑的看了胡媚兒一眼,點點頭道:“好,你先去吧,這裡我先照應着。”
胡媚兒點點頭,飛快的向公司趕去。
她現在心裡已經知道這個人是誰了,也只有這個人才會這麼着急找古宇,他不是別人,正是古宇的宿敵,向蘇。
既然知道是向蘇,他自然是來找古宇算賬的,他來片場找古宇,自然還不知道古宇已經去了青城秘境。這個時候也只有公司可以找到古宇,他此行肯定是去公司找古宇。
胡媚兒推測的沒錯,向蘇確實是去古宇的公司,從片場出來之後,向蘇就猜測古宇很有可能在公司,所以拉着周韻便向古宇的公司走去,不過他們並不是很急,只是走走停停,彷彿在散步一般的愜意。
向蘇早已經將古宇看成了甕中之鱉,根本就不着急。
而胡媚兒從片場出來,直接打了個的士,直接向公司趕去。
等到公司之後,胡媚兒趕緊衝進古宇的辦公司,因爲古宇不在,公司便交給冀風和金蘭寧打理,此刻冀風正埋頭整理着資料,而騙過金正楠悄悄留下來的金蘭寧也正在一旁整理書櫃裡的文件。
見胡媚兒火急火燎的衝進來,兩人不由嚇了一跳,趕忙問道:“媚兒,你怎麼來了?”
胡媚兒喘了口氣道:“他來了,他找來了……”
金蘭寧疑惑的看了胡媚兒一眼道:“誰來了?”
胡媚兒拿起冀風身前那杯茶,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口,擦了擦嘴道:“向蘇,向蘇找來了。現在正和周韻向公司這邊趕來。”
冀風一聽,猛的從按摩椅上站起來,他眉頭緊鎖,雙拳緊握,他冷冷的道:“來的正好,他不來找我,我也想去找他呢。”
胡媚兒拉了拉冀風的袖子道:“冀風,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冀風冷笑一聲道:“既然他殺到我們的公司來了,還能怎麼樣,把他幹翻了再說。”
胡媚兒眉頭一蹙道:“冀風,你別開玩笑了,就憑我們兩個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雖然古宇並沒有告訴金蘭寧關於向蘇的事,但憑金蘭寧的聰慧早就在平時的談話中知道了向蘇的事,只不過她一直就假裝不知道而已,女人在適當的時候表現的傻一點,更會讓男人疼惜的道理,她是懂的。
此刻她也顧不得裝傻,她搖了搖頭道:“冀風,你不要衝動,向蘇的實力,就連宇和莫勒大師都不是他的對手,何況你和媚兒,我看我們還是暫避一下的好,一切都等到宇回來再做商議。”
胡媚兒也點點頭道:“蘭寧說的沒錯,現在可不是義氣用事的時候,不管什麼事,先等到古宇練成九字真言大手印和七寶天玄真力回來之後再說。我們現在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等到向蘇離開之後,再作打算。”
冀風不甘心的搖搖頭:“這怎麼可以,敵人殺上門,我們還要這般退縮,這非大丈夫所爲。我不贊成。”
金蘭寧一把按住冀風的肩膀道:“冀風,聽我一句,做大事者不拘小節,能屈能伸纔是真正的大丈夫,如果現在你和他在公司裡打起來,不但打不過他,更會破壞了公司的設施,你知道這可是宇的心血。既然他將公司放心的交給你打理,自然是對你充分的信任,知道你是個幹大事的人。你可不要枉費了宇的一番心思啊,何況這公司也有你的一份,你也不願意看到自己一手創建的公司毀於一旦吧。”
金蘭寧的話正好說道了冀風的心坎上,他這一生最敬重的人就是古宇,而且開這個公司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爲古宇,在就是他需要將公司做大,創造更多的財富,這樣才能讓母親過上好的生活,也可以解決修行五要素中的財這個要術。
五要素,法侶財地器,他現在只得法,其他四個都還一籌莫展,前些時候在黑市瞭解到一柄好的法器價值上千萬,一顆中階丹藥也買到上百萬,這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買的起的,所以他需要更多的財富,這個公司是他們唯一攬財的手段,他不能讓公司就這麼毀在自己的手裡。
他雙拳猛的在辦公桌上一頓,咬牙切齒道:“好,學姐,我聽你的,我們走!”說着沉着臉就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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