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覺得從事應召行業的女孩很可憐，她們有可能是……因爲某種原因不得不加入這個行業的。
但實際上……這種情況在聯邦並不常見。
聯邦的法律制度相對健全，如果那些找樂子的客人知道爲自己服務的女孩是被強迫的，他們或多或少也會有一部分的責任。
所以對聯邦人來說強迫並不是一個好辦法，而真正的好辦法是利用人類劣根性裡的懶惰和貪慾。
在爲格林兄弟工作的女孩們中甚至有一些中產階級家庭的女性，她們受過良好的教育，談吐不俗，氣質極佳。
除了這份工作外她們甚至還有一份穩定且體面的工作，在大公司任職。
白天她們是人們眼中的精英，到了夜晚，她們就是昂貴的應召女郎。
因爲幹這行，來錢真的太快了。
去年聯邦抓捕了一名在不允許提供應召服務地區，私下提供應召服務的女孩。
當法官詢問她爲什麼要這樣做，以及是否有人強迫她這麼做時，她否認有人強迫自己，並對爲什麼要這麼做保持沉默。
她最美好的時間都會用在竭盡全力的還款當中，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生活過的精彩，這個女孩也是。
十二月，離大選還有一年，宣戰的氣氛就已經提前上演。
而弗恩則被派遣到斯勒姆來，他不太多的智慧讓他管理現在的經紀公司已經是極限了。
除非他能把進步黨候選人的黑料爆出來，比如說康納的一些黑料，以這樣的誠意，纔有可能獲得保守黨的支持。
可她完全沒想到，居然還能按合同辦事。
她嘴硬了一會，但最後還是供述了事實——
牧首對此非常的重視，並表示他們有計劃在聯邦內繼續興建至少五十座教堂。
作爲進步黨推動上臺的聯邦調查局總局長，不說百分之百肯定，很大概率是得不到保守黨支持的。
“如果他們不願意簽約，我們也不會強迫他們，但只要簽約了，我們就會保障彼此的合法權益。”
錢到手後就會投入到享樂中，直到錢花得差不多。
這一行首先都是不合法的，其次都會有一些可怕的規矩，比如說專門用於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女孩們。
聯邦在過去十年裡人口增長了百分之六十二，其中有百分之五十七來自於境外移民。
第一週的週末時康納拜訪了聯邦的一位牧首，並向所有的信徒獻上了自己的祝福。
甚至有人提議將十二月份看做是“年”，而不是現在的一月一日。
新一週的週二，聯邦調查總局局長晚上下班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開車去了郊區。
第二，這位員工能爲公司創造效益。
現在的聯邦公司招募漂亮的女性就只有兩個目的。
根據官方提供的信息，這個女孩大學畢業，任職於當地一家跨國貿易公司，典型的新時代精英女性。
所以牧首選擇誰，會非常的重要。
但做高級應召女郎，每一次工作，都會有一筆豐厚的酬勞，遠比工作要來的多。
弗恩的日子雖然“充實”，但也是真的平靜。
弗恩想了想，“她們會坐牢，監獄裡的生活會讓她們明白，每一次選擇，都必須爲之付出代價！”
這個女孩剛畢業，在社會上缺少人脈關係，她不太可能爲公司創造可觀的效益，所以成爲了團寵。
她畢業於聯邦知名大學的商學系，畢業之後就加入了現在工作的這家公司，已經做到了中下層幹部的階層。
只有這兩個原因，不管是誰，總得滿足一個才能留下來。
對她而言，在公司裡做那樣的事情公司按月以普通員工的薪資標準和她結算。
康納表示他對促進人們信仰，希望每個人都能尋找到心靈的歸宿非常在意。
“現在公司有了更正規的規章制度，每名模特都和公司簽訂了合同。”
在高中時期她們就已經不在乎和誰上牀，且整個社會都有這種認知和認同，她們就不太會因爲爲別人服務而羞愧！
當她們口袋裡的錢用完之後，她們就會兼職，或者專門幹一段時間。
但即便保守黨支持他，他也不會在這個位置上坐多久。
她有着光明的未來，但因爲舉報被捕。
她更有了興致，“也許我可以幫你做點什麼？”
有很多女孩都是這樣，聯邦自由的文化以及平權運動增加了這種氛圍。
第一，爲辦公室性支配文化提供素材。
這也讓他把對生活的憤怒與痛恨，都融入到閱讀當中，所以他不喜歡讀書，不喜歡學習。
美術老師追問道，“如果她們不願意賠償違約金，也不願意上班呢？”
這都是學問，也都是麻煩。
對於女友主動要幫助自己這件事，他還是有些高興的，當即就允諾了下來。
僅僅是一年時間，她就還完了助學貸款並且還有盈餘。
康納此舉是爲了向信徒選民示好，這些信徒也是選戰中重要的一部分。
有自己的財務收入能力，能保障自己的生活，不依靠男性。
她上大學時候申請了助學貸款，每年都有沉重的貸款需要支付，加上大學期間其他的一些欠債，她有着大約七萬到八萬塊錢的債務。
對於信徒們來說十二月份是一個特殊的月份，因爲天主在十二月涅槃成神，所以十二月也是神明涅槃重獲新生的月份，也是極爲神聖的月份。
他和諾爾還不一樣，諾爾有時候還會安靜的看一會書。
看書對弗恩來說就像是受罪，小時候被報頭天天逼着上街賣報紙。
這種聽上去就像是胡扯的說法偏偏受到了大多數信徒的認可，他們信任的原因也很簡單，他們不相信牧首會用這種要下地獄的事情來欺騙他們。
每個月她大約能拿到一千二百塊錢到一千五百塊錢不等的收入，這筆收入對於大多數大學剛畢業的年輕人來說都不算是一筆小數目。
這也讓他在做管理工作時會顯得束手束腳，畢竟人都會有自己的想法。
美術老師聽着弗恩說了這麼多有些來了興趣，她問道，“如果有人幹着幹着不想幹了怎麼辦？”
美術老師沒想到現在他們居然這麼正規，在她的眼裡，或者說在她的認知當中。
所以她嘗試着加入到這個行業中，並且很快以出色的“人設”成爲了不少人鐘意的對象。
不過這個計劃也需要聯邦政府的配合，因爲選址等問題不是小事情。
雙方的會談非常的愉快，達成了一些合作。
他們無論在哪個州，什麼地區，身邊的人是什麼陣營，都無法改變他們的“決定”！
在大選之前各個地區的牧首都會“聆聽”天主的呼喚，會降下神蹟告訴牧首誰會爲這個國家帶來希望。
辦公室的性支配文化始終在盛行，如果有人把這當做是性騷擾，是需要抗拒的東西。
那麼她大概會在底層幹到退休，還有可能會被辭退，如果她無法爲公司創造效益的話。
康納積極的表現的目的就是在這裡，在和牧首的會談中，康納提到了有關於聯邦新移民增多，但是教堂卻沒有什麼新增的事實。
所以諾爾留在聯邦，他需要處理更多重要的事情，他正在走向一個更加成熟的自己。
儘管聯邦有百分之七十五以上的信徒，但這種荒謬的提議並沒有獲得太多人的支持。
弗恩沒有拒絕，他也的確不喜歡管理工作，對他來說，這種工作是令人頭疼的。
但是去年十年裡聯邦的教堂新增數量只有二十九座，這顯然已經不足以讓天主的福音灑落在聯邦的每一個角落裡。
當然爲了維持自己的人設，工作已經成爲了一種提升自己價值的標籤，她真正在乎的，還是這份副業。
普通人可能感覺不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在政壇上，風已經開始徐徐的吹起來了……
有人做得好或者不好，怎麼去獎懲，怎麼去樹立榜樣，怎麼去調解糾紛……
弗恩還是那副平靜的模樣，他舔了舔嘴脣，“當然是按合同辦事，要麼支付違約金，要麼回去繼續工作。”
她很輕鬆就拿到了，但她也爲此付出了不少。
斯勒姆這邊其實也不需要什麼流血事件，一切都得按林奇先生的規矩來。
賣報紙之前他們必須知道今天的頭版頭條是什麼，有那些吸引人的內容，這樣纔好大聲地叫賣。
要還完這些債務以她現在的收入，扣除稅收和其他支出外，大約十五到二十年時間。
康納邀請他過來共進晚餐，他沒有拒絕，也拒絕不了。
哪怕是在幫派中，在公司裡，每個人都未必能夠如同機器人那樣一絲不苟的按照規章制度辦事。
沒有人喜歡爲了自己私利而出賣羣體的人，更別說他還坐在了關鍵的位置上。
所以說從一開始總局長其實就沒有選擇的，他都已經做好了卸任的準備。
可誰有他媽能夠料到，林奇爲他帶來了轉機！
這是他第一次私底下單獨和康納見面，對於這個很有可能成功的未來總統，總局長還是表現的非常謙遜。
他帶了一些水果作爲上門拜訪的禮物，這個季節的新鮮水果都不便宜，都是從納加利爾運過來的。
就算是最常見的，也比夏天時貴上好幾倍，更何況他也不會購買那種廉價常見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