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爲189—627親的女王斗篷加更

爲首的人站出來,拱手:“請公子不要讓我們爲難。”

他見自己的未婚妻,什麼時候成了爲難別人。

容度這次只是探查虛實,將刀收起來,退後一步,沒有動,看着那些人重新跟上前面的馬車,問身側的友安:“和上次攔你們的人是一批人嗎。”

“不是。”

“也就是說,他身邊至少跟了四批人。”她爲什麼需要這麼多人保護,樑都的流言雖然多,可根本傷不到她。何況這種是非橫行的時候,不是不出去不更好嗎?所以,項心慈出去做什麼?

明西洛收到消息,便讓人退下來:不甘心了?那也已經退婚。

“童大人被革職了。”

“什麼!”

“小點聲。”沒發現現在都沒人敢三五人聚到一起說話了,樑都夫人見的聚會都少了,跟不熟的人更不敢提起項家的話題。

這件事很多人在猜是項家不高興,找了個由頭處理了童大人,而童大人還無話可說。

“那就這麼被革職了?”好歹朝廷命官。

“你忘了太子。”太子纔不管你命不命官,這項家也絕對有讓太子蓋玉璽的能力:“也是童夫人不知節制,出去對着誰都說一遍,她這下可以回老家好好說去。”

誰說不是,但:“項家對這位七小姐這麼看重嗎。”

“誰知道,也許是覺得打了項家的臉。”這麼一個惹事精一樣的姑娘,誰家會待見。

……

輔國公府柳家內。

雁回將童大人被革職的事,說了一遍。

柳雪飛折下一截梅花,不算冤枉了他,約束不住自己的夫人,也不怪上面的人要動他。

雁回看着小姐:“小姐,這段時間還是不出門嗎?舒小姐的帖子也拒了?”

“不出去,就說我染了風寒。”

雁回覺得小姐太委屈了,因爲項家的事兒鬧得不能出門,尤其那位七小姐簡直就像火藥桶一樣,走到哪裡炸到哪裡,討厭死了:“真應該告訴世子,讓世子心疼了纔好。”

柳雪飛莞爾一笑,嗅嗅手裡的梅花:“就你話多。”

雁回看着笑,只覺得小姐人比花嬌,腦海裡突然閃過項七小姐的樣子,笑便有些僵硬

同一時間,穆家內。

穆濟看眼女兒。

穆婉容立即止了哭聲,回來第一天,他便在父親的目光下,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父親。

可今天她陪母親去敬香發現,平時和她玩的小姐妹,見了她趕緊躲開了,明明她纔是受害者,明明是段春雲要害她,穆婉容想到這一點,又委屈的不停掉眼淚。

穆夫人心疼的也跟着掉眼淚。

穆濟皺眉:“哭什麼,你決定不說出來的時候,就知道會有這個結果。”

“可……”是她當糊塗,被項心慈幾句話拿捏住。

“過去的事不要想了。”現在說出來,項家如果不認,就是婉容誣陷:“朋友沒有了再交就是。”何必哭哭啼啼。

穆夫人抹着淚:“你說的輕巧,你也不看看女兒被人……”

穆濟看她一眼。

穆夫人不說話了。

“穆段的婚事按照那邊的要求,儘快和離。”

“老爺!咱們家……”穆夫人對上丈夫的眼光,聲音低了下去:“可到底是他們家女兒害得咱們婉容毀了容。”

“如果她不受人挑唆會有現在的結果,識人不清總要付出代價。”穆濟看向女兒:“可知道哪裡錯了?”

穆婉容不知道話題怎麼突然到了自己這裡,下意識看眼母親,尋求幫忙。

穆夫人見狀急忙開口。

穆濟擡手製止。

穆婉容頓時更加緊張。

穆濟皺着眉看着顫顫巍巍的女兒,想起犯了錯,還在項國公面前討席面的女孩,不自覺的嘆口氣。

穆婉容頓時臉色刷白。

穆濟神色柔和一些鼓勵道:“說吧,不用怕。”

穆婉容抖了一下:“我……我……以後與人來往……”一顆眼淚瞬間落下來。

穆濟並沒有惱,也沒有甩袖走人,耐着性子:“說的很好,繼續。”

穆婉容怯怯的看眼父親,突然就有勇氣了:“我以後再也不傻傻的誰說什麼就信,也不要認爲別人捧着自己,多誇他自己多就覺得那人是好人,就喜歡跟他玩……”

“後一句就沒必要了,還是要跟讓自己順心的人來往,不過以後信多少,你要心裡有數。”

穆婉容擦擦眼淚:“女兒知道了。”

“行了,項家的事就算過去,以後出去沒必要再提,你也少出去與人說閒話。”

穆夫人不悅:“我現在哪裡還敢出門。”

不出門就好好教教孩子。

……

容度在她出門登車的時候直接出現。

秦姑姑看過去。

侍衛也看過去。

容度看着項心慈。

項心慈停下上車的動作,詫異地看他一眼:“有事?”

容度的腳步瞬間停下,心中被人重重劃下一刀,她看向他的目光,沒有不滿,沒有熟炙,只有恍惚和不解,好像他會出現在這裡,等她,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彷彿提出退婚後,那天菊香山上的事散去。他們之間已經陌生的不能再陌生。

容度調整好情緒:“要去哪裡?”

“見個朋友。”

“方便帶上我嗎。”

“不太方便。”

容度看着他,她很平靜,好像回到了最初認識的時候,兩個人只是稍微熟一點的關係,她甚至沒有因爲樑都最近對他的傳聞,有收回退婚的打算。

容度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兒可笑,現在是不是除了他還在惦記這場婚事,項家已經翻過去了。

容度突然開口:“有喜歡的人了?”

項心慈點點頭。

容度手裡的骨扇瞬間握緊,沉不住此刻的大度,狼狽的轉身就走。

項心慈上了馬車。

……

事情再次報到明西洛和太子手裡。

樑公旭幾乎要想不起來,她還有這麼一門婚事?“還沒解除婚約?”

壽康文文,斟酌着用詞:“回太子,談好了,可能都在找合適的時機。”

“哪天不是好時機。”樑公旭冷哼一聲。

壽康公公剛要回話。

項心慈笑着掀了簾子進來:“怎麼了老遠就聽見我們旭旭不開心的聲音。”

壽康退開幾步。

樑公旭立即放下手裡的摺子。

壽康公公的視線落在摺子上,太子殿下現在看的摺子是明西洛過了一遍將各種總結陳詞、解決辦法,分門別類書寫清楚,放在後面,殿下只需要看哪個順眼就可以蓋印。

而明西洛也不算獨斷專行,甚至盡職盡責,同一件事往往會出四五種解決方法,最終的決定方案,還是在太子手裡,卻這樣大大降低了太子辦公的時間、動腦的消耗。

看似一勞永逸的方法,其實是歷朝歷代最忌諱的,以前這種人叫大閣老,隱帝王,因爲皇家等於把摺子的篩選權給了明西洛。

壽康公公立即收回思緒,只是現階段還沒有這樣的煩惱,也可能永遠沒有落實煩惱的一天,太子已經過世了,所以完全沒必要想。

“誒呦,還真受委屈了?”

樑公旭果然就可憐了:“還不是你。”

“是我。”項心慈想給他買的紅棗糕放在桌子上。

樑公旭立即被轉移注意力:“給我吃的?”

項心慈解下披風,他在宮裡什麼好東西沒吃過。“嗯,少吃一點兒,像上次一樣吃多了,下次就不給你買了。”

“你買的好吃嗎。”

“聽你這麼說,我都覺得我買的也好吃。”

樑公旭掰了一塊兒酥酥,軟軟的,先抹在她口中,指腹突然停留了好一會兒。

項心慈沒介意的勾完:“嗯,好吃。”

樑公旭臉頰瞬哄,開心的又幫他抹了一塊兒:“你還沒有問我剛纔的事?”

項心慈嚼着口裡的糕點:“你怎麼了?”

“我不喜歡你和容家的婚事,怎麼還沒有退親?”

項心慈想起件事:“你想讓我嫁給你。”

樑公旭像是心事被人打翻,捏着糕點的手有些莫名的慌亂:“沒有,我就是覺得二哥都要死了,我至少比他活的時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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