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江文東的話讓嚴寬的臉色簡直要沉的滴出水來,但是同樣也讓嚴寬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有一些他認爲不重要,忽略掉的事情,在今晚估計會以一種很不光彩的方式出現,甚至有可能會影響到小小對他的看法。
雖然那些事情並不是他做的,可是卻是某人頂着他的臉,頂着他的身份做的。
只是爲何暗一從來沒有稟告過?
嚴寬第一時間轉頭看了過去。
好傢伙,19和暗一居然同時不在了,這兩人跑的倒是快。
還有這江文東,這小子和他爹一樣討厭。
恰好這個時候黃月妍也走了過來,更恰好的是,黃月妍剛剛好趕上看好戲。
一聽到江文東這小子的話,她就差點笑出來,倒是艾威寵溺的看了她一眼,他就知道這丫頭絕對是要來看好戲的。
娛樂圈的事情他門清,特別是涉及到沈小小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們出手壓了一下,這報道的還要難聽呢。
“是啊,這報道可真精彩,什麼小明星踩着正房太太上位,什麼隱形富豪豔福不淺,哎呀還真是看不出來啊。”
嚴寬這下算是想明白了,什麼暗一不見,19溜掉,還有這黃月妍此刻的看好戲,這些人都是故意的。
小小呢?小小是不是也知道?她會不會生氣?
嚴寬轉頭看了看沈小小,她那副同樣是想笑也不好笑的模樣,倒是讓嚴寬有些放心,畢竟這個樣子的小小可不相似生氣。
這明顯也是看好戲的模樣不是。
只要她不生氣就好,就怕她生氣了。
不過江文東這小子這麼明目張膽的打臉,這是要做什麼?給他老子牽線搭橋?
這江浩然不是個東西,生下的兒子也不是什麼好鳥。
更可惡的是在這時,那個南雅居然走了過來。
當然,嚴寬是不認識南雅的,但是在外人眼中卻不這麼認爲啊。
所以南雅一走過裡啊,依舊是那副甜甜的笑容,對着嚴寬就喊道:
“寬哥,你來了?姐姐。”
這讓人全身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就是江文東也覺得惡寒不已。
他脾氣直接,雖然他想要看嚴寬的好戲,可是也不是說就能讓人隨意欺負到沈小小的頭上。
“你誰啊,叫誰姐姐呢?”
南雅沒想到這太子爺這麼不給面子,不過看起來他也和沈小小熟悉?
這沈小小,怎麼這麼好命?居然認識這麼多人,哼,還不是靠着嚴寬的關係,只要她坐上了那個嚴夫人的位置,以後這些人她想要認識就認識,也而不用再看人家的臉色。
南雅是這麼認爲的,自然她也是這麼做的,她按照往常那樣,很親暱的就往嚴寬身邊走去,當然,她還沒有在明看到沈小小和嚴寬手挽着手的時候就厚臉皮的拉着嚴寬的另一隻手。
雖然大家都知道,可是這臉還是要的。
不過在以前她如此親暱的時候,嚴寬早就伸手攔着她的腰了,可是這一次,嚴寬相似看到什麼髒東西一樣急忙後退一步,帶着沈小小明顯的和南雅保持了一段距離。
這番舉動,倒是讓一旁那些看好戲的人覺得有些詫異。
看樣子,這還真是浪子回頭了?
這嚴寬這是要回歸家庭了?
就說嘛,什麼也沒有結髮夫妻好,這半路夫妻的所謂真愛,到底又有幾個是真愛。
南雅的臉被嚴寬的舉動羞的有些潮紅,怎麼一晚不見,嚴寬就這樣了?
難道是沈小小威脅他了?他避嫌?
是這樣嗎?
“寬哥要和大家談事吧,那我先過去了,江先生生日快樂。”
南雅來了一招以退爲進,她等着嚴寬主動來找她。
她這動作,倒是讓黃月妍都要刮目相看了。
直接說道:
“這女人當明星的話,不紅都可惜,哪裡是歌星的料,簡直就是演員的料嘛。
不過還是嚴寬豔福不淺,這樣的女人都能收入囊中。”
嚴寬撇了黃月妍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
“新界那塊地最近倒是想急着脫手,看來這……”
“哎呀,小小,這男人啊有的時候就是不能慣,一次不忠不才不用,可別忘記了啊。
現在和小明星打的火熱,還鬧上了報紙雜誌,這以後呢?以後得多難聽啊。
萬一要是有什麼私生子之內的,可就更加的讓人無語了。”
黃月妍怎麼會看不出來嚴寬是想要收買她?可是一塊地和看嚴寬好戲比起來,當然是看好戲重要了。
嚴寬看着黃月妍都已經殺意頓起了,還是沈小小知道這過猶不及的道理,對着黃月妍說道:
“月妍。”
黃月妍癟癟嘴,不過開開玩笑嘛,這小小就開始心疼了,真沒出息。
“你也就這點出息,這就心疼了。”
話雖如此,但是黃月妍也確實不在說了,倒是江文東接着黃月妍的話繼續說道:
“是啊,我覺得月妍姐說的對,小小姐這找男人還是要成熟穩重的好,還要顧家,哦對了,小小姐,弟弟妹妹怎麼沒有來?不是說會帶他們來嗎?
哦,我知道了,小小姐你是不是也擔心弟弟妹妹被別人笑啊,所以不帶他們來?
看看,我就說這一點都不好吧,嚴大哥,我說話心直口快,你別生我氣哦,我今天可是小壽星。”
就江文東這幅順坡上爬,不要臉的模樣,讓黃月妍稀罕的要死,嘲諷了別人一頓還讓人家沒辦法對你下手,最後一句壽星更是神來之筆,壽星大過天不是?
她收手了,可是有這個比她還要強悍的隊友,還真是讓人解氣。
看來這嚴寬果然是引起大家公憤了,以爲這就完了?哪裡有那麼容易。
嚴寬也確實如同黃月妍料想的那樣,已經快要臨近爆發點了。
如果不是看到江浩然已經走了過來,看來他還真的要幫助江浩然管兒子了。
“再說什麼呢?這麼熱鬧?”
嚴寬看着江浩然,沒好氣的說道:
“再說江公子的教養,果然不錯,這嘴更是伶牙俐齒,不去說相聲倒是可惜了,他一人可分飾兩角。”
這算是嚴寬的挖苦嗎?
凡是和嚴寬接觸過,瞭解他的人都知道,能從嚴寬嘴裡說出如此諷刺的話而沒有直接動手,看樣子還真是變了許多,至少這脾氣是忍的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