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小姐,請問你對這次的照片有何解釋嗎?”
“安寧小姐,請問那些照片中的男子都是您交往過的對象嗎?”
“安寧小姐,早年間你在國外遊學就是做了這些****工作嗎?”
“安寧小姐,請問您做的這些事情,您父親還有歐陽家知道嗎?”
……
記者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而安寧也爲圍的是水泄不通,劉雨菲雖然也是其中主角一個,可是安寧的名頭太響了,享譽國際的大明星,這些記者不是啥子,就算是有人採訪劉雨菲,可是圍在安寧身邊的人更多不是。
當然,也有同一家報社來了幾個人的,這樣倒是能分出幾個人採訪劉雨菲,不過這人數到底不多,而劉雨菲也趁着這現場一片混亂,偷偷的跑掉了。
安寧也想跑,可是不僅僅是經紀人此刻就是她的助手肥貓也不見蹤影,更是沒有任何人來護着她離開,投資方更是早就離場,包括那個春藤,一臉看好戲的模樣幾乎都要擋不住她那個外泄的笑容。
安寧此刻簡直想要從地縫中鑽進去,可是不能,這一個又一個她根本就無法回答的問題全部直衝腦門,她只能一遍遍的告訴大家,不是她,不是她,那個照片上的女人不是她,照片是假的,是p的,可是在這個時候有人信嗎?沒有,沒有任何人相信她,每個人抱着的目的都是搶在明天早上的頭版頭條,而有心的人,此刻已經開始刷爆了微博,將這手最新消息報到了互聯網上……
……
“胡鬧,胡鬧,你,你,你是不是也想侵豬籠了?你是不是覺得最近日子太好過了,要找些事情來做?
我們歐陽家的臉都要被你給丟光了,你說說,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做那些事情,你說這照片是假的,是那個什麼沈小小弄的,我問你,如果不是你先找她麻煩,她會這樣嗎?
還有,我好像和你說過,現在不是對沈小小出手的時候,他們沈氏企業已經得到了教訓,如果我們再出手,傻子也知道是我們歐陽家在幕後策劃,你簡直將我們歐陽家的臉往地下踩,你這個孽障。”
霍婉婷氣的不輕,這事兒讓他們大房幾乎成了整個歐陽家的笑柄,如果不是老爺子和晉誠一向偏疼這個死丫頭,不然這是丫頭絕對只有被逐出歐陽家的份。
這樣丟人的事情都做出來了,沒那個本事還想要去設計陷害別人,偷雞不成蝕把米,怎麼這個死丫頭如此蠢笨,連她媽當年半點手段都沒有。
“母親,不是,那不是我,那真的不是我啊,而且是劉雨菲,是劉雨菲做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找了人做視頻要黑沈小小,可是我沒想到怎麼就變成我了,我也是受害者啊。”
“你是受害者?你也好意思說?你還想和劉雨菲聯手,那個丫頭只有19歲,可是人家這手段甩出你好幾條街了,你說說這照片你們兩人一起爆出來的,現在外面到底是談論你的多還是她的多?你說說,你說說啊。”
“這,這,這我真的不知道啊。”
“又是不知道,不知道你怎麼當的大明星?簡直愚蠢之極。我告訴你,這事兒出了你這演藝道路也算是到頭了,就算我們有人闢謠說是p的,可是已經先入爲主的入了大衆的思維,就算你這次安全度過,這知名度肯定是比不了以前了,還有你簽約的那些合同,那些廣告商,估計馬上就會找來,這大筆的違約金,你就等着賠吧,現在馬上給我滾,不想看到你。”
“母親,這,這這些年我賺的錢全給家裡了,我沒那麼多錢付違約金啊,母親。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
安寧再次對着霍婉婷下跪,可是這次,霍婉婷卻在沒有了以往的態度轉化,看都沒看安寧一眼直接起身向門口走去,你不走願意跪就跪着,反正要從她手裡拿錢,門都沒有。
“你也別說母親狠心,歐陽家現在什麼情況你比我清楚,如果你真想找人救你,不如去求求那位嚴總,你不是和你爺爺商量好了嗎?只要將他拉入歐陽家的陣營,你可就是全球頂級賭場的老闆娘,這些小錢那真不是事兒。”
霍婉婷臨到門前的這話直接打進了安寧的心臟,找嚴寬,她真的能找嚴寬?
可是嚴寬現在根本就沒有和她怎樣,她怎麼能找嚴寬?再說今天這事兒就是該死的沈小小爆出來的,沈小小還沒和嚴寬分開,嚴寬也不可能幫她啊。
霍婉婷走在戶外,沒有在想安寧的事情,這個蠢貨簡直愚不可及,本以爲真的能將k-one拉進來,可是這看起來是她太高估這個歐陽寧了。
光是這些小手段,就足以說明這是個蠢貨,聰明的女人對付男人,愚蠢的女人對付女人,連這個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這腦袋長着到底有什麼用。
還有那個嚴寬,她已經得到消息了,確實和黑暗帝國有關係,只是老爺子哪裡瞞得緊,現在看着安寧似乎不得力,已經準備讓老二家的大女兒歐陽樂出馬了。
歐陽樂和歐陽寧不同,她也是打小看着長大,老二沒有兒子只有兩個女兒,所以一直以來他們也和老二家的最親,這歐陽樂的嘴巴極甜,城府頗深,別說和她還真有些相似。
如果不是她已經有了一個歐陽寧,她還真想將歐陽樂報過來養。
如果非要說歐陽樂有哪裡比不上歐陽寧的話,就是歐陽樂的長相了,她屬於那種嬌俏玲瓏長的非常可愛的類型。
這行事風格和個性和那個沈小小倒是有些相似,也是潑辣而又張揚,不過歐陽樂在國外留學3年剛剛回來,很多外界人還沒見過她,過段時間老爺子要給那個裴離記名入族譜的時候,就會將歐陽樂介紹出來,到時候,就要看阿樂的本事了。
所以,現在對歐陽寧那就是一顆廢棋一般,不足爲據,而她更是不削在與她虛與委蛇,逢場作戲了,歐陽寧不累,她都累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