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在問,我們是什麼人。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涼梓掂量了一下,試探地用他們的語言說明自己是中國人。
那隊長一聽他們是中國人,看着他們的眼神,有點詭異,然後又問了幾句,他說話的語速太快,對於涼梓這種初學他們語言的菜鳥來說,簡直就是雞同鴨講。
涼梓內牛滿臉,只能搖頭表示,自己一句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那個隊長試探着跟他們溝通,結果,對牛彈琴,只得揮了揮手,讓屬下把他們押回去警局。
涼梓鬱卒了:“沒想到,纔剛踏上這片土地,就被請去警局喝咖啡。”
“誰讓咱們坐上黑車了,也好,順便參觀一下,看看國外的警局跟我們國內的有什麼不一樣。”國內的警局,他以前經常被請去坐的,當時時局不穩,幫裡幫外,都經常發生火拼的事情,圓月聳肩,不以爲然地說。
涼梓立即睨了一眼,無語:“國內的警局,我都沒怎麼去過,我是良好市民。”
“你現在是少主夫人,你想去,以後多的是機會。”圓月輕笑說。
“切,你少烏鴉嘴,誰想去那種地方了,我纔不要。”涼梓立即斜了他一眼。
就在涼梓和圓月他們被帶走之後,突然一道如閃電般的白光從草叢裡閃了出來。
“唧唧……”那通體雪白的小傢伙衝着那絕塵而去的車子叫了兩聲,隨即腦袋耷拉了下來,發出嗚嗚的叫聲。
連續幾晚,地納斯都熱情地招待他們,每天吃喝玩樂,花樣百出,但就是不談開闢水路的事情。
司徒潛有點焦急,但是每次他提起,他都會用其他接口逃避,他不禁懷疑,他根本就沒有誠意想跟他們合作開闢水路的事情。
這一晚,他繼續用喝醉酒的藉口,早早就退席。
他伸手揉了揉有點抽痛的太陽穴,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眼皮一直跳,還心緒不寧,他很少會有這種感覺,除非是涼梓出事。
他在海邊大道上走着,讓夜風把身上的酒氣吹散。
“她現在在國內,還是上課時間,不會出事。”司徒潛甩了一下腦袋,如果她真有事,殘月一定會通知他,可能幾天沒見,他太過想念她而已。
乘風破浪跟在他的後面,三人默默無語,在清冷的朦朧夜色中行走。
司徒潛真想打道回酒店,突然,眼前一花,一道如閃電般的白光閃入他的眼簾,跟着耳邊響起了熟悉的叫聲:“唧唧……”
“小畜生?”只見一隻通體雪白的小傢伙,正扒拉在他的褲腳之下,見到他,它似乎很興奮,正圍着他的腳邊,一邊轉圈圈,一邊唧唧地興奮叫着。
閃電貂兒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不可能,它不是一直跟着涼梓在國內?
司徒潛立即彎腰,伸手把它抓起來,這一看,到那時沒有辦法淡定了。
“真的是小畜生,這是怎麼回事?”司徒潛震驚,趕緊掏出手機,打給涼梓,但是手機顯示關機中,他的心頓時一蕩,打給殘月。
殘月接到司徒潛的電話,心裡暗叫不妙了,也顧不上涼梓的交代,立即就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涼梓的去向。
“該死的,你怎麼不阻止她?”涼梓居然來了曼迪城,司徒潛看着手掌心裡,正爲找到他而高興的閃電貂兒,眉頭皺得都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閃電貂離開了涼梓的身邊,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經遭遇到什麼難事?
“少主,我有勸她。”她能夠攔得住她的,她就不是涼梓了。
“他們下榻的酒店?”
“他們說下了飛機就直接去找你的酒店找你,現在這種時候,他們應該到了,少主,該不會他們出事了吧。”殘月也不禁擔心起來了,圓月跟涼梓一起去的,圓月對x國的語言一竅不通,而涼梓雖然最近惡補了一些,卻缺少經驗,就算他們在x國被人騙去賣了也是有可能的。
司徒潛沉吟了一下,立即說:“找黑宴,讓他聯絡一下這邊的領事館,等我的消息。”
司徒潛吩咐完,立即轉頭對着乘風破浪說:“折回去,找地納斯。”這裡是他的地頭,要找人,必須得找他。
涼梓和圓月纔剛到警局,就被拘留了。
涼梓聽他們聊天,雖然聽不太懂,不過有些字眼還是聽得懂,拼湊起來,大概也能猜到其中的意思。
“小白兔,怎麼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圓月焦急地問。
涼梓臉色有點沉重地望着他,搖頭說:“他們好像是說,我們殺人了,要抓我們去打靶了。”
“什麼?他們要槍斃我們?小白兔,你有沒有聽清楚,你趕緊跟他們解釋,他們是劫匪,他們想謀財害命,我們只是被迫自衛的。”圓月焦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天啊,他不想年紀輕輕就英年早逝,更加不想客死異鄉,自衛也要槍斃,沒天理啊。
“圓月,你先別焦急,指不定,司徒潛明天就會來救我們……你有耐心點……”涼梓說着連自己都騙不了的話,如果他們真斷定他們是殺人犯,馬上就可以抓他們去槍斃了,到時候……連司徒潛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
圓月在拘留房裡走來走去,煩躁地伸手一爬頭髮:“怎麼會這樣?我們不可以死在這裡的,絕對不可以……”
就這樣被他們抓去槍斃,那他們真死得太窩囊了。
“不如……”涼梓伸手搔頭,壓低聲音說,“我們越獄吧。”
圓月睨着她:“這裡的牢房鎖得那麼緊,而且守衛那麼多,咱們現在身上什麼都沒有,怎麼越?”恐怕還沒打開牢房的門,他們就要被他們的槍斃了。
一滴冷汗從涼梓的額頭上滑落,她咬着沒轍了:“那咱們應該怎麼辦?”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你提的意見,也不是沒用。”
圓月擡頭盯着拘留房牆壁上的排氣窗,臉上露出一抹詭譎的神情。
涼梓順着他的視線往過去,眼睛一亮,明白他的用意了,立即點頭:“我覺得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