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看着這種關頭還拼命倔強的葉靖宸,眼裡滑過一絲欣賞,可是想到自己即將面對的難題,他突然惡狠狠的說着:“這就是你給我的利息,什麼時候想好了在告訴我,只是希望別等你的‘腿’廢了的時候,到時候就可惜了”。說着蹲下身子,解開了葉靖宸手上的繩子,隨後起身對着屋內其餘的幾人說道:“都給我看好了,要是她有個什麼以外,唯你們試問”。幾人同聲回答到“是”。
老大仍然坐在他剛剛坐過的凳子上,其餘的4個人,除了死的那個男子,3名男子分別站在兩旁,死死的盯着葉靖宸的反應,此刻的葉靖宸,小‘腿’中槍處,鮮血不停的涌出來,汗水已經打溼了額前凌‘亂’的頭髮,因爲有些失血過多而顯得越發蒼白的臉,因爲太過用力而咬住的下‘脣’,已經開始泛紅。疼痛讓葉靖宸覺得身體幾乎快支撐不住了,傷口處鑽心般火辣辣的痛,可是疼痛也同樣提醒着她現在的處境,所以她不能暈,更不能死。
躺在着冰冷‘潮’溼的水泥地上,鮮血流了半小時還是1小時,痛的沒有時間觀念的葉靖宸,度秒如年,只感覺過了好久好久,直到那扇‘門’被人急切的推開又被關上,再次發出苟延殘喘的聲音,葉靖宸的意識又恢復了一點,視線有些模糊,看不清說話人的模樣,只能從他迫切的聲音裡聽出,外面來了人,他們遭到了襲擊。
老大急忙站起來,站在窗戶隱秘處,透過縫隙看着外面的情況,不僅是他就連屋內其餘的幾個人,一看還真是一個個全嚇的一身冷汗,老大安排在外面放風的人,幾乎已經全都死了,他只能看見外面不遠處,站着一排排統一黑‘色’西裝的男人,每個人手中幾乎都是現在市面上最先進的各種槍支,無論火力還是人力,勝負已經那麼明顯,屋內其中一個男子對着老大急切又帶着驚恐的說:“老大,我們還是先撤吧,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這句話,無疑戳中了老大心中的亮點,是啊,反正這個‘女’人又不是上面要找的人,沒必要爲了這個‘女’人而毀了自己整個幫派啊,至於上頭,回去在找機會將功補過吧,說話的那名男子看着自家老大還在猶豫不定着,焦急的拉扯着他的胳膊,看着外面催命般的步伐,急的不能在急的說道:“老大,快走吧,要不然來不及了”。老大不甘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葉靖宸,邊走邊惡狠狠的說道:“臭丫頭,今天算你走運”。
幾乎在屋裡幾個人消失的一瞬間,房‘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推開,‘咚咚咚’急而不‘亂’的腳步聲,紛紛往屋裡走,狹小的房子,很快就變得更加擁擠起來,站在兩旁的黑西裝男子,幾乎在等着他們唯一的主人。
看着躺在地上,‘腿’上血流不止的葉靖宸,顧敖寒一個箭步過去,就將葉靖宸橫抱在懷裡,視線模糊的葉靖宸,只感覺自己又落到了那個溫暖又安全的懷抱,看着眼前模糊的輪廓,她虛弱的笑了,聲音只停留在喉嚨處說着:“你終於來了”。聲音弱的幾乎可以直接忽略,所以顧敖寒當時也沒有聽見。很快葉靖宸被抱車上,不知道是不是顧敖寒料到會有人受傷,隨行的某‘私’人醫生立即上前看着葉靖宸的傷勢,說好聽點是‘私’人一人,說白了其實就是黑市上處理一些見不得人傷勢的醫生。但這種醫生一般脾氣古怪,很難隨行出診。
躺在顧敖寒懷裡的葉靖宸,好想睡覺,太累了太痛了,看着眼神有些渙散的葉靖宸,顧敖寒拍打着她有些冰冷的臉頰,語氣也比平常高了兩個分貝,說道:“葉靖宸,別睡,睡了我就把你家公司賣掉”。果然還是這句話讓葉靖宸又有了些意識。想說話,可是無力的她連那點力氣都沒有了。這時候‘私’人醫生說話了:“她小‘腿’中槍,因爲時間比較久了,失血過多,我要馬上給把子彈取出來”。說着邊用鉗子夾住一團棉‘花’,沾着雙氧水開始清理傷口周圍的血跡,繼續面無表情的說着:“出‘門’太急,沒帶麻‘藥’”
尼瑪都說黑市醫生脾氣古怪,尤其是這個老頭,既然是出‘門’就診,怎麼開能忘記帶麻‘藥’,顧敖寒並沒有因爲這句話而發怒,只是淡淡的說着:“繼續,我真不想黑市上從此少了你”。怪脾氣老頭對上‘陰’晴不定的顧敖寒,沒辦法都說得罪誰也不要得罪顧敖寒,怪老頭只能儘量笑着說道:“當家,我是真忘記了,要不你說點或者做點讓她轉移注意力的事情”。說着也不敢停下手裡的動作,顧敖寒與怪老頭對視一眼後,顧敖寒突然埋頭‘吻’住葉靖宸的‘脣’,這是這一天他們第二次接‘吻’,只是這個‘吻’,‘吻’的特別深,特別久,也同樣特別認真,葉靖宸沒想到顧敖寒居然會突然‘吻’她,睜大着雙眼,感覺着顧敖寒冰冷的薄‘脣’緊緊貼着她的‘脣’,滑膩的舌尖不停的攪拌着她的口腔,挑逗着她的小舌,他們有過幾次接‘吻’了?可是這次葉靖宸卻覺得有些不一樣,是自己的心情嗎?還是自己對顧敖寒的態度便了?不排斥不抗拒,原來和他接‘吻’的感覺這麼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