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着腿,嚼着那份口感很鮮美的蛋糕。
蕭鳳圍着一條白色圍巾在屋裡忙碌的進進出出,些許汗珠出現在她鬢角,她卻渾然不覺。
[唉。]我嘆着氣走進廚房,從後面抱住她的腰:[老婆,昨天晚上的事。。]
蕭鳳輕聲笑了笑:[什麼都別說,我們只要還在一起,那就是最好的。]
幸福的感覺從這間破舊的出租屋溢出去,看着窗臺上幾隻麻雀飛落,我再也說不出話了。
跟蕭鳳在房間裡甜蜜了整個早晨,下午我接到夏天的電話。那批貨會在兩個小時後送到,而護送人正是那六名‘機器人’。
一切都很順利,將那批武器運會大鬍子的槍莊,我們開始爲武器檢修,這一忙就忙到了夜晚。
[今天晚上行動。]我看了一眼桌上鼠幫頭目的名單和那張被畫了很多圓圈的五州城地形圖。
我說:[分成三組同時行動。]我看了一眼機器人們,問:[1號。你們保護人的我見識過,就是不知道你們殺人的本領怎麼樣。]
1號程式化的回答:[我們是僱傭兵組織,適合在各種環境下戰鬥。]
[好!]
[我,蕭鳳。狂龍。播求,小白,逃命我們六個人一組。]
[阿罪,你和雷霆、小蝶一組。]
[1號,你團隊成員的性格你應該都很熟悉。你們一組。]
1號點點頭:[我會盡全力完成任務。]
[抄傢伙。我們十點出發。兩點前務必趕回來,我們這次的目的並不是百分百擊殺對方頭目,而是要搞得整個鼠幫人心惶惶。所以,千萬不要戀戰。]
阿罪默不作聲的抓起一大堆武器中的一柄長刀,走了出去。隨後雷霆他們也都衝着我點點頭出去了。
這三組人裡,由我帶隊的一小組是最晚出動的,目標是鼠幫頭目之一。華雄。
“華雄。綽號:三眼鼠。幫中地位:王牌打手。成名已久,是鼠幫的元老之一,名下不泛箇中高手,是個陰險毒辣的人物。”
[三眼鼠,這個人我還沒見過呢。]我坐在座位上將資料扔給衆人。
蕭鳳點頭說:[我們跟鼠幫接觸的時間不長,沒見過也是正常的,資料上說他是個高手。等會到了地點。我們要見機行事,強,這麼多人裡就數你的個性最衝動。可不要拋下我們一個人衝進去阿。]
我尷尬的笑了笑,親愛的老婆,你這不是拆我的臺麼?
我們一行六人在十一點到達了華雄的住址,將麪包車停在路邊,我眺望着這個佔地面積有五、六百平米的別墅。
[瑪的,要不怎麼那麼多人要混黑道,撈偏門呢,靠小老百姓的工資賺出這麼大的家當,至少也得用三百年。]我忍不住罵了一句。
狂龍搖搖頭指正我:[從孫猴子被壓在花果山開始,一直到他放出來。估計都賺不到這麼多。]
[瑪的,你小子也會開玩笑拉!不過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將衝鋒搶掩在風衣下面,指着前方:[那裡有四個守門的,我和蕭鳳負責幹掉他們,狂龍、播求、小白,你們三個負責掩護,小逃。你的任務最艱鉅同時也是最簡單的,保護好我們的交通工具。]
逃命臉上似乎有一絲不情願,我笑道:[我們五個人的命可都全握在你手裡了,記住,凡是遇到鬼鬼祟祟的人,直接幹掉,不要留情!]
逃命點點頭:[知道了。]
[走!]
一行五人來到華雄別墅門口,那四個門衛正聚在一起抽菸打屁,在大門上方有一個正在搖擺着的監視器。
[有辦法把那兩個玩意打下來麼?]我問狂龍。
狂龍看了看,小聲道:[可以。但這麼一來很容易引起他們察覺,我們的對手警覺性還真強啊。]
我罵咧:[他瑪的。做壞事做得越多的人,警覺性就越強。]
小播求不識時務的差了一句:[那和平別墅區…]
[草,這可是你說的!]我笑罵一聲。抽出軍刺與蕭鳳走了上去。
[唉唉!他瑪的。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快滾!]門衛頭頭帶着他的三個爪牙走過來,推搡着我和蕭鳳。
[哎呀,大哥,俺想問一下,北平路怎麼走呀!]我模仿着記憶深處的家鄉土話向他們發問,在他們身後,狂龍已經慢慢摸到監視器旁邊了。
[說的什麼鳥話,我草!農民也穿風衣,真他瑪土鱉!哈哈!]
[小子,你從哪裡來的?什麼北平路,你他瑪什麼呢,哈哈哈哈!]
狂龍用小刀切斷了監視器的電線,衝着我比出了一個‘’的手勢,同一時間,我掐住一人的脖子,軍刺一瞬間穿透了他的脊樑,這個可憐的小夥子都沒來得及呼喊就死了。
另外三人見勢不妙想要逃跑,我和蕭鳳比起屠宰場的殺豬師傅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三個傢伙都是連哼都沒哼出來就被我們掛掉了。
把他們四人的屍體拖到一旁的綠化帶裡,又順便找了些樹枝爲滿是血漬的地面做掩蓋。
軍刺殺起人來確實很爽,但在這種暗殺的情況下就成了一種累贅,放血能力太強了…
五人鑽進別墅,一路幾乎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那些巡邏的小弟沒有一個能發出求救聲的,無一不是被我們捂着嘴巴幹掉的。
[跳!]我輕喝着,雙手用力,蕭鳳一個漂亮的鷂子翻身,落在三樓的陽臺上,她衝我們揮揮手。
我走在陽臺上,目光不經意間看到了遠處的月色,在這個美麗的夜晚,自己的工作竟然是殺人。真是…他瑪的晦氣!
順着窗戶爬進去,房間內空無一人,我們沿着狹窄的走廊慢慢前行,忽然門口出來一陣發動機引擎的聲音。
[草!不會吧!]
樓下有人再叫罵:[他瑪的。那幾個王八蛋跑哪去了?每個月還
給他們兩千塊的薪水。草他瑪的!]
[雄哥,別生氣了嘛!膩膩味味的女人聲音也同時鑽進耳朵裡,
讓我起了一陣雞皮。
[大哥,情況有點不妙,我們的監視器好像被人切斷了。]
[什麼!]
[看,那裡好像是血。]
[瑪的,快走!]樓下一陣嘈雜。
我當然不會就這麼白白的放他走了。在他們剛坐進車的那一刻,兩柄阻擊qing同時發射,車輪胎髮出沉悶的聲音,b了。
我哈哈大笑着端着衝鋒qing從三樓跳下去。先前蕭鳳在車上跟我說的那點事,又被我不知道扔到啥地方去了。
[噠噠噠噠!]我一邊端qing掃射一邊呼喊:[華雄,給老子出來!]
[噠噠噠!]
[gun出來!]
[噠噠噠噠!]
終於,一個彈匣被我射光。我把微衝扔到地上,握着軍刺走上去。
司機已經死了,那名女子也身中數彈,但她還沒死。像一條金魚,張大了嘴急促的呼吸着。
[咦?瑪的,華雄呢?]我驚訝的發現車內並沒有華雄的身影,就在我感到不好的時候,我的腳被人狠狠地踹了一下,我整個人摔倒在地,後背一陣痠麻。
這是我看清華雄的臉,他猙獰着,端着手qing指着我:[你敢殺老子的女人!我他瑪…]
[砰砰砰砰砰砰!]幾十個血窟窿同時出現在他身上。華雄的身體像是破爛的風箏一樣搖搖晃晃的,最後倒在了血泊中,臨死前他還衝着地面開了一qing,跳彈擦過我的手臂打中了身後的電線杆。
[呼。嚇死老子了!]我拍了拍撲通撲通跳的小心肝,盤腿坐在地上。
蕭鳳緊張得跑過來,扶起我:[沒受傷吧!]
[沒事沒事!瑪的。剛纔可真是危險啊!哈。。哈哈!]
狂龍無奈的搖搖頭:[強子,你真該改一改你這莽撞的性格了。]
我打着哈哈來到華雄身邊,在確認了他的身份之後,我們六人打道回府。
1號他們早我們一步回到住所,其中6號受了輕傷。我詢問了一下具體細節。1號的回答又是非常簡短的:[中途遇到了輕微反抗,頭目:闊鼠林括軍。擊斃。]
[哈哈!很好!一下子就幹掉了鼠幫兩名頭目。我看錢鼠王還能坐得住不。]我摸了摸乾癟的肚子,嚷嚷道:[哎。誰去下面買點宵夜,忙活了一晚上,餓了。]
蕭鳳伸了個懶腰:[我去看看冰箱裡還有什麼。]
看着蕭鳳走進廚房,一干眼熱的男人們無一不衝着我豎起拇指:[有這樣一個老婆。。你可真幸福!]
我自然也是虛榮無比,我謙虛的擺擺手:[哪裡哪裡,湊合啦…]
[哎呦!]我的耳朵被蕭風輕輕揪了一下,這女人單手掐着腰道:[湊合是吧!]
[我知道錯了,可愛的老婆大人!]
衆人狂笑,蕭鳳彎着腰親了我一口:[冰箱裡東西不夠這麼多人吃,你下去再買一點吧!]
逃命站起來:[我去買。]
我心情大好,攬起逃命的肩膀:[走,我們一起去吧。。]
在逛超市的時候,我有點納悶。是不是忘了點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