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右手和藍虎等人準備找對方的時候,嘩啦一下子不知道從地方衝上來三百多號人,手裡都拿着鐵錘、砍刀之類的傢伙,一看就是典型的黑社會分子。
“剛纔是誰打的我的手下?來,出來”對方開口竟然就是z國話,只不過說的有點生硬,應該是和z國人有過來往,所以學的不是很精通。
他厚嘴脣向上一挑,眼角眯縫着,語氣很橫
“我打的,怎麼了?”右手向前邁開一步,語氣異常平靜,昂起頭時,目光緊緊抓住對方的眼神。
“我就說一次,”對方握着鐵錘的手指發出“咔”的一聲,“打我兄弟的,今天自己廢了倆腿;拿出一百萬作爲賠償,咱們之間就算扯平。要不然,我見一次就讓你殘廢,見兩次就讓你死。”
“行啊,”右手笑着眯着眼睛,竟然開口就答應了。
“人是我打的,胳膊大腿兒我都帶來了。錢,回頭我就給你,不就一百萬嘛不是個事”右手回的痛快,氣勢人,但話還沒說完:“你兄弟沒事兒了,我剛纔有一個兄弟破了相,我什麼都不要,就要你一張臉皮,你現在活剝了臉皮,我現在就把胳膊腿剁了給你”
“呵呵,”對方眯眼側過臉,低聲笑了,那僅是眨眼一霎那、一瞬間。
“去你媽的吧。”罵聲再響起的同時間,鐵錘從斜角砸下,帶着急速的風聲。叫號隨着談崩已經結束,火拼對碰正式開場。
只是,這雷霆般的一錘,竟被右手閃了過去,同樣只是一眨眼。
右手仰面側身躲過這一錘時,一陣快風從身旁刮掠而過,首先躥出隊伍、衝向對方的人,是“四大猛虎”中的白虎。
身高僅有一米七五的白虎,掄刀從右手身旁衝出,動作快的嚇人,就好像藏在人羣裡、卯足了勁的餓狼,在右手還沒站穩的剎那,白虎右手的長條砍刀已經砍破了對方左肩的t恤,傷口不深,血也沒流出來,卻嚇了所有人一跳。隨後左手的砍刀也到了,卻被對方的鐵錘擋住,整砍在鐵錘的銅把手上。
“嗙”的一聲響,沒有叫喊,沒有口號,兩幫人馬接近五百人,瞬間混戰砍在一起。
“我了你媽”兇猛的藍虎甩開膀子掄動雙刀撲進對面人羣,一擡右手就砍翻一人,旋即一股冷風兜頭蓋臉就到了面前,他左手大砍刀一架,正架住對方砍來的劈西瓜刀。
“我了你爸”藍虎左手架住,嘴裡喊着他砍人時固有的口號,右手中帶血的砍刀橫向劈來,正割破對手的胸口,深砍到肋骨。
“我了你妹”他順勢擡右腿猛踹,一腳踢在對手小腹,那人中刀後,又被踹出一米多遠。
“我了……”“藍虎這句沒喊完,右肩膀被人從後面砍中,他只覺得涼颼颼一下,便知道自己中招了,想回手朝後砍時,前面衝過來的人猛一腳踹中藍虎,將他踹翻倒地,藍虎在倒地前一瞬間,手裡的砍刀又已經嵌入後面另一人的小腿筋腱中。
藍虎眼前,踹倒自己的人正要撲上來補刀,脖子就被一條粗胳膊勒住,這人回肘朝後撞,掙脫了險境,轉身回頭沒站穩,便被一拳轟在臉面上,腳步踉蹌的倒退摔到。
“瞧你個樣”一條大粗腿照着倒地的人臉面上就一腳,踏踏實實的踩下面,還猛跺了幾腳。這被踩的人,下半輩子再不用泡妞了
此時此刻,在這片空地上,絕對是喊罵聲蔓延不絕,此起彼伏藍虎邊砍着,邊喊着,在人羣裡一圈一圈的兜,見到扭打在一起的人,只要沒看到衣服上有華興社的標誌,便一刀下去,不管是脖子還是臉,是後背還是胳膊,總之上去就砍,擡手就劈。他吼聲越來越大,讓他附近的人都不自覺的閃到一邊,不情願與他正面交鋒,潛意識的都在躲避他。
而此時,向來咬人不出聲的白虎在人羣中就好像一頭紅着眼的餓狼,他只盯準一個目標,就是剛纔跟右手叫板的那個人,其他人的混戰他能避開就避開,避不開就拼兩下,趁機逃脫出來,始終陰魂不散般的追着對方猛砍,即便是在一百多人對對方三百多人的不利情況下,他仍是砍了對方四刀。
那個人的上衣t恤衫已經撕破,全是血,他正忙於混戰,甚至還未意識到身中的四刀都是被一個人砍的,當他發現到這個問題,注意到總有冷不防的大片刀砍出他一條條翻開肉的刀口,面前、身後和身邊總轉悠着一個小瘦子時,他又中了第五刀。這刀劈在他的右手手肘上,疼的他一哆嗦一呲牙,手裡的鐵錘掉在地上。
百米外,在距離這裡不遠的一棟樓上,這次行動的主事人樸萬晨在樓上看的是真真切切,雙方人動了手,他依舊帶着一百多人藏在樓裡沒有露面,只趁亂時一層層的從樓上下來,所有的人都在二樓停下,他只是安靜的看着,他在等待。本來剛開始的時候,他想帶着所有的人都直接衝過去找對方算賬,但是後來發現萬一對方有後招的話,對他們的行動是相當不利的。所以,他派出手下最得力的帶領三百多人前去攻擊對方,他則帶着剩下的一百多弟兄藏在這裡,只要時機一成熟,他們就會衝出來。
在樸萬晨的眼裡,樓下不遠處右手和手下的一羣人,完全不是普通黑道人所應有的素質,甚至可以說,他們比一般的黑道中人要厲害的多。不管是出手救人還是出手砍人,都是朝着要害部位下手,這種打法根本不是正常的黑社會火拼,完全就是要將對方趕盡殺絕。
三百一十多人對戰一百四十多人的正面互砍,樸萬晨手下的那幫人竟然絲毫佔不上優勢,空場上站着的人已不足一半,倒在地上撕扯滾打的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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